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琼雪不知道那晚他到底肏了她多少回,因为到了后面,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次日醒来,已是午时。
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外面有人说,可以解开房间的密咒了。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身子酸疼得好似被拆过重装般,尤其是两腿之间,肿胀刺痛,还黏糊糊的。
裘禄躺在她身侧,似乎睡得正香。
昨晚的记忆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眼神顿时变得犀利,小嘴一张,尖锐的毒牙毫不犹豫地咬向他的脖颈。
裘禄轻巧地一个翻身,躲过了她的偷袭,站在床边,身上不着寸缕。
“刚睡醒,就想谋杀亲夫啊?”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换上了衣服。
“你恢复术法了?”她惊愕地看着他,想施法把身上的绳子解开,但是论她怎么挣扎,都毫不见效。
“怎么回事?”
“唔,怕你醒来会嫩死我,所以,为夫只能先下手为强了。”他笑眯眯地说道。
“裘禄!你个混蛋!”她气得直咬牙。
“女孩子,温柔点。”他怕她会再次咬他,施用术法封住了她的嘴巴。
“唔!”不能说话,她就只能瞠圆眼睛怒瞪他。
裘禄掀开红底金绣的鸳鸯喜被,查看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红红紫紫一大片,全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和指痕。
他凭空取出自己珍藏在房里的膏药,一点一点地帮她涂抹在身上。
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些痕迹便消失不见,她的肌肤恢复了原有的白皙滑嫩。
一路向下,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花阜上。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蹙了蹙眉,目不转睛地盯着被他蹂躏得红肿可怜的私花。
他伸手翻开了肿胀发热的大花唇,发现她的小花豆至今依旧硬挺凸起,前后两个小穴虽已合拢,但是仍然会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画面淫靡不堪,刺激着他的眼球。
“唔唔唔!”被他这么细致地看了这么久,她羞得小脸瞬间发烫。
“不碰你,我怎么帮你做检查,给你治疗?”他给她施了个清洁术,然后把药膏涂抹在惨兮兮的私花上。
药膏清清凉凉的,碰触到她灼热的花户,一种与被大肉棒抽插迥然不同的快意袭来。
她害羞地缩紧了肉穴,怕被他发现她又有感觉了。
但是,他一眼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小穴紧闭,却还是不断溢出透明淫液。
他眉毛一挑,没想到上个药,她都能起反应。
他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轻柔地插入她的小穴里,接着开始在穴里抠抠挖挖,浅浅抽插。
“唔!”身体的敏感点被他恶意玩弄,她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明明很舒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罢,粗指抵着她的G点一阵碾磨。
“唔~”她蹙着秀眉,肉穴咬紧了他的手指。
裘禄帮她弄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达到了高潮才罢手。
他给她变了身衣服,又命下人沏了壶香茗进来。
然后,他优哉游哉地坐在茶几边品茗。
“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很想我放了你。不过,我要是放了你,你是不是会毒死我?”
殷琼雪摇头,心里却回了个“会”。
“那你会不会逃跑?”
她再次摇头,却想着自己要是逃出去了,该躲到哪儿去。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么久以来,你对我,有没有过那么一丝丝心动?”
她下意识想摇头,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怔愣了一秒,缓缓点头。
裘禄见状,幽幽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饮下杯中热茶。
“我知道了。”说罢,他负手离去,锁上了房间的门窗。
她不知等了多久,可能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他便推门而入了。
他坐在床边,打开手中的小盒子。
盒中躺着一颗流光溢彩的琉璃色珠子,珠子晶莹剔透,不过普通珍珠大小。
“只要你肯把它吃下去,我就解开你身上的绳子。”
殷琼雪思索半晌,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取来孕灵珠。
他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要是你不吃也没关系,那我就接着对你做爱做的事。”
他轻飘飘地说着,大掌落在她的雪乳上,轻轻揉搓起来。
殷琼雪羞恼地瞪着他,敢怒却苦于不能言。
往后几天,殷琼雪都被他囚禁在床上,做尽了那销魂蚀骨的性事。
她实在忍受不住他那充沛旺盛的精力,只得咬咬牙,答应他吞下珠子。
裘禄一言九鼎,立马解开她的绳子,放了她自由。
但是……
但是!
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依旧没有恢复术法。
“怎么回事?”她逼问他,感觉整条蛇都不好了。
裘禄贱兮兮地笑着:“原来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吃下孕灵珠的母体,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身体都处于虚弱状态,根本用不了术法。”
他向她解释,果不其然,看到了她气急败坏的模样。
“裘禄!我要杀了你!”
