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复又开口念词：“我的身体越发沉重，像是慢慢变成了石头那样，又重又僵硬，想睁眼却怎么都睁不开，全身上下都被定住了一般，完全不能动弹……”
林瓷觉得身后阴风阵阵，凉嗖嗖的，念的声音越来越颤抖。
这是恐怖吗？
一只大手忽然摸到她的后背，林瓷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啊！”
魂都差点没了，鸡皮疙瘩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往赵慕章身上躲。
林沉站起，急道：“怎么了怎么了？”
赵慕章摸着林瓷的后背：“倒也不必这么投入。”
林瓷发现是赵慕章的手，才慢慢平静下来，听到哥哥敲门和急促的问候，她忙解释道：“没事，我是被稿子吓到了。”
随即瞥了眼赵慕章。
没想到他不仅爱好声音，还爱好捉弄人。
林瓷肩膀往后耸了耸，依然没能躲开那只手，林瓷回头看了他一眼，赵慕章朝着林沉的方向撇撇下巴，似乎在提醒她她哥哥就在外面，有些事情不能说。
林瓷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哥哥，赵慕章又启动了设备，她只好继续念着文字。
早点念完早点结束。
“我的脖子忽然被冰冷的东西覆盖，像是一条爬行的蛇……”林瓷打了个哆嗦：“从上往下，缓缓爬到我的衣服里……好冷，可它似乎也怕冷，往我身体深处钻……”
“停，你的情绪不对。”
念了那么多，赵慕章没有一句台词，林瓷总算明白了他进来是干什么的。
私人的配音间就是这么随心所欲，想在哪里听就在哪里听。
赵慕章忽然从她的衣服下摆处伸入她的衣服里，抓了抓她的腰间肉，林瓷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
“冰冷东西放在身上，一开始是急促而躲避的，为了增加热量，身体会颤抖，呼吸会加快，明白吗？”
林瓷点点头，恍然意识到赵慕章真的很认真在指导自己。
然而很快她就推翻了这个念头。
到下一次开始的时候，赵慕章的手都没离开林瓷的身体，林瓷分不清是不是刻意给自己找感觉，不好说，便任由他去。
“当它的五指摊开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蛇，而是一只冰冷的手，它缓慢地游走到我的胸口处……”
林瓷咽了咽口水，此时赵慕章的手也在往胸口处靠近，林瓷供着身体，但这个姿势让自己的身体弯得更低，哥哥伸长脖子，像是要站起来看什么情况，林瓷又坐直身体。
“随着它对乳肉的靠近，我的心悬得越来越高，直到那只手蹭到了我的……我的……”
赵慕章的手从她的内衣边缘挤了进去。
林瓷夹着手臂，咬咬牙：“乳头上……呃嗯……”
他的指头像林瓷念到的那样，蹭过了林瓷的乳尖，林瓷身子一软，声音跟着变调，从乳尖四散开的酥麻让她没来得及收口，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赵慕章顺势握住了林瓷胸口的柔软，台子的遮掩下，林沉透过玻璃只能看到林瓷脸上的神情，她额上的眉头皱起，眼里带着惊讶和微小的愤怒。
大约是讨厌配这么露骨的文字，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又不得不压下情绪继续朗读。
黎嘉信跟她提过，妹妹知道自己最近烦恼的事情，所以妹妹如此忍辱负重，都是为了自己。
他想阻止的时候，林瓷那一声轻吟，瞬间叫酥了他的心口，像是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往外扩散渐渐麻痹全身。
也不是没听过，但此时旁边还有林瓷完全不熟的人，林沉本该是抗拒这种妹妹呻吟给别人听的情况，但眼下竟被一声呻吟激得隐隐抬头。
是之前那两天，和林瓷在黎嘉信面前太过放纵，导致现在一想到有旁人，内心似乎……更兴奋了。
有一种才刚得到，就想跟人炫耀的心情。
林瓷不敢看哥哥，缓过神来抓住赵慕章的手，朗读的东西跟着停了下来。
房间里的收音效果很好，所以林瓷没有开口，声拒绝。
赵慕章慢慢收紧她的乳房：“就是刚才那个状态，你自己再找找感觉……”他的手由重到轻，仿佛真的在给林瓷找状态，林瓷的呼吸慢慢加重，直到传递到麦克风里，在林沉耳边喘息。
“手……拿开……呃嗯……”
赵慕章揉得没有规律，但每次指缝中夹住林瓷那一点的时候，林瓷的声音都能恰到好处到最娇的程度，于是他揉一次便夹一下林瓷的乳尖，林瓷不敢得罪他，让哥哥工作难做，二来也不想让哥哥发现自己丢脸的事。
最主要的是，她好像被黎嘉信带到不太正常了，这种情况下，身体竟一点都不排斥，在哥哥面前偷情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碰一下仿佛下面就要出水，她夹紧了双腿，双手空握得紧紧的。
赵慕章贴心地给她分清了戏里戏外，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打转：“没，就是这么配，继续。”
外面的林沉只能看到开始录制和暂停，听着声音，也觉得赵慕章只是在给林瓷试戏而已。
难怪林瓷一开始那么拒绝，原来稿子中的尺度这么大。
林瓷长长地叹气，念着稿子上的内容：“……我听到了我的哼声，因为那只手忽然就握住了我的胸口，玩弄着我的……我的乳头……嗯……可是……身体好像有不受控制的愉悦……”
她越读气息越急，句子里读的似乎全是自己的感受。
只是哥哥听了这些，为什么还没有阻止？
林瓷偷偷抬眼看向林沉，才发现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她的声音，大拇指连带着掌根在光滑的手机上滑动，以前林瓷从来没见过哥哥有这样的小动作，但几次和哥哥的亲热，哥哥兴奋的时候，就很喜欢这种方式在自己身上的很多地方游走。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
哥哥不仅没阻止，或许还很兴奋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