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
漂亮女人没理会眼镜男的问话,只见她看完之后发疯一样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双手抱肩地摇着头,接着一连向后退了几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对她步步紧逼。
殷凝皱眉看着又开始哭的漂亮女人,“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一边哭一边说,“纸上说,钥匙在他的胃里,要把他的肚子划开……”
她胡乱地擦抹着眼泪,使劲地摇着头,忽然又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她的声音很大,似乎是对策划这个游戏的幕后人哭喊一样,尽管她不知道策划游戏的人能不能听到她的话,“我不要玩这个游戏,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来!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呜呜呜……”
暴躁男彪了句脏话,道,“那信封里就他妈一张破纸?难道没有其他钥匙之类的东西?还是你这个女人在耍我们?”
漂亮女人摇摇头,哭喊道,“我耍你们干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么你只能按照指示照做了。”长时间不发言的眼镜男忽然开口。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
这人似乎不管什么情况都冷静的过分,不,与其说他刚才那话是冷静,倒不如说是冷血更加贴切,好像对一个活人开膛破肚是件很容易的事。
且不说漂亮女人是不是敢随便剖开人家的肚子,就算她敢,难道她还有给人家缝回去的本事?更别提眼下这个环境,这个设施,若是乱来的话,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的!!!
而以上这些情况,那眼镜男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只是继续冷冷地问,“你叫什么?什么职业?”
漂亮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程安瑶,一家500强公司的文秘。”
“那么程小姐,你听好,现在请你拿起地上的手术刀,站到桌子上。然后按照刚才那张纸上写得内容,划开他的肚子,把钥匙取出来。”
暴躁男一听立马惊呼,“卧槽!你们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变态哇,啧啧啧……”说罢还鼓了几下掌。
殷凝眉头紧锁地看向眼镜男,十分诧异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又转头看向吊在半空中的男人,真是为他感觉可怜又可悲。
可她自己又没有任何立场站出来为被吊着的男人说话,只好沉默。
不过、等一下……
殷凝好像忽然明白了,似乎不管怎么样,这个被吊着的男人可能都会死。
没错,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男人救下来,这个活生生的人根本是一块让人用来刀俎的鱼肉,或者说是一个供众人用来“开刀”的试胆道具!
因为不论是牵系在他身上的机关也好,还是那封信上所给出的“线索”也罢,他横竖都会是一个死!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任何线索,只要能帮他们离开这里,都是不会轻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