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两名护卫瞬间拔出佩刀,“这间房不能搜!”
“御廷司在缉拿要犯,速度让开!”
“拦路者,杀!”,凤之白已至二楼,冷漠的声音飘在空中。
就在双方要动手时..
“且慢!”屋内传来女子急促的声音,
须臾,‘嘎吱’门被打开,方桃譬李的黄衣女子走出屋子,向凤之白恭敬行礼,“见过凤司座。”
“屋子里并没有司座大人要找的人。”
话落退至一旁,向其让道。
护卫互看一眼收起佩刀。
凤之白踏步而来,立在门口,冷眸凝视女子。
女子垂眸看地,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好强的气势!
孤月带着人进屋。
见到屋内的三人,孤月片刻愣怔,是他们?
凤之白余光见孤月等人立着没动,狐疑的走屋。
“凤大人,啊不,现在应该叫凤司座了,好久不见!”钱四郎挂着笑脸与凤之白打招呼。
凤之白没搭理钱四郎,瞥了一眼主位上夜王,淡漠开口,“搜!”
御廷卫得令散开搜查,房间不大,除了此处还有一间内室。
内室,空无一人。
凤之白把目光看向临街的窗口,靠窗而立的人没见过,刚才是他在盯着自己看吧?
“你是何人?”
方东烈抱拳,“在下方东烈,夜王的四将之一。”
御廷卫从内室出来,“启禀司座,没人。”
凤之白并不意外,她只是想看看刚才谁在偷看自己,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夜王。
并未听闻夜王回京都,悄悄回来的?
方东烈近前,“凤司座,方才街上事我等看见了,杀手并没有进这间屋子。”
“那为何抗拒搜查?”凤之白问。
夜王目色沉沉,几月不见凤之白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似乎比以前是越发难缠了。
钱四郎抱拳,“是本将育下不严,下不为例!还请凤司座海涵!”
凤之白冷眼睨他,“洛宁是乱臣贼子,尔等拒不配合御廷司搜查,实在让人怀疑。”
“本王回京都是为给太后娘娘贺寿。至于刚才的事,他们也是尽职保护本王的安全而已。”夜王终于出声。
凤之白眉梢一挑,“嗯,夜王的安危比朝廷安危更重要!”
夜王此次回京都不想惹麻烦,深吸一口气,“胡搅蛮缠!”
方东烈亦如此认为,真如余亮所言,凤之白不是好惹主,难怪他不愿跟着王爷回京都。
楼道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凤司座可在?”
是太监的声音。
“凤司座在屋里。”门外的女子回话。
太监进屋,余光瞥了一眼上座,顿时愣怔,“咱家见过夜王。”
不等夜王吱声,躬着身子转向凤之白,“司座大人,皇上急诏!”
闻言,凤之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御廷卫也跟着离开。
候在门外的女子见御廷司的人都走了,进屋合上房门。
“他一直这么嚣张?”方东烈好奇的问了一句。
女子走到窗前,街上已经处理干净,先前的厮杀好似从不曾发生一般。
“怎么讲呢,对于与御廷司作对的人来说算是吧!”
“叶姑娘,你这话里有话啊!”钱四郎走到桌前落座。
夜王端着茶盏,好奇的看着叶薇。
“你们远在漠边,可知去年京都失踪了不少女子?”
“大理寺暗查了几个月一无所获,后来听说皇上将此事交给了凤司座,他为了找那些女子,将正个京都的青楼都查封了。”
“当真查封了所有青楼?”钱四郎惊呼,“我还一直以为只是传言呢!”
叶薇转身,郑重点头,“连花满堂都查封了!”
“花满堂不是齐王产业吗?”方东烈问。
叶薇点头,“青楼有不少女子是被拐卖来的,还有些女子想赎身,你们也知道的,没有足够的银子,她们是逃不出去的。”
“御廷司将青楼的老鸨全部关进牢狱,足足关了一个多月,那些苦命的女子才得以脱离苦海。”
“那些被绑架的女子,若不是凤司座,只怕到现在还埋在枯井里。听说那宅院里累累尸骨。
京都城外的那座无名碑,就是为她们而立,时至今日,还有很多百姓莫名去祭奠!”
夜王放下杯盏,“那座无名碑,何人所立?”
叶薇摇头,握着杯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