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射入女人身体里的陈最,在结束发射后,仍旧把阴茎埋在她身体内。
直到石宜被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轻推了他一把。
陈最才缓慢的拔出湿漉漉的性器,“噗”一声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一股乳白色的男性精液从她入口滑下,渗入她最秘密的地方。
他看着自己的精液滑入她蜜洞里,竟然有一种两人很是亲密的觉。
可事实是,他们连接吻都没有过。
即便刚才交换体液,精液都给射进去了,他们却没有过除此以外的亲密接触。
从前有人说一夜情,陈最是不屑且不相信的。
他觉得没有感情基础的人,根本做不出花来,即便做了也只会徒增尴尬,因此他拒绝过数个,曾经约他出来打炮的女性朋友与女性顾客。
可是当事情真实发生了一次后,陈最意识到,原来即便是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只要彼此对眼了,相互吸引了,也是能做出花来的,还能做出很多水来。
疑,「石头开花」精准的踩在了他的每一个审美点上。
连脾气也是他喜欢的,该死的黏人。
除了她一脚踏两船,同时被两个男人上这一点以外,他喜欢她的没一点。
所以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就是这一点,让陈最立即从美梦中抽离出身体。
他不可能去喜欢一个脚踏两条船,还同时睡两个男人的女人在。
陈最拿纸巾给她擦干净身体。
湿润的娇嫩处泥泞不堪,他很轻的为她擦干净,还耐心的帮她把解开的胸罩给取下来,为她盖好被子,看她睡过去呼吸逐渐平稳后,他为她关灯。
走到门口,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陈最进来留下自己钱包里所有的钱,这才走了。
走出这栋楼,路过花圃往她楼上看时,看到一轮不太圆的明月,陈最觉得自己以后不可能会再来了。
隔天他就去了隔壁城市,视察自己那间半死不活的公司分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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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宜隔天醒来,就看到自己床头一沓钱,挺厚的。
她数了数,三十五张人民币。
她一时没把这三千五,和嫖娼费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迷迷糊糊的拖着身体去浴室里洗漱,刷牙刷一半,她察觉腿心处有热流滑下。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昨晚被内射了。
随即也意识到,三千五是昨晚那个内射她的修理工留下的!
有点过分,石宜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骂他。
而且,她对于昨晚的记忆有些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