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所在的黑衣组织行踪非常飘忽不定,联系方式日常更换,就算是港口mafia也没有固定的联系,而技术人员要取得联系,至少也得一天。
这一天的时间之内,森鸥外得保准太宰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森鸥外的卧室内,一片安静。
森鸥外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在床的对面,就那样坐在床对面,看着太宰治。太宰治靠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头发。爱丽丝躺在太宰治的边上,双手抱住太宰治的腰不停地蹭来蹭去。
三人各司其职。
卧室里,非常安静,有的只是爱丽丝蹭衣服的声音。
“把门打开,”太宰治突然道。
“怎么了?”森鸥外打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回了自己位置上,继续盯着太宰治看。
“我记得上代的首领就是这样被你杀掉的,”太宰治把爱丽丝朝她脸上凑的脸给推开,“卧室,三人。”
森鸥外突然笑了起来,“太宰君在想什么呢?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杀掉你呢。”
太宰治,“你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森鸥外笑了笑,没再说话,继续看着太宰治,就像是在观赏某株鲜花。
“森先生,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的视线真恶心,”太宰治靠在床上,“你放心,我很珍惜生命,一定乖乖吃下解药。”
森鸥外笑着摇了摇头,“你说你想活,我不信,在解药拿到手之前,我要看紧你,解药拿到之后,我也要看着你把解药吃下去。”
“……”太宰治推开爱丽丝,起身坐起,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爱丽丝孜孜不倦地挂在太宰治的身上,像个大号的布偶娃娃。
森鸥外起身,上前两步,又蹲下身握住太宰治轻轻搭在羊毛毯上的脚。
“至少穿个袜子,踩在地上多冷,对身体不好。你还怀孕。”
森鸥外把“怀孕”二字说得及其玩味。
森鸥外手掌冰凉,太宰治的脚也是冷的。两个冷冰冰的东西靠在一起并不能为对方创造热量。
“这不是正好吗?”太宰治歪了歪头,鸢色的发像是水一样,从她肩膀倾泻而下,“我多作死,肚子里的那孩子被我给作没了,甚至不用解药都行。”
似乎是迎合森鸥外,太宰治把“孩子”二字也说得有些玩味。
“不能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森鸥外眉头微皱,“不如这样说,你任何时候都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哈,多此一举,”太宰治把腿一缩,她的脚就离开了森鸥外的手。
她把脚重新踩在羊毛毯上,“森先生,你的手比羊毛毯凉多了。”
森鸥外毫不在意地起身,再次强调,“你应该多爱惜一下你自己的身体,太宰君。”
“知道了知道了,爸,”太宰治摆摆手,“你这啰嗦的样子,真像我爸,啊,不如说是我妈。”
森鸥外的声音扬了起来,“妈?”
太宰治挑眉“怎么了,你这啰嗦程度,不像吗?”
“不是,”森鸥外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性别不对,我应该是你爸爸。”
“……你在骂人?”
两人瞬间沉默了,直到爱丽丝仰着头看着太宰治,一声脆生生的“妈妈!”
“一边玩儿去,”太宰治把爱丽丝提溜起来,扔到森鸥外怀里,“管好你的异能。”
“爸爸!”爱丽丝在森鸥外怀里又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嗯嗯!真乖!”森鸥外摸了摸爱丽丝的头。
这幅画面,还真是幸福快乐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