他施了个术法,轻而易举地挡开了她的攻势,长臂一拉,将她搂入怀中。
“老婆,在孩子顺利出生的这段时间呢,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不然,你长得这么漂亮,身体又这么弱,很容易被人掳走的。”
殷琼雪在他怀里挣扎着,实在挣不开,只得认命。
往后的日子里,裘禄待她倒是极好的,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除了答应放她自由,倒也算是百依百顺了。
可她最想要的,便是自由。
这一点,裘禄心知肚明。
他在裘家布下法阵,叫守卫加强巡逻,命人贴身伺候殷琼雪等一系列行为,一不是在表明,他就是要软禁她。
殷琼雪气得想跳墙,发消息给娘家人,他们只会说,她都已经嫁到裘家了,既来之则安之,裘禄待她不,小夫妻要好好经营小日子。
一拳打在棉花上,殷琼雪深感力,弄来弄去,能依靠的果然只有自己。
是夜,她侧躺在床上,睡意昏沉。
一人携着一身酒气上床,从她身后环抱着她,一只大掌淫邪地覆在她的嫩乳上,轻揉慢捻。
“唔~”她不适地蹙了蹙眉,睡意全消。
“谁?”她一把攫住胸前的大手,不让那人继续为非作歹。
“老婆,连我都认不出来么……”裘禄的声音在一室黑暗中,缓缓响起,带着几分缠绵婉转的味道。
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酒味,她有些不爽:“怎么喝了这么多?”
“今天,我去岳父府上拜访,跟他多喝了几杯……岳父好酒量啊……”把他灌得差点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你找我爸做什么?”
“感谢他愿意把聪慧漂亮的女儿嫁给我啊……”他嗤嗤笑着,像个小孩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在看见你的那一刻……”
他收紧双臂,将她抱紧,贪婪地吸着属于她的幽幽体香。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洒在她的后颈,麻痒的感觉使她缩了缩脖子。
“有什么好开心的,我以前当着六界数万神仙人鬼妖魔的面,拒绝了你的求婚,还甩了你,你不应该恨我吗?”
“恨啊……”他有些委屈,连声音都哽咽了,“但是,比起恨,心好痛啊……”
想起过去那些事,殷琼雪心情也有些压抑,却还是冷声冷语道:“你应该知道,从很久以前,殷裘两家就想联姻吧?”
“知道。”
“我一直瞒着你,我是你的联姻对象这件事,也一直瞒着我家里人,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因为,我从没想过要嫁给你。”
她说着,忽的顿了顿,不知为何,心里发堵。
“裘禄,听说你后来去了人界,再没踏足妖界……其实,我还蛮开心的。”
说到这里,她感觉身后那人身子颤了颤,似乎有些不安,身子蠕动着,努力向她贴近。
“但你,为什么会突然回妖界呢?”
身后那人不再说话,呼吸变得绵长,像是睡着了。
殷琼雪缄默,翻身,见他大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拽了拽被子,替他盖好。
翌日,裘禄醒来后,“咿呀咿呀”地哀嚎着,说是头疼。
殷琼雪没好气地端来醒酒汤给他醒酒,“下次不准再喝这么多酒!”
“好。”他乖巧地应着,不疾不徐地饮尽醒酒汤。
“我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么?”她问他。
“你说了什么?”他一头雾水地反问她。
“你回来后,我跟你说的,你全忘了?”
他辜地眨巴着眼睛,看样子,似乎是断片了。
“那算了。”过去的事情,还是翻篇吧。
“算了?”
“嗯……”见他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她随便扯了个借口,“就是突然想吃暝灵谷的浆果了,想叫你帮我弄点回来。”
“就这小事?”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嘴角咧开一抹笑意。
“嗯……”
两百年后,梨园。
殷琼雪从睡梦中幽幽醒转,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枕着裘禄的大腿睡着了。
裘禄背靠梨树,正在酣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笑意。
梨树上,缠绕着近十条金银相间的小蛇——那是他们的孩子。
若是他们再勤奋点,近期就能学会化形了。
殷琼雪蹭了蹭他的大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裘禄,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认真作答的。”她轻声呢喃。
全然没注意到裘禄已睁开眼,正看着翩翩飞舞的漫天梨花,笑意渐深:“我仿佛听到你说,你今晚不想睡了。”
殷琼雪愣了愣,小脸“唰”地通红,“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