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无关,我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时茵觉得岑默属于是哪句话不好听,他就要提起哪句话。
岑默以为他这么说,她就会做出什么吗?过于天真。
不论季淮发生什么,她都会陪着季淮。
她绝对不会让季淮堕入魔界。
岑默所言,不过是一些根本不会发生的无稽之谈。
他以为说这些,她就会对季淮心生不满吗?季淮会沾染魔气是因为她。
季淮性子是不完美,她很清楚,但那也是因为环境导致。
季淮本身没有错。
不能因为后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平事,就觉得他有问题。
时茵心中跟明镜似的,白瑞诚尚且不能劝动她,岑默也不可能。
季淮不会变坏,季淮,很好。
“我只是关心你,你若是不爱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便是,我只是一番好意。”岑默将自己的无理发言,用一句仅是一番好意,就一笔带过。
时茵嗤笑了一声:“慢走不送。”
岑默始终没能得到时茵一个好态度,也没有因此生出来什么不满。
“好。”www.
待岑默离开以后,时茵在房内坐着,没有立刻休息。
她本也不需要休息。
脑海里回荡着岑默所言,她觉得得想个办法让岑默离开。
这般继续下去,不可不可。
她担心总有一天,岑默会影响到季淮。
她不在意岑默所言,但是季淮会在意。
再次的,时茵意识到,当初留下岑默是个隐患。
那时她不想季淮知晓他体内有魔气的事,如今她也不想。
因此得寻个两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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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几人在这曹府一连待了三天,一点异常都没见到。
时茵对此怀疑,是否那渊觅剑从何处得知了这一消息,从而暂时放弃了对曹库的报复。
不过在曹府待着,将渊觅剑抓住,是唯一能让覃檀松口的法子。
她想过用看到的过去告知覃檀,让覃檀将渊觅剑交出,但覃檀明显就希望渊觅剑能够摆脱这众说纷纭的事件,没有真凭实据,覃檀一定不会松口。
她不能去强行对凡人做什么。
“师父,不如我们佯装离开,看会否会有动静?”季淮看出来时茵的苦恼,提出自己的意见。
“佯装离开,若是到时候离开就出事了,那怎么办?”时茵没开口,一旁坐着的岑默就找了存在感。
他现在就喜欢找季淮的不痛快,让季淮不高兴,他就很开心。
“假装离开,又不是真的离开。”季淮平静的反驳岑默,无声的嘲讽岑默没脑子。
岑默很是不快。
“在凡间可不能瞎用术法。”
“可以找人假扮我们离开。”季淮对于岑默就是他说一句,他就要反驳一句的行为,习以为常,也能够找到反击。
先前他不跟岑默争执的缘由是担心时茵会对他有不好的印象,如今岑默明显就不被时茵所喜,那层担忧就不在了。
在合理的情况下,他不认为他该惯着岑默的无理行为。
季淮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
不管是哪方面,都很强。
岑默会说那些让他不舒服的话,他也可以。
“我赞同。”时茵没对两人的争执做出评价,但是沉吟片刻后,她觉得季淮说的没错。
他们不能一直在这浪费时间,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守着曹库。
当年事情的真相如今还成迷,她不想一直这般保着曹库,让那些死去的人无法得到一个结局。
再者如果当年的事情有问题,那么曹库也该付出代价。
还有赵生。
曹库可真行,一直将赵生的死给压着,也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她想,曹库应当是利己。
他或许是觉着,这留下赵生的尸体,能够给他带来什么利益?
总之不是好事。
时茵对曹库的评价倒也不是歧视,而是曹库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如此。
“茵茵,你真的不担心会出事吗?”岑默听着时茵赞同季淮的话,不满的提出了辩驳。
他可不想时茵跟季淮相处太默契。m.
总得想点法子搞破坏。
时茵凉薄的看着岑默,眼神里透着警告。
她是希望岑默知道,不要总是做些没意义的事。
她不傻。
岑默无谓的耸肩,说:“既然茵茵不担心,那我也就配合啦。”
他很识趣,都不需要时茵再开口。
达成了一致,时茵也没告知曹库他们是佯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