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结束,树荫随着阳光的移动而移动,些许阳光照到树下人的眉眼处。
工藤兰揉了揉眼睛,阳光有些刺目,刚想用手挡一下,一道阴影就挡在了她面前。
工藤新一俯身问道:“怎么睡这儿。”
工藤兰:“就刚刚突然困了。”
工藤新一:“回屋再休息会儿。”
工藤兰摇摇头,刚想起身就听面前的人问了一句:“生辰礼想要什么。”
工藤兰动作一顿:“什么?”
蹲下身,工藤新一平视着她,道:“今日生辰想要什么贺礼。”
工藤兰:“新一怎么知道……”如果不是刚刚的梦,她自己都快忘了。
“不清楚,但记得。”工藤新一道:“多半是前世的记忆。”
他一直都记得五月十八是一个人的生辰,不是他父皇,也不是他母后的。他不知道这是谁的生辰,直到一年前的五月十八在枫树下的梦给了他答案。
他知道了,但无法为那个人庆生,因为她还没有睁开眼。
现在,他想一点点将那些生辰都补回来。
工藤兰:“……”
前世的记忆到了今生都还记得,她能再说什么。
“新一想去哪儿?”
“你是寿星,想去哪里都可以,我都在。”
“那,新一可以陪我去街上吗?”
“好。”
出了帝宫,上街没走几步,工藤兰就后悔了。
虽然知道工藤新一自江北一战后就声明远扬,但没想到扬得这么过分。
被数百人围观是什么感受,工藤兰是白狼形态时没有体会到过,现在……也并不是很想感受。
顶着众多百姓火热的视线,某兰扯了扯嘴角,走出没到十步。工藤兰果断拉上工藤新一的手转身回府,换了身白衣,戴上了帷帽,从无人的墙角溜了出来。
头次这么出门的某新略感新奇,两人并肩走在热闹的街上。尽管帷帽遮住了脸,但那一身气质,还是引得人频频驻足侧目。
看着工藤兰没有犹豫地左转右拐,工藤新一问道:“以前来过?”
“嗯。”工藤兰道:“经常来,虽然和印象里的有些不同样,但还认得。”
工藤新一:“想去哪。”
工藤兰一笑:“到了就知道了。”
长街尽头角落的石块上坐着一位粗衣布衫、两鬓斑白的老头,旁边放着一棒糖葫芦。有小孩想走到他面前,半路就被父母拉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