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女，告诉我，你会有撬棍的，对吗？”
天使对站在她旁边的女人说着，但并没有把视线从脚下的人身上移开。
“小甜心，你想做什么？要是想杀了他的话，这样似乎不太好。”
魔术，混乱但不残忍，有趣但不血腥。
“你刚刚还说不会嫌弃我的。”
女孩转头，两只眼睛无辜极了，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委屈。
“我当然不会嫌弃你了，小甜心，我和蝙蝠可不一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幻巧魔术捡起一块石头，接着，石头变成了一根撬棍。
卡洛儿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长得像是蛋卷的撬棍重量还是够的，只是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而已。
“Joker，我们来玩个二选一的小游戏吧。手臂和腿，你想先选哪一个呢？”
“你不能杀我，蝙蝠侠不会同意的！”
他不能死在她手上，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小蝙蝠手里。虽然她看上去也是一个不错的“小丑”这个身份的继承人，但这样死去也太屈辱了。
“我没说要杀你啊，只是想玩个小游戏而已，你不选的话我就帮你选了哦。”
“对了，现在这个时间好多人都睡着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吧，要做个哥谭的好市民。”
杰森独自面对小丑的时候，可是强忍着一声求饶都没有发出呢。
说着，女孩弯腰在小丑的外套上扯下一块，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微微向上抬起，不顾他的挣扎把布块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么，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吧。”
在蝙蝠洞的阿弗收到了小丑故意挑衅发来的照片。
他迅速联系了还在墓园的布鲁斯，接着就在巨大的屏幕上迅速寻找着卡洛儿可能所在的位置。
没想到小丑没有选择避开有监控的地方，不对，应该说，没想到天使没有避开有监控的地方。
天使在画面中用撬棍敲击着脚下的人，她的动作认真的就像在雕刻艺术品，虽然一点鲜红的液体都没有流出来，但直觉告诉他很不对劲。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魔术女也在那里。
只希望布鲁斯可以快一点……
“魔术女，我的手法怎么样？”
“亲爱的，我觉得你似乎有点疯狂了，我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了，是我听错了吗？”
“没有听错，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游戏。要是他不喜欢肯定会说出来的，但他一直没有开口啊。”
说得就好像她没有把他的嘴堵住一样。
脚下的人一开始还会挣扎，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天使，你都做了些什么！”
“如你所见，做了你做不到的事，蝙蝠侠。”
黑蓝色衣服的女孩把脚从小丑的头上移下来，和魔术女一起转身看向身后匆匆来迟的哥谭城管。
“你真的杀了他？你不会违反那条原则的，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会越过那条线，成为天使的第一天，你就答应过我！”
蝙蝠侠的情绪几乎没有这样失控过，在来之前，他非常害怕像失去罗宾一样失去她，他根本无法做好面对最坏结果的准备。
但没想到的是，事情向着另外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方向发展了。
他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孩子，又亲手把另一个孩子推向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