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拿不定主意，毕竟这事修神点名要的辅助，还是听听他的意见吧。
直播里，程瑶再一次远程支援大招，抓到对面正在打红buff的打野，梦魇立刻就开了大招扑过去。
程瑶；“nice，这个noc（永恒梦魇）很灵性，对面打野估计要买眼来下路了。”
果不其然，对面打野复活之后直接买了两个真眼，连野怪都不先打了，将下路点个透亮。
被寒冰连着带了两波大节奏他决定专心发育，一会就住下路了。
弹幕上不断质疑她是不是代打，她像是没看见一样，一边游戏一边给观众解释。
分析的还头头是道，阮修莫名的就想到前几天下午的试训，那把陆域的塔姆给他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喜欢带队指挥，掌控全局的走势。
“喂喂喂？”
对面半天没回答，莫凡着急的又吼了两嗓子。
“签她。”
“她是女生！”
“看性别还是看技术？”阮修反问他。
莫凡抬头，游戏里面的操作行云流水，连一向是作为AD出场的寒冰也能辅助的风生水起，大招的精准度甚至可以和职业AD选手相比。
他恍然，是啊，电子竞技靠的从来都是实力。
他挂了电话，此时程瑶正好这把游戏结束。
程瑶没想到开播首秀能这么顺利，虽然弹幕上还是很多杠精，但还是有很多人夸她操作细，意识顶。
她退出对局，重新拉了一个房间，选好位置，点了寻找对局。
Mo：一起？
莫大？
程瑶想起昨天似乎跟莫大聊天的时候约了有机会一起玩来着，但是她今天刚刚开直播就和lol板块区域的第一大主播开黑，又不知道弹幕的风气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扶瑶直上：我在直播。
Mo：嗯，我也在。
那就更加不行了，她想都不想，等以后自己的直播稳定一点再说吧，她也不想被挂上抱大腿的名号。
扶瑶直上：下次吧，我这里开了。
莫凡盯着电脑屏幕取消了列队的人。
莫凡：……
这个女人的心应该是石头做的，每次的拒绝都十分果断，绝不拖泥带水。
‘震惊！LOL第一大主播居然公然被拒。’
“哈哈哈哈，这个扶瑶直上好有个性啊，我去点个关注再回来。”
‘哦豁，莫大撩妹失败。’
看着弹幕越说越离谱。
莫凡：“别瞎带节奏啊，房管出来干活。”
拿了手机充值，然后索性就在程瑶的直播间刷起礼物起来。
弹幕忽然就变多了起来，程瑶的屏幕都明显卡了一下。
一看，傻眼了。
莫凡在扶摇直上的直播间送出个黄金土豆
莫凡在扶摇直上的直播间送出个黄金土豆
莫凡在扶摇直上的直播间送出个黄金土豆
……
房间全被莫凡送的礼物霸占了，短短时间，莫凡就爬上了房间贡献榜首位。
黄金土豆是最贵的道具，2000一个，莫凡已经刷了将近二十个了。
程瑶连忙发消息。
扶瑶直上：莫大，别刷了，等我这把打完一起玩？
她没指望第一天开播就能收到这么贵的礼物，所以此刻还是一脸茫然，莫凡起码刷掉五万吧。
这有些吓到她了。
她说完，莫凡停手了。
这钱拿的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烫手。
后面直到下播，她都在跟莫凡双排。
最后一局打完之后，程瑶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
明早还要去学校，她不敢呆太晚，而且要不是程炎在外面挡着，她老妈都敲好几次的房门了。
程瑶：“好了，各位，今天的直播到就结束了，明天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
‘这就走了？’
‘莫大再刷几个土豆，快点，主播要下了。’
程瑶：……
她没理弹幕，说了句拜拜就索性关了直播。
扶瑶直上：下啦，明天有课。
Mo：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