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苹果奶奶很贵呀？”
“因为它卖的少。”
“哦，为什么要卖很少呀？”
“因为苹果产量很少。”
“什么是产量呀？”
“就是苹果树上一共能长多少苹果。”
“什么是......唔。”
林诺把松饼一把塞他嘴里：“闭嘴，吃饭。”
“哦。”方潭嚼着松饼，默默闭上了嘴巴。
看他没话了，林诺才逮着机会开口：“还是跟上次一样，我们玩木头游戏，你坐在椅子上不要动，我说什么你说什么，可以吗？”
方潭有些不情愿：“......不好玩。”
“不是玩，是工作，工作是会很累，但也能赚到钱买奶喝，你不想喝奶了吗？”
“想喝的。”方潭放慢咀嚼动作，看上去十分纠结。
“那就按我说的做，”林诺没给他纠结的机会，拍拍他的头，一锤定音：“我陪着你。”
早朝名字起的很古朴，但其实形式和传统意义上完全不一样。
进去大殿，入眼是六层环形议桌，皇帝的座椅悬在大厅中央一块浮空平台上，林诺带着方潭过去的时候，平台感知到有人，自动降下透明台阶，等他们上去。
不少隐晦的视线投在林诺身上，林诺敛着嘴角，全当不知道。
拖了几天没上朝，方潭积攒的政事不少，因此等他落座后，很快有议桌亮起议灯。
“陛下，”是财务部长：“这个月的报表情况依旧不理想，臣还是觉得有必要削减一些不重要的开支。”
这个问题他们似乎讨论过好几次，没等方潭开口，就有另一个议桌上的大臣冷哼出声。
林诺瞄了眼，那人桌前放着的名牌上，标着埃文上将。
奥格斯·埃文。
在脑中过了一遍他的资料后，林诺不着痕迹移开目光。
他们想吵，林诺乐得少出声，于是示意方潭扇风点火。
方潭靠着皇座，眼神微垂往下扫的时候，带着磨灭不掉的睥睨气势：“埃文上将有话要说？”
埃文亮起灯，冰冷的紫眸看向财政部长：“军队支出属于不重要的开支？”
他声音淬着凉意：“你点谁呢？”
财政部长抖抖胡子：“我可没这么说，埃文上将真喜欢对号入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带脏字的对骂起来，最后，话题从削减军队开支一直跳到了裁兵。
埃文脸已经黑的要拧出来墨水。
可偏偏帝国确实没什么战事，顶多出去围剿围剿星盗，处理一些和联邦在边境上的小摩擦。
林诺看戏看的正起劲，通讯器里的李长侍开口：“陛下之前确实有想裁兵的意图，但又暗中扶持过兵营里的几位少将，我拿不准陛下的意图，这个架......先偏一下财政看看？”
林诺：......？
不是让他做决策？他跟谁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