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的眉毛微微一拧,那是他正在忍耐快感的表现。但柏洛斯看不懂他的表情,也搞不懂他到底有没有爽到,只好像扫雷一样在那只敏感的肉团里撞来撞去,很想一脚踩在地雷上,将两人炸成一团蓝紫色的烟火。
事实上林疏玉的子宫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柏洛斯已经把地雷田都趟碎了。他的手意识地挠过对方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阴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狭窄多汁的肉囊被这一下下狂风骤雨般的撞击顶得快要移位,宫口都闭不上了。小小的肉环徒劳地张着数指宽的圆洞,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一汪泉眼,抽搐着往外冒水,又在插入后被顶成不断变化的形状。
“别顶子宫了……唔……啊!”
林疏玉被撞出了一身热汗,腰椎以下的部位全是麻的。论是现在还是以后的柏洛斯似乎都对他身体最里面抱有极大的热情,仿佛做爱插不到他的子宫就像发说说不配图一样不舒服、不完整。
他的屄口被柱身撑得像是被碾出花丝的牡丹瓣,苍白的腿根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泛红发肿。柏洛斯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趴在他身上,胡乱地摆动着腰身,让膨大的伞冠一次一次刮过娇嫩的肉壁。林疏玉被他弄得腿都在抖,有心揪着对方的耳朵骂骂他,又担心对方再次哭给他看,只能捏着鼻子忍着,就当做慈善了。
不过柏洛斯是真的很努力,发自内心地想讨好LIN。他低着头,认真地观察着林疏玉因为情动而汗湿的面容,小心地调整着撞击的角度,连前端都照顾到了。林疏玉在他手里泄了两次,最后一滴都没了,只流出了一些稀薄的白液,胡乱涂在下腹上,像雪白的藤蔓那样在他的肤肉表面生长。
柏洛斯抚摸着身下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埋入。顶到最深处时,他偶尔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将自己的阴茎就这个姿势拆下来,像种一根植物那样种进对方的身体里。这样就算对方不管到哪里去,自己始终有一部分是跟着对方离开的,想想他就要爽到射精了。
他没脸没皮地将这个想法说给了LIN听,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LIN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大约这辈子都没这么语过:“……对你自己好一点……嗯……”
柏洛斯被驳回后有点委屈,不过还是很高兴。林疏玉看他(竟然)没伤心失落,隐隐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在顺毛之道上越走越远了。唉,不过柏洛斯真是有够笨的,真以为他对一根不连着本人的几把感兴趣么。
不过……就算是连着本人……这么个捅法也很让人受不住啊!
林疏玉感到插在身体里的阴茎忽然加快了速度,打桩一样反复地撞他最敏感的位置。阴蒂被也被来来回回的摩挲弄得酸软比,肿翘地撅在肉缝里,让整个下腹都汇聚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他分不清是爽还是崩溃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那种近乎癫病的顶弄,肿胀的阴户却又不受控地挺起来,热切地迎合着阴茎的鞭笞——
“啊啊啊啊!”
精液激射而出,量大到了惊人的地步。林疏玉被灌得只想逃,脸都哭湿了。但把人从最爽的巅峰拉下来未免有点不道德,他只好掰着双腿,被灌得高潮迭起,白眼都翻起来了(注:绝对不是爽的,是鄙视!垃圾柏洛斯次次都要内射他,精液多了不起?)。
柏洛斯并不知道自己被腹诽了。他握起林疏玉力的手,让对方同自己十指相扣,很有种天长地久的意思。林疏玉随便他拉,就是指缝酥酥麻麻的,就跟被对方的手指侵犯了一样——这一点倒是跟柏洛斯的脑电波对上了。他轻轻蹭着林疏玉苍白带粉的指根,低声问:“您不会让我等太久的,是吗?”
林疏玉意识模糊地陷在他手臂间,在心里数了数指头,不得不道:“……会有一点久。”
“……”
柏洛斯不说话了。那种等待的痛苦痛得让人不能细想,必须吮吸着梦境里那一点甘美才能活下来,就像现在。即使他清楚地知道,这些都是他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幻觉,他也必须相信总会等来那一天。
于是柏洛斯说:“好。我会好好等你的。”
林疏玉抬起手,摸了摸他的毛作为夸奖。在一切散去之前,他勉强撑起眼皮,最后道:“我知道。我们小柏一向很棒的,对不对?”
柏洛斯弯了下唇,眼眶却是红的。他搂住渐渐软下去的银发美人,将应答说给自己听:
“我也希望。”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