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你了!就是你最好识相点,赶快给我把锁打开。
黑发少年头上顶着一朵玫瑰花,模样看上去有点呆。他抖了抖还没长齐的翅膀,脸一下子红得厉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您、您吃完了吗……?我收拾起来。”
他扑棱着翅膀飞出去,没一会儿又试试探探地飞回来,在床角上磨磨蹭蹭。林疏玉奈,再次说:“想上就上。”
黑发少年像一头被摘了狗链的狗那样扑上床。林疏玉侧过身,把他头上那朵傻乎乎的花摘掉,道:“行了,变回来。维持少年形态很烧魔力,你省着点用吧。”
柏洛斯像霜打的茄子那样蔫了。林疏玉不轻不重地扯扯他的羽毛,勒令他赶紧。
柏洛斯深吸一口气,砰的一声变回了大柏洛斯。黑色的丰厚双翼霎时铺满了半个卧室,像一只敌大的巨型乌鸦。鸦头伤感地往下垂,恨不得缩起羽毛里不出来:“不想变。没成年的时候您还对我有几分好脸色,长大了就讨不到您的喜欢了。”
林疏玉觉得好笑。他戳戳柏洛斯的胸口,问:“你几岁了,不嫌幼稚啊?”
“……”柏洛斯一滞。他被这心一问问得惊慌失措,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老了。
他十九岁的时候,LIN二十六岁(游戏年龄)。他二十九岁的时候,LIN还是二十六岁,依旧年轻,依旧貌美,依旧不知道有多少人追。
柏洛斯一瞬间有些喘不过气。LIN可能对一只天真可爱的小狗心生怜悯,但对他呢?如今的他满心狰狞、满怀妒意、满脑子不甘,恨不得咬死接近对方的每一个人,LIN留在他身边除了反感,还会有什么呢?
柏洛斯感觉自己像是被浸在了一池冰水里,所有痴心妄想都被活活冻成了冰块。他猛然扑上去,把林疏玉压在身下,垂头去咬他的锁骨:“不许嫌弃我……!不许嫌弃我!我会把您照顾得很好很好的,为什么总想着离开我呢?”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份上。林疏玉惨遭恶犬扑食,被重重摁进枕头里,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听清对方的话后,林疏玉刹那间升起一种冲动,想把柏洛斯双翼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起来,你压死我了……柏洛斯,你实话告诉我,你心理是不是出问题了?”
柏洛斯一声不吭。就算真出了他也不敢回答,生怕让对方更加嫌弃自己。他埋头吮住林疏玉的锁骨,用牙齿小心地在对方细白的皮肉上印上一道又一道凹痕,过了一会儿又若其事地岔开话题:“我今天是不是弄得你很痛?小屄现在还肿不肿?给我看看好不好?我——嘶!”
回答他的是飞起一脚。
*
半夜,被踹下去的柏洛斯又悄声息地摸上了林疏玉的床。
他内心是很正直的:他白天给对方上药的时候可是看见那里被他肏肿了一圈,连肉屄两侧的薄肉都变得肥嘟嘟的,上一次药怎么够。
起码不得多来几次。
柏洛斯没敢开灯,只悄悄卷起被子,分开了林疏玉的双腿。对方被他折腾坏了,这么一弄也没醒,仍是沉沉睡着,只不过小腿肚微微绷直了些许,似有似地蹬了他一下。
柏洛斯被他蹬得礼节性的一硬。他深吸了口气,将林疏玉的内裤轻轻褪下,然后半跪在对方身前,准备给对方上药。通过他这些天锲而不舍的努力,LIN身上终于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肉,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摸一把骨头了。凝脂一样的肉覆在白玉一样的骨骼上,在月光下盈着微茫的光泽。柏洛斯默默咽了下口水,想:我就涂个药,绝对不干多余的事儿。
他舔舔唇,在心里颠三倒四地背了几篇长诗分散注意力,但视线始终牢牢钉在那线粉扑扑的器官上,想移也移不开。
那处比白天的时候稍微好了一点,红肿消了大半,但还是那样湿、那样热,软软地张开一个极窄的圆洞,像一个朝他敞开的粉色峡湾,或是潮腥的母巢。一种极淡的香味从粉艳艳的屄肉里弥散开来,令柏洛斯忍不住动了动鼻翼。那里的味道跟LIN平时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样,甜过了头,还稍微带点骚,像一把笔直的钩子,直直地捅进了他的性癖里——
准确点说,他的性癖就是按照LIN身上的一切长的。
所以柏洛斯理所当然地拧开药罐,往舌尖上蹭了一点。LIN的屄这么嫩,他的手这么粗,给人抹疼了怎么办。既然他说了要好好照顾对方,那自然不能胡乱食言。
于是柏洛斯轻手轻脚地凑上去,一点多余的事儿都没干,直接舔上了林疏玉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