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嘛？”他得了闲，侧身回头问道。
“我在帮你完成任务嘛，我那边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龙虎组随时可以牢里蹲了。你那边不是更麻烦一些吗？”李潺模仿着他之前的语气，指了指他脚下的男人：“燕赵狂龙赵勇，吸古阁那如豹的兄弟，吸古阁派来四川收拢势力的人。听说蛇头帮给吸古阁塞了不少钱又让了不少利，这样的话他们对吸古阁就形如鸡肋了。但是我们能和赵勇交好的话，就可以借力打力，直接铲除蛇头帮了。”
李潺鼓了鼓嘴，右手握拳锤在左掌上，有些刻意地哀叹道：“不过，真可惜啊。这下得罪他了。”
王震球暗暗轻笑一声，这姑娘一点儿也不肯吃亏啊……果然很记仇，不就是试探她一下，到后来还要试探回来。
“欸——”王震球突然变成Q版脸，眨了眨眼，说道：“怎么会啊，这不是送上门的肥羊吗？”
“啊？”
说罢，王震球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冲着地上瘫倒的人拍了起来，还搞了几个运镜，下半身是拍摄的重点部分。
一见他有醒过来的样子，就补上一发爱之马杀鸡，这样的循环已经持续了将近七八次。
看着浸湿的部分越来越多，甚至身下的地毯都有些潮潮的。
李潺捏了捏鼻子，问道：“这样没事吗？之前只是得罪他，这下子是结仇了吧。”
“没事啊……”他扬了扬眉毛，放下手机，说道：“之前我就发现了，你的脑回路为什么是讨好别人达成目的呢？面对我也是，先把肚皮露出来可以规避冲突吗？说起来逻辑是很通常啦，但是在现实中，武力和威胁别人最能达成目的，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惹，最能规避冲突。”
自由和山巅上的空气相似，对弱者都是吃不消的。
李潺低头垂眸，想着他刚刚说的话。
一只白皙纤长的手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捏着手机抖了抖。
“嗯？”她抬头看着，
他颔首贴近她，瞳孔中光芒灼灼，说道：“我拍了这么久，手好酸啊。这次任务，你是我的搭档吧。接下来你来帮我拍吧。”
李潺接过了手机，站在了他之前的地方。
“这是什么功法啊？”
“这是金刚通臂拳的改版……不过金刚通臂拳向对手注入的劲力是为了破坏内脏和经脉，那样太暴力了……我只是向对手体内注入少量的劲力，但这些劲力会以微妙的频率去震动对手体内的神经和腺体，来让他们快——乐——”王震球放轻了尾音，眯着眼看她。
频率嘛……这可是如意劲的专长……而且金刚通臂拳是一个偏近身打斗的招式，如意劲可是个远程技能。
如何能在如意劲的基础上改一下，岂不是爽翻了。改改颜色，改改效用……太爷肯定不会承认这是如意劲的。
李潺摸了摸下巴。而且听这机理，对于拥有小红的她来说，学起来应该不难。
王震球躺在床上，懒洋洋道：“你想学？”
“有点。”李潺诚实地点点头。
“来——”他摆了摆手，示意她到他身边。
李潺看到他随意的手势，有些不爽，但毕竟有求于人，还是靠近了他。
粉色的炁再次出现，看样子是王震球想教她，李潺没有抵抗。
只发动了几秒，她在瞬间爽到失神。
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床上，手脚依然酸软，没有什么力气，不过肌肉确实得到了放松，像按摩一样。李潺贴了贴自己泛着热意的脸颊。
与人为那种逐渐攀登到山顶的连续过程不同，这更像是蹦极一样，上上下下，让人能准确地意识到违和感。结束之后，也并不是放松的贤者状态，而是一种上瘾般的心痒，对经过训练的异人用还好，如果对普通人用，怕不是会有损心性。
“真的有点阴损……”她喃喃道。
“哪阴损了？”他从背后探出头来，撅着嘴道：“多温柔的功法啊。有多少人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啊，还能强身健体。”
就在这时，地上的男人轻吟了一声，好像又要醒过来。
李潺有些怜悯地看着地上身板壮实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锲而不舍地坚持醒过来啊……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专攻下三路的炁凝出微粉的颜色，李潺一边握着手机，一边将粉色的如意劲打入他的身体。
如果再将频率的范围内放宽一点呢？如果在让他爽的之后再让他痛呢？如果再交替进行呢？会不会就像《发条橙》或者“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可以驯化呢？
她想着又打出几发劲力。
“哦——”王震球开心地鼓了鼓掌，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这招叫什么呢？”
“要不就叫主人的爱吧。”
“啧，也行。”
激烈讨论的两个人都没有在意，赵勇眼角的泪花反射出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