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的他…又看着目瞪口呆见他吃眼泪的我。
似乎少年人也这才又反应了过来,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泯了泯唇,用给我整理衣服来转移注意力。
但他心里可不是这种声音。
年轻的爱人固然好,但实在是没有情趣了些。不仅床笫之间只会…还在这种时候,又露出这样子惹人怜…不,让人想要加餐的表情。
俗称兽性大发。
强制性压下内心欲望的人偶面无表情,他在心中念着我不需要这些,又一次的给我整理了下头发,见上面粘了些脏兮兮的灰尘,越发的不满。
“回去吧。”他说。
像是对着自己最珍重的小姑娘一样,温和的道。
少年人低头安抚似的吻了吻我的额头,将那片让人安心的温度再次传来了过来,这使我不禁的闭上了眼睛,无比的信赖于他。
拥抱住怀里的人,他视线落在了某人的脸颊上,无意识的望着绯红的肤色。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人都有想要破坏美好事物的想法,也喜欢看神跌落神座之类的戏码…
所以只是不知道了。
他呢,到底是喜欢报的仇,还是…弄脏了什么原本干净的…某事呢…?
不过也不能太过火。
如果吓跑了,可也就难抓回来了。
经过这几天,时间也终于推进到了最后一天。
年轻的妻子很好,值得点赞。
——来自某些不太正经的想法。
只是如果可以听话一点会更好。
——下一句想法。
璃月人成亲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虽说这是稻妻的婚礼,但奈何梦境的主人不是个稻妻人,这也以至于稻妻未半,而中道璃月。
白无垢什么的还没穿上身,散兵便一把沉默的扯下了新娘鲜红的盖头。
这一行为急得身侧的侍从着急的大喊,手忙脚乱的给这位“新娘”整理衣裳,还不忘又一次的督促重复,可别再摘下盖头了。
散兵抽了抽嘴角,狠狠瞪了一眼话痨的侍从,把对方阿婆吓得一楞,又一次把头上的布给扯了下来。
对此,我咽咽口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雷电真心情复杂,但她还是莫名其妙的问我:“你是不是经常喊他老婆…?”
此话一出,瞬间破案。
年轻的妻子无辜的装傻,满心满眼皆是小姑娘的无措,只呆呆的眨眨眼,回头说道一声“我也不是故意的”。
末了,再添一声“老婆”。
被瞪跑的侍从阿婆立刻站了起来,像是寻得了人生真理,也像是被洗脑壳了一样…
她又一次向散兵如狼似虎的扑过去,要他守守“男德”,别私自做这些没“男德”的事情了。
散兵:………
他躲也躲不掉,打也打不得。
新婚的日子不宜见血,少年人只好不爽的咬牙。
烦躁的提着他的裙摆,他又碍于不能下轿子,冲我勾了勾手,要我过去。
一侧的侍从本还想拦上一拦,说道现在新郎还不能见新娘,不过好在雷电真反应快,直接一个走位插了过来,对着侍从就开始了话语牵制。
我则趁机拉起帘子走了进去。
这刚一进去,少年人就急切的开始松我身上的衣裳,漂亮的唇也泯着,精致的脸上满是不痛快,甚至都把红色的口脂给咬花了。
我很想说一声别咬,这样就不好看了。
可转念一想,到底谁嫁谁,到底谁是新娘,谁是新郎,谁该带上凤冠霞帔嫁人。
无害的抬眼看着手忙脚乱脱我衣服,一副赶时间模样的少年,我乖巧的伸手阻拦,说道:“别脱了。”
他下意识的挑眉想要说些什么,但在见我脸上那副“这样不也挺好吗”的表情,散兵瞬间卡住了。
“你认真的?”他不由问我,纤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同时也将那漂亮的华服给捏皱巴了。
实际上而言,早在踏鞴砂的时代,那些人就经常会调侃倾奇者的美貌,其实自然也不会少有把倾奇者比做美人的。
美人嫁郎。
很正常——但散兵绝没想过他真的会“嫁”人,放在以前也绝不相信会有这一天。
打死也不穿女装。
少年人想,低头看了眼自己异常合身的漂亮红裙。
回过神来被逼着穿上这衣服前,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款式似乎是璃月新娘的装束…
彼时少年人只当着长衣精致漂亮,是璃月人婚嫁的特殊服饰吧。若她喜欢也不是不行,就用这种的也好。
但穿上衣服后…虽说各个地方都合身的不行…但为什么下面有点凉嗖嗖的呢?
璃月人…难道是用这种方法…避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