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的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nV孩在相顾言中逐渐冷静，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坐在床边。
“我看过你的背景资料”nV孩冷不丁地出声：“在我妈书房的文件里。”
她没有理会你眼中的惊讶和茫然，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范锦依，26岁，D市人。16岁的时候和友人来到A市，靠打工维持生计。18岁随友人一同入职当时市里数一数二的夜店，20岁夜店因不明原因倒闭，身分文流落街头。又不知道为什么住进这间公寓，成了我妈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我说的对吗？姐姐。”
卧室昏暗的灯光下，你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尽皆化作利刃，不断地切割你尘封回忆的外壳。
多可怜啊，你遮遮掩掩的过去，不过是人家书房文件上的几行字罢了。
“姐姐，文件里说的友人，其实是你当时的nV朋友。你们当时的感情一定很好吧，要不然也不会对她念念不忘至今。”
“不过我很好奇，当年发生了什么，能让姐姐流落街头成了我妈的金丝雀。”发生了……什么？
你闭上双眼，仿佛又闻到了那天晚上浓郁的血腥味。那来自吕岚身上的，染红你半身衣裳的血腥味。
你拼命地按压着她的伤口，不断地做着用功，想让她的血流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寒冬，冷雨，枪响，倒地的nV人，呼啸的警笛……吕岚沾血的手SiSi地抓住你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个可怖的手印，拼尽全力对你说：
“活下去，好好的…自己活下去。”
这是她留给你的最后一句话，她直到Si之前都在想着你的以后。只是这个以后，再也没有她了。
刚来到这所公寓的时候，你每一个晚上梦见的，都是这个场景，夜夜难眠。你也想过不如就这样Si去，从大楼顶层一跃而下又或者拿利刃划破自己的脉搏。
可你不敢Si。
每一次你心中产生这种念头时，吕岚沾血的脸庞就浮现的你的眼前，抓住你的胳膊对你说不能Si，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你想你病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Si人在你面前说话。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好几次在外面时你JiNg神恍惚中看见吕岚出现在街道对岸，你下意识想要去追逐她的身影，若不是有好心路人拉住你，你早就被车流碾压成了r0U泥。
直到有一次金主把你C到筋疲力尽，你才睡上了吕岚Si后的第一个完整的觉。
于是你开始期待，开始堕落，开始沉溺，开始忘记。
是的，你们曾经很相Ai，但她Si后你独守回忆带来的只是尽的痛苦。
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不如放纵自己于情事。这样起码在ga0Ha0的那一刻，你的大脑被生理的快感占据。
忘记过去，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足够让你快乐。
吕岚逐渐在你的生活消失，你不再JiNg神恍惚，开始学着做一只完美的金丝雀，好好的活着。
你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和吕岚带着几分相似的面容，对她笑了笑，低声道：
“Si了。”
“什么？”她没听清楚你的呢喃，俯身凑到了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