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连这些都留着……”林疏玉勉强将后面的“当配菜”咽了下去,难以启齿地开口道。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肚子里那两根肉刃不知何时又精神抖擞了起来:“等等……喂!”
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又一次被撞了进去,本就鼓鼓囊囊的肚子不堪承受地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林疏玉尖叫一声,被握着小腿狠狠干进了肚子里,湿漉漉的肉缝痉挛着吐出了一道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喷在了柏洛斯的囊袋上。
而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少年掀起垂落下来的白袍,近乎虔诚地触碰着银发美人的小腿,产生的瘙痒感让对方不由得屏住了凌乱的鼻息。而屏幕外的林疏玉却被大狗肏得小口小口地吸气,眉毛受不住地往下皱,一副很苦闷的模样。
“关掉……关掉它……”
林疏玉羞耻不堪地紧紧闭上眼,因为用力过度,眼睫都颤了起来。柏洛斯全装听不见,伸着脖子在林疏玉脸上乱亲,可谓是酒壮怂狗胆。
屏幕内外的两条狗虽说做的事不同,但态度都是如出一辙的严谨认真,个顶个的卖力。林疏玉张着腿,两只肉穴都被肏得不断流精,里面的每根肉褶都填满了白浊。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只灌满水的球,再往里多灌一点就会破裂开来,却有根粗长比的肉柱铁棍一样捅进去乱搅,搅得他摇着头乱喷。
柏洛斯好像特别喜欢他失控流尿的模样,还伸手去摸他湿漉漉的尿眼。偏偏女穴又被肉柱凶猛地冲撞着,因而他摸也摸得不怎么准,时而捏到他翘得鼓鼓的阴蒂,时而将指尖撞进里面一小段。林疏玉被他弄到快崩溃了,两条腿濒死一样在半空中踢动,可又只得被迫承受。
刚积蓄了一点的尿水在频繁的撩拨下再度喷溅出来,淋漓地浇在两人的下腹上。林疏玉被失禁的刺激弄得直摇头,哭得气都喘不上,正用脑海中所剩不多的词汇大骂柏洛斯的畜生行径。而屏幕上的包扎刚刚告一段落,银发美人随手摸摸黑发少年的头,夸他干得挺不。
柏洛斯被夸得飘飘然,和黑发少年一起脸红了。他被林疏玉身下那两张小嘴吸得浑身发麻,连到底是哪个林疏玉在夸他都没听清,还以为是身下那位在说他活好。他大受鼓舞,愈战愈勇地用龟头碾动着林疏玉体内的敏感点,将那只小小的子宫和结肠袋一起撞得发红发肿,涨涨地在体内最深处打颤。
“别、别、别操那里……啊!”
林疏玉神情恍惚地哭叫着,觉得自己快死掉了。他出了一身湿淋淋的热汗,眼前飘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蒸出来的汗水还是掉出来的泪水。鲜粉色的肉褶被滚热的阴茎碾得艳红,本就极薄的表皮快要被磨坏,将内里最细嫩的部分呈到外面来。
“老婆……”柏洛斯看他被自己干得一脸迷乱的模样,自信心油然而生。他捧着林疏玉的脸亲来亲去,心里十分甜蜜:“老婆也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不喜欢……”
林疏玉哭着摇头,手指将床单抓出了数道抹不平的痕迹。阴茎打桩一样在阴道和肠道里冲撞,刺激得他浑身发抖。柏洛斯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什么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的技巧都扔在了一边,每一下都要顶开肉褶,深深撞到最深处。林疏玉那截细细的窄腰都被他撞粉了,岔开的大腿被撞得抬在半空里,胡乱踩在柏洛斯的肩膀上。
“怎么会呢?那老公这样干好不好?”
体内的阴茎倏然变换了个角度,精准误地压上阴蒂脚和前列腺,叫林疏玉刹那间翻白了眼。与此同时,屏幕上的画面变黑了一瞬,开始播放下一段记忆。赤裸的银发美人大张着腿,摆出了与他一模一样的动作和神态,被穴眼内的肉茎弄得冷静全,甩着落了满地的头发哀叫个不停。
柏洛斯抱着林疏玉,听着屏幕内外发出的喘息与呻吟,亢奋到不能更亢奋。他加快了胯下顶弄的速度,将精液全部射给了林疏玉,让那处本就已经很满的肉腔再次被精液灌了一回,连平坦的下腹都鼓荡了起来。
林疏玉被他灌得浑身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怎样,一直在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让他幸福得快要冒泡泡了——但有道是人欢好事,狗欢抢那什么吃。随着精液射出体外,挂钟内的秒针终于慢吞吞地跳完最后一格。两根尚且吐着白浊的肉茎离奇地合二为一,变回了原有的模样。
而柏洛斯也终于从原本的脑残状态恢复了正常。他看了看被自己抓到胯下干了又干的银发美人,又看了看墙壁上正在上演的激情画面,缓缓僵成了一座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