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忍不住想看小蝙蝠面对第三只小鸟死亡的样子了。
“Joker。”
女孩儿淡淡的回应，没有一点点惊慌，就像早就预料到会这样。
“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老是要插入我和小蝙蝠之间呢？分走他的注意力，天呐，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小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估计着天使倒下的时间。
“或许对你来说，还会有更加残忍的事。”
一只纤细的手生生拔出了针管，反手就插到小丑的腿上。
刚刚麻药已经没有了，现在插进去也只是痛而已。
不过，痛就够了。
天使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蓝白色的常服，接着，常服变成了华丽的长裙。
“我认识你，亲爱的，你不就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女吗？通过改变自己的衣服来打败我吗？真是有意思。让我来猜猜，你和蝙蝠侠是什么关系，或者，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是什么关系？”
小丑随意地扯出针管，向旁边一扔，这点小伤对他丝毫不影响。
他才不在意小蝙蝠到底是谁，他只想和小蝙蝠好好玩游戏，其它都不重要，但他不介意用这个来刺激刺激这只新的小鸟。
如果这个女孩安心做布鲁斯.韦恩的养女的话，他也不会对她产生兴趣，但她偏偏和蝙蝠侠扯上了关系。
然而想象中女孩震惊的样子并没有出现，她一步一步走过来，蓝白色的裙子从裙摆向上一点点变成蓝黑色，双眼也变成了一黑一蓝两种颜色。
一柄权杖受到她的感召而来，权杖上红色的宝石里像有流动的鲜血，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怨念。
权杖像摆锤一样斜向下砸倒了小丑。
倒下的人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在他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自己掌控的时候，一只红色的靴子已经踩到了他头上。
上次他绑架她的时候，她明明还抵抗不了麻药。
为什么这一次会这样，难道她是装的？
“魔术女，看够了吗。”
听到天使的话，一个红白色纱裙的女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小甜心，你现在看上去可不太好，你没什么事吧？你的味道有点奇怪了，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
她走到女孩身边，一边低头看着她，一边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天使忽略掉女人的存在，继续专心致志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要怎么打造一个艺术品呢？”
“用权杖吗？似乎不太合适。”
“用刀吗，雕刻虽然也是艺术的一种，不过血液往往会让欣赏的人感到难受。”
“不如，就用撬棍吧。”
“小丑先生，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