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轻笑着:“哭花了可不好看了。”
“谁哭了。”工藤兰睁着微红的眼角说瞎话。
工藤新一也不说穿,转身拿起喜帕盖在她头上,在工藤兰刚准备起身时,横抱起她。
“!”工藤兰一惊,双手下意识环上工藤新一的脖颈,“新一!”
工藤新一含笑道:“抓稳,我们走了。”
殿外的铃木园子徘徊着走来走去,见里面的人终于出来,连忙走上前道:“主子这边走,大家都等急了。”
“嗯。”工藤新一抱着兰外走。
当耀眼的红衣出现时,府门外等候的人眼睛皆是一亮。
“咳。”顶着个黝黑的皮肤,服部平次走去上前,调侃道:“终于舍得出来了,这么久还以为你想直接洞房了呢。”
说着,某平还想凑上前瞧瞧有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
“快来不及了,你别在这碍事。”远山和叶一把推开某个黑皮“路障”,外加一个眼神威胁。
被自家的亲亲小和叶推开,服部平次郁闷地摸了摸鼻梁。
看着工藤新一将怀里的人抱进花轿,服部平次不动声色的垂眸,将身边远山和叶满脸开心喜悦的样子收入眼底。
唉。
某平又是一阵郁闷,什么时候他才能正式把人娶去进门啊。
不远处的工藤快斗也是同样的心境,真没想到他们三个里面最早成亲的居然是当初说会“注孤生”的三皇子。
两个人相互看一眼,又是一声凄凄惨惨的叹气。
某新才懒得管那两个“孤家寡人”的想法,翻身坐上踏雪,一声令下,花轿迎着百姓热烈的欢呼前行。
上等的红毯一路铺开,真正的十里红妆。
可惜坐在花轿里的工藤兰看不到这盛况,此时此刻她已经……睡着了。
写着写着感觉不太对的作者:睡着了?
某兰无辜:大早上被吓醒,又折腾了这么久,又累又困的就小睡一会会,路程这么长没事的。
作者将信将疑:真的吗?
事实证明,假的。
当花轿绕着京城一圈回到三皇子府邸时,某兰还在小睡一会儿中……
“新郎踢轿门。”铃木园子站在花轿边喊道。
工藤新一翻身下马,走到花轿前伸手敲了敲轿门。
周围的百姓看着一愣,这么多年来他们是头次见到敲轿门。
新郎踢轿门本就是流传下来的传统,男子踢轿门寓意男为尊,女为卑,女子一切都听从男子。
对于这样的传统他们向来遵守,身为男子的虚荣心,也不会想到去敲门这种会降低他们地位的方式。
然而身为皇子的工藤新一却敲了轿门。
那些人或许想不到这也许是对自己心爱之人的一种无声的承诺:
你我平等,
无论贫穷,
亦或富贵,
我都爱你。
花轿半天没有反应,工藤新一突然冒出了一种猜测,可能性还挺大的。
越过轿栏,工藤新一弯腰掀开帷帐,探身进去。
铃木园子刚想开口阻止,声音还没喊出口就咽了回去,和众人一起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毫不意外地看到工藤兰头斜靠在一边的墙上,一动不动。工藤新一有些哭笑不得,对于自家小妻子的高档操作,某新笑了一下,认命地倾身将她抱出花轿。
也亏了这花轿阔气宽敞,轿门容下两个人进出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