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我还能思考,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没有醉倒在地,我望着屏儿那痴情的眼神,我对她已经法用愧疚来形容了。
“屏儿,如果当初我没有给你写那封信,那咱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爱上了你,记得那时的你是有自信,有激情,有冲动,甚至还有点坏,但是你却没有什么目标,你当时做事情也是喜欢凭一时的喜好,可你身上论是缺点还是优点,我都喜欢,我知道你喜欢的女孩要懂你,理解你,所以我天天都会把你的一切都记录起来,努力去了解你,然后再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变成你心里的完美女孩,终于,你心里有了我,你喜和我在一起,你给我写了第一封信,也是唯一的一封信。”
“收到时我有些害怕,因为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害怕你给我写信只是一时的冲动,害怕你给我写信只是你在青春期对爱情的一种向往,害怕你要的并不是只有我,害怕只要是个漂亮女孩你都会接受。”
“所以我第二天就问你是不是认真的,当你要发誓的样子让我法再理智,我法拒绝得了你,因为我当时太爱你了,哪怕是拥有你一时的爱也不想等待。”
我给不了屏儿想要的答案,甚至是给不了她任何答案,因为我终于在迟来的酒劲中沉睡过去,也许是屏儿把我照顾得很好,也许是我心底有了防备,防着自己醉酒而再做事,这次醉了也没做什么梦。
醒来时应该是半夜了吧,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窗外有些黑暗的天空和马路上的灯光或了反比,我没感觉到以往醉酒后的头晕脑胀,但我还是有些口渴难耐,四周看了看我应该是在屏儿家的次卧,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我拿过来小口小口地喝完,因为有点凉,虽然没有加什么蜂蜜,但对此刻的我来说也算是雪中送炭一样了。
喝完水我缓了缓,然后住后移了移,慢慢地靠在床上,边上有一盏床头灯亮着,应该是屏儿怕我半夜醒来看不到,门没关,门外客厅也亮着,但不是很亮,不刺眼,屏儿果然很会照顾人,我的外套也应该是她帮我脱的,估计放外面客厅了,裤子没脱,但手机和口袋里的现金已经被她拿出来了,放在床头柜上。
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尽量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拿起手机看一下,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有心现在起床离开,又害怕这样太伤屏儿的心。
我在胡思乱想中又睡着了,这次睡得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里我似乎是带着念念回老家结婚了,我爸妈很开心,在老家的房子给我们举行婚礼,我牵着念念的手入洞房,可是当我掀开念念头上的红盖头时,发现念念已经变成了屏儿,屏儿哭着说我背叛了她,说我是个负心汉,我很是自责,一连的说对不起,可屏儿就是哭个不停,说我不仅要娶念念,外面还有别的情人,我不停地说没有,结果屏儿拿起桌上的剪刀就要自杀,我吓得急忙大喊一声:“屏儿不要!”然后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屏儿坐在床前手里拿着两张纸巾正在帮我擦汗,看到我醒了就连忙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你梦见什么了,让我不要什么?”
“我梦到你拿剪刀要扎自己,我好害怕。”我不敢说梦见她要自杀,更不敢说梦见她说我在外面养情人。
屏儿此时穿着睡衣,里面应该是没穿,离我那么近,前面的两团若隐若现,我有些尴尬,想提醒她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用纸巾帮我把额头上的汗擦完后,发现我眼神有些不敢看她,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情况。
“怎么,我全身上下你还有什么地方没见过,没摸过,现在我还穿着睡衣呢,你反而看都不敢看了,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了?”说完还白了我一眼,又说道:“早知道这样,当年我就该把自己交给你,现在发展成这样,我都快成老hnv了。”
我听屏儿这么说,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随意问了句,“现在几点了?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做什么事吧?”
“怎么没做,你说你很爱我,你说要娶我,你说这么多年都没忘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