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死掉了……
柏洛斯同样也在粗喘着,插入的频次逐渐加快。林疏玉的前端被日得不断流精,流到最后连尿都漏了一腿,脏兮兮地敞着腿继续挨操。可见某只怪物实在居心叵测,自己颜值崩塌后还要拉别人下水,将银发美人也肏成了几近报废的可怜模样——
“!!不不不不不不啵!……!”
挺立的阴蒂忽然被圈住,细微的电流从触手上释放出来,猛然产生了核爆般的快感。圆圆的小肉团被这一下刺激到了顶点,立刻陷入了疯狂的痉挛。林疏玉颤抖地哭着,眼部的肌肉因为失掉力气而控制不住眼珠的转动,令那双漂亮的眼眸徒劳地翻起了白眼:“不……”
他被肏得浑身发抖,怪异地挺着上身,脊背两侧的薄肉挤出一道细线。原本很小一只的奶尖因为刺激而膨起一点,红红的顶着一枚水珠,被灵活的触手摁揉着,像是溢乳一样来回摇动。
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地撞击着肉洞,没有丝毫停留,像是将LIN的身体当作了自己的领地。银发美人大敞着腿,肚子里一下一下紧缩着,宫口死死咬住卡在那道竖缝里的柱身,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规律地抽动。触手们误地将那种抽动当作了热烈的欢迎,于是愈发欣喜地往深处挤去,一直塞到连一丝一毫的缝隙都不剩。
林疏玉已经被肏痴了。反复的高潮将他彻底压垮,令他的舌尖都翻在唇线外侧,再也法回应怪物的亲吻。于是柏洛斯便把腕足后撤了一点,将LIN的舌尖顶回口腔,然后缓慢地蹭过对方腮内柔软的肉壁。
周围的环境悄声息地崩塌、旋落,折成比虫洞还要复杂的结构。他用力抱紧失去意识的银发青年,将对方浸没在自己的血肉之中。荒诞而虚的时空里,塞入口腔和子宫的数根触手在某个维度扭曲地交握在了一起,但又在刹那之后分崩离析。
就像某种命运的解读,告诉他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法和LIN相守。
怪物很想哭,但是已经没有泪腺了,只能用湿淋淋的腕足一遍遍捣弄着对方子宫里的淫肉,弄出嗤嗤的水声。那些触手似也有了别离的预兆,恐惧地蜷在他的宫腔里蠕动,像一群自知不能出世的孩子。它们不安地轻蹭着娇嫩的宫壁,将末端改成吸盘的形状,片刻也不愿脱离。
“嗯、嗯……”
林疏玉被他肏晕之后又被肏醒,意识模糊地咬到了对方那根正在试图要跟他接吻的腕足,又赶紧吐了出来。他脑子里昏沉沉的,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看见上万只眼珠突兀地从那些黑影里长出来后才堪堪清醒。
……唉。他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学生,真是打死也想不到如今的自己能面不改色地面对此等情形。
怪物用目光反复吻过银发美人的面容,已经懒得去管自己身上那些又丑又不听话的黑影了,一眼不眨地盯着LIN看。不过它们替代他长出了泪腺,大滴大滴眼泪从里面流出来,不断地掉在天上、地上、过去、现在。
咸腥的眼泪如同一场下不到头的雨,汇成一片涨满天地的海。怪物静静地任凭它们全部流出来,触手随之脱水枯萎,甚至连本体的形态都维持不住了。
“LIN。”
——您是世界上最好最值得爱的人,但我却是个又敏感又自卑又肮脏又污秽又患得患失的垃圾,总是像黑洞一样贪得厌地向您索取。与您相遇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我不想连这件事都被我亲手毁掉。那个不断毁灭又不断重塑的方法我想了很久很久,也许您觉得很蠢,但这是我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了。趁您还没有真正反悔的时候,扔了我吧。
扔吧。
数个少年时期的柏洛斯和青年时期的柏洛斯在折叠的时空中重章叠唱,产生令人乱的回响。综的乱流里,躲在他们身后的怪物用所剩几的腕足擦擦身上的水,卖力地推销道:
“这个我已经没办法变回十几年前那个您可能喜欢的版本了,不过‘我’是因为您才存在的,只要您觉得下个我不是假的,那他就是真的。如果实在不喜欢,还有下下个,下下下个。”
“我真的……”
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