“明日让青檀去膳房塞些银子,在暖玉楼的前头的耳房搭个小厨房,放两个可以熬汤的炉子,明儿青玉去正院和福晋说一声,我们自己出银子。每日熬些绿豆汤和酸梅汤,让院子里每个人每天都喝一碗,月例不够的话就用私银补上,你们既然是我院子里的人,我就不会让你们饿着累着。”
“多谢侧福晋!”几个人对视,惊喜不已。
有银子拿还有凉汤用,他们越来越坚信自己的眼光是没有错的。
“库房的钥匙一把放在我这里,另一把就放青玉那里,我的房间除了你们几个,谁都不许进来,可以做到吗?”清宛嘱咐。
“你们如今都是我的人,以后在我面前,大伙儿莫要再自称奴才。”清宛很不喜欢他们谦卑的样子。
晴玉他们再次红了眼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都低头擦着眼眶。
“听到了吗?”清宛霸气的问。
“是!”几人异口同声。
东边院。
高侧福晋房里,娇俏女子失神道:“李玉和进忠轮流去送赏赐,看来王爷当真是看重她。”
高如月抬手,不经意手上的玉镯滑出手腕,好好玉镯就这样碎成了几段,屋里的奴才们瞬间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
“那个白玉镯我和王爷求了好一阵呢。”
白芷叹气,蹲下身子将碎玉镯捡起,递给吉祥让她拿下去。
“侧福晋莫要伤心,您陪伴王爷多年,还是王爷亲选的格格和亲自请封的侧福晋,是上了皇家玉碟的,与王爷的情分是与旁人不同的,宛福晋昨日初入府,按照惯例,王爷也是要多去的。”
“我如何不晓得…都给本侧福晋滚出去,没用的东西!”高如月本就伤心,抬眼再看到跪了一地的奴才,一副她会吃了他们的样子,让她不禁气急。
见到众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白芷叹了口气,继续安慰劝解:“咱们王爷那么宠您,您现在最要紧的,是准备给王爷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才是。”
高如月这会儿渐渐冷静下来,摸着平坦的腹部,想到福晋、富察格格和苏格格的阿哥们,眼里闪过一抹艳羡。
“明日求刘太医好生把把脉,多开些坐胎药,只要有用,再苦我也愿意喝的。”
高如月心酸,她就不信,她生不出一个孩子来。
正院。
“福晋,要不要?”富察凌薇身边的李嬷嬷询问。
“嬷嬷,宛侧福晋那里不要管,她出身高贵,我们动不得,还是与其为善的好,日后少不得会是有力的助力。”
“是。”
李嬷嬷犹豫一会儿,试探着道:“那那位呢?”
“虽然她当年那一跤导致大格格早觞,但本福晋不怪她,可后来我们二人同时有孕,本是大好的喜事,结果她整日疑神疑鬼,心事过重没本事保住二格格,看到本福晋的璟纯平安出生,就觉得是本福晋害了她,着实不讲理。”
看到富察凌薇想到早觞幼女,眼中浮现的伤痛,李嬷嬷心疼不已:“福晋大度,富察格格这些年早已被荣华富贵迷了心,心早就大了。”
“原先觉得我们都出自富察氏一族,本应相互照应,可她竟敢对永琏和璟纯出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福晋放心,奴才定会办的干干净净。”李嬷嬷恭敬道。
“不要出了差错。”富察凌薇冷笑。
“福晋放心,大格格已经走了多年,苏格格也生了三阿哥,福晋也该趁年轻调养好身子,再要个小阿哥才是。”
“当年因为她那一闹,使本福晋生三格格的时候伤了身子,等明日府里清闲了,就叫刘太医也来正院一趟吧。”富察凌薇沉吟道。
“福晋英明,奴才记下了。”
乌拉那拉景娴处。
“王爷可去她那了?”乌拉那拉景娴拿着书,怎么也看不下去,终是忍不住问。
巧儿心疼道:“侧福晋还是早些歇息吧,您昨日一夜未眠,今日盖了好些脂粉才堪堪遮住呢。”
“本以为世间女子好看也就月福晋、金格格、海格格,未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只静静站在那里,我便忍不住频频偷看。”
“侧福晋…”
“巧儿,我一想到王爷去了她那,我就难受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