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不能因为我把他扼杀,他一定是个善良邪的孩子…”
柔妃一声痛苦,孩子出生她便殒了。
痛失挚爱的澹台极发了失心疯,恨不得将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千刀万剐。
“他就不该降生在这世上,是他害死柔妃,害死了孤最心爱的人!”
澹台烬从小在这深渊冷宫长大,身边只有两个母亲的婢女扶养他长大。
从未接触过外人的澹台烬,性格沉闷但也算是温和,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明白这世间冷暖,只知道勉强温饱便足矣。
虽知道自己是个皇子,却也不懂这身份意味着什么。
弱冠之年才被从冷宫中释放出来,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父亲。
那个高大威严的男人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容貌与他没有半分相似,澹台烬却仍旧有些莫名的亲切。
澹台烬记着婢女的嘱咐,见到父亲要下跪行礼,他趴在地面上毕恭毕敬,妄想得道父亲关怀。
“儿…儿臣拜见父王。”
“抬起头,让朕看看。”
澹台极双目微眯,眼中泛着森冷杀意。
的确,即使他们是亲父子,他也是想除掉这个让自己爱人失去生命的恶魔,留他到现在不过就是柔妃的请求罢了。
澹台烬有些害怕那高堂之上的男人,自从进了大殿,他便感觉到阵阵冷意,自己的父亲厌恶极了自己。
他抬起头,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映入澹台极的眼帘,澹台烬的样貌居然与柔妃有八九分相似,那双清眸灵动美丽,雪肌吹弹可破。
与柔妃的相识相遇,到相亲相爱,那些美好时光历历在目,若干年过去,他是多么的想念他的爱人,如果能让柔妃复活,他愿意拱手整个江山。
而眼前的澹台烬仿佛又活了过来的柔妃,让澹台极有些恍惚,随即他拍了拍额角,心里突然冒出了个邪恶的想法。
澹台烬,他是杀死柔妃的罪人,本就该死,不过死之前该让他受尽折磨,以报他失爱之痛。
澹台极握紧拳头,厉声“来人,将澹台烬压入天牢。”
澹台烬不明自己犯了何,双目恳求,便挣扎着看着澹台极,他的父亲不过只是眯着眼睛静静的坐在那里。
(天牢抽打pay+龙床pay)
澹台极一声令下,两个太监将澹台烬押入大牢。
在那漆黑寒冷潮湿的大牢之中,澹台烬被吊着双手,钉在木桩之上,身上已是伤痕累累,白色的囚衣片片血污。
此时,澹台烬已经被折磨得再没力气,嗓子也喊得沙哑,随着那鞭子每每落下,他也只是张张嘴吭了两声。
他望着那根沾满自己鲜血的鞭子绝望极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误,没爹没娘活了近二十年,一直身处于冷宫,今日却不明不白的将他带了出来,二话没说就压入大牢这般鞭打。
那些奉了命的太监挥舞着鞭子,从未停过。
在他奄奄一息时,他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罢了,都退下。”
这是澹台极的声音,是他那父皇的声音。
澹台烬硬撑起头,即便双眼已经模糊,也努力的确认他所在的方向,冲着他艰难的咧着嘴唇挤出个笑。
“儿臣…拜见父王…求父王开恩,放过儿臣…”
“呵,放过?”澹台极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来踱去。
突然,大手用力地钳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咬牙切齿道“害死孤的柔妃,孤不会让你好过!”
澹台烬听到他的话,不禁害怕,身体一颤,咬着唇还是求饶道“父…父王…”
啪!
澹台烬被一巴掌煽的嘴角流血,晕头转向,只听到澹台极声音厌恶。
“别叫孤父王!你也配!”
显然,求饶并不能让他好过,反倒会吃更多苦头,他胆怯选择了默不吭声,只垂头丧气,心里却期盼着澹台极的暴怒能够平息,也不要再打他了。
看到澹台烬低眉顺目的样子,澹台极心中畅快许多,可终究是恨,没一会他又琢磨着怎么凌虐自己的儿子,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红着眼眶,让他不禁想起自己和柔妃的初次。
那暗藏在心底的邪念用上心头,他的子嗣,如今成年,生着与他母亲一样绝美的容颜。
在昏暗的地牢间,淡淡光亮照映着他惨白消瘦的脸庞,让澹台极有些恍惚,心中更加决定了那个念头。
摧残他!毁掉他!
“给孤滚过来!”
