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令林疏玉刹那间头脑一片空白。伴随着药玉的脱离,一大股水跟着从窄嫩的粉缝里喷了出来,湿淋淋地溅在地面上。纤瘦的身体因此不住地打着哆嗦,像是经历了一场怪诞的分娩。林疏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高潮了。
“陛下真棒。”
柏洛斯奖励性地摸摸他的脑袋,将他两腿大开地放倒在床上,又把换下的药玉装好放起来。他起身擦净溅在手上的水滴,戴上一副手套,又捏起一枚新玉。
这根大约有小指粗细,和方才的差不多大,只是玉质更为清透,像一块青色的玻璃。柏洛斯单膝在林疏玉身前跪下去,说道:“这根是您最喜欢的青琰玉,每次吃进去都会喷好多出来。”
林疏玉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两条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毫不设防地露着双腿间的肉缝。浅红色的屄口依旧在意识地抽搐,汨汨地流出清液。被捏着唇缝分开的时候,水流陡然变得多了起来。
“嗯!”
林疏玉闷哼一声,腿根上的肉随着呼吸急促地发着颤。生嫩的阴蒂在粉缝间冒着尖,湿漉漉淫亮亮,像重瓣玫瑰花最里头那处沾着露水的花心。
他身上瘦,腿间那两瓣肉唇也薄薄的,轻轻一拨就会往外翻。窄小的屄口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张开,露出里头荔枝膜一样娇嫩的阴道瓣。瓣膜中央有一个约莫一指半宽的环形小洞,正随着呼吸极轻地翕动,吐出粘腻的淫汁。
柏洛斯谨慎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轻手轻脚地旋着玉身,将药玉对准那处小孔塞进去。透过清透的玉身,肉道里痉挛着绞紧的猩红景象被玉一一折射出来,淫靡得叫人不敢多看。
“再放松一点,陛下里面太紧了。”
小小的屄口紧咬着柱身,小幅度地抽搐着,怎么也不肯往下再吞。柏洛斯不得不停顿了动作,耐心地等穴口的肌肉放松警惕。等到对方完全放松后,他便微微一用力,将其尽数送入了肉道里。
“呜啊!”
药玉隐没在两瓣鲜粉的小阴唇间,强行挤开了娇艳的花径。肉褶里的嫩肉被光滑的玉壁触到后,被刺激得不住痉挛,流出了更多的水。这具身体在日复一日的温养里变得相当敏感,稍微一点碰触都会惊起连绵起伏的刺激,遑论被异物挤开肉道,直接刺进湿润多汁的穴眼里。
“马上就好了。”
柏洛斯说。他用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工具,将药玉往深处推了推。林疏玉被再次降临的可怕高潮逼得喘息凌乱,只顾着咬着唇掉眼泪。冰白的面孔被泪水浸得温热而晶亮,眼尾变成了艳丽的浅红,难得有了几分活人气。
柏洛斯痴迷地望了他一眼,想吻吻他,但终究是忍住了。他克制着低下头,强迫自己为手上的工作收尾。
林疏玉快被停下不来的快感搞虚脱了。内壁上那些丰富的神经被一遍一遍刺激着,腿间的湿意从潮润变得泛滥。柏洛斯的手套上全是他喷上去的淫水,连成串地沿着手腕滑下来,将袖口都晕开了一小片泛着冷香的水迹。及至柏洛斯将玉弄到该有的位置后,他的肚子依旧细微地打着抖,久久没有平复下来。
柏洛斯用毛巾将他双腿间的水痕擦干,又给他换了身衣服。然后将他打横抱抱起来。林疏玉被折腾惨了,被对方抱来抱去也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真正的尸体。直到对方掀开冰棺时,他才骤然回过神来——
原来这些还不够,这神经病还要跟他一起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