澹台极一把抓着他的脖子,向前一拉。
“父…陛下…”澹台烬满眼惊恐。
澹台极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眼中尽是愤怒,澹台烬颤抖的闭上眼,他已经预想到自己将要面临怎样非人的折磨。
只听呲啦一声,衣帛破裂,澹台烬固然浑身赤裸,只剩下双手腕上的铁拷,才使得他还不算是一丝不挂。
澹台烬未经人事,也对那些性事完全不懂,他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将要对他做出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很好,和你母亲一样。”
澹台极粗糙的手指抚摸澹台烬细嫩的脸庞,这种触感让澹台烬浑身排斥发麻,胃里翻滚,欲呕。
“……”
他想要求饶或是说什么,咬了咬唇又缄默,不久前他才挨过打,还是默不作声好了。
澹台极的眼睛里总闪着一道光,那道光并非明亮,而是存着邪恶,贪婪,占有,侵犯,略带满意的复杂。
“呵…”
他冷笑一声,侧了侧头,一旁的太监会意,转动机关,将澹台烬吊起,整个人摆成大字体态,平行趴浮在半空,双腿被两边拉扯,那软弱稚嫩的私处一览遗。
“父…父王!”
澹台烬顾不上挨打,大声惊呼。
“孤说过,你不配叫孤父王!”
啪!
啪!
啪!
澹台烬雪白肌肤瞬间多了三道血印,这是他唤自己父亲的下场。
“儿臣…”
啪啪!
又是两道血印,皮鞭抽到相同的血印上,已是皮开肉绽,澹台烬痛的咬唇浑身哆嗦却一声不敢吭。
“你这贱人,不是孤的儿子,你便沦为奴隶!”
奴…
呵,这真是耻辱,明明他也是皇子,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陛下,奴…奴知道了…”
“很好,乖些,你会少吃苦头。”
澹台极满意,啪啪拍了拍澹台烬的脸,掌心满是粗茧的大手在他的脖子肩膀胸口甚至小腹剐蹭。
吓得澹台烬浑身毛孔缩紧,突然他感受到那只手正用双指侵犯着自己的后庭处,起先还是试探,后来竟然两根指头硬生生插入干涩的穴道,这不适感让澹台烬难受的轻呼一声。
“唔…”
澹台极看到他面色痛楚,心里爽快比,更加想要欺辱凌虐他,寻了寻周围,发现手中握着的这跟皮鞭恰好。
“小贱奴,孤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澹台烬来不及反应,后庭就被坚硬比的鞭把撑开,这是比那两根手指还要难以下咽的东西,硬生生的挤进狭隘干涩的花穴之中。
“不…不要…陛下…饶过奴…唔呃…”
“闭嘴!”
他越是求饶,澹台极手上就越是用力,鞭把部凸起的棱角刮破细嫩软肉,直入到底,又迅速拔出,反复数十次,后庭早已血肉模糊。
澹台烬呜咽,那钻心疼痛难以忍受,他这才明白,自己越是求饶,澹台极就越是暴怒折磨,他只能嗯啊的呻吟。
“唔啊…啊呃…疼…”
“贱货!这般娇气!”
澹台极抽插他后庭的手不停,另只手啪啪在他雪白臀瓣使劲留下两只红掌印,随着他翻着白眼的吟叫,手速也越发的快。
噗嗤噗嗤,菊瓣破碎鲜血流了一腿满地,澹台烬喉咙破哑,渐渐没了力气,头部垂下。
澹台极看着他这般,瞬间没了兴趣,他又萌生新的想法,想看澹台烬像条狗一般跪下求他。
“来人,给澹台烬取些春蚕茧!”
迷迷糊糊中,澹台烬感觉到后庭刺痛比,身体似火燃烧,身前那只稚嫩小巧竟然抬起头来。
他甩了甩头,看到澹台极正邪笑的盯着自己。
“父…”他动了动唇,后庭一阵疼痛让他将话咽了回去。
鞭把一下下飞快插入敏感之处,即使流血模糊他竟然逐渐体会到快感,眼神越发焕然。
“啊…啊…”
澹台烬药效发作,扭腰摆臀想要澹台极更加深入侵占自己。
“陛下…快些…唔啊…”
“下贱东西!”
澹台极见到他淫贱模样,狠狠将手中鞭把插进他最深处,澹台烬的腹部凸起,身体抽搐,扬着脖子大叫,下身的硬挺射出一道白浊,体力不支便昏了过去。
澹台极深吸一口气,强忍胯下兽欲,命令属下“来人,将这贱人拖去孤的寝宫!”
澹台烬被太监拖去寝宫,那药效还没过,正艰难的跪趴在地上。
澹台极眯着眼,走到他面前,掐着他脖子拎起,直接丢到龙床上。
“唔…”
澹台烬痛的皱眉底哼,这一哼却惹恼了澹台极。
“贱人!”
澹台烬不知他为何暴怒,怕受到刚刚那些伤害,蜷缩在床角一动也不敢动。
澹台极坐在龙床上,看着澹台烬胆怯却绝美的脸,想起自己和柔妃的第一次,她就是紧张害怕。
他眼神暗了暗,抓着澹台烬的头发拖倒在地。
“跪在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