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验尸,陆司恒的神情有些纠结。
“娘娘,验尸这种事情......恐怕不用您亲自去吧?”
白若鲤挑了挑眉,“不用我去,那你们验出了什么结果?”
“那宫女是被勒死后,钉上墙上去的,所以她并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
听完陆司恒的话后,白若鲤点了点头。
“还有吗?”
他迷糊问道:
“还有什么?”
“.......”
白若鲤挑眉,凶恶道:“还有什么?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大恩大德的吗?”
“我.......”
陆司恒也冤枉,验尸他也没去,完全是听仵作说的。
所以除了这些,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了。
看着他纠结了半天不说话,白若鲤直接拽着他的衣领来到了窗边。
她率先跨了出去,才道:
“你等下从正门出去,我在外面等你,让别人在这里守着,千万别让人进来。”
“我.......”
他不太愿意,白若鲤便朝他阴险地笑了一下。
陆司恒拗不过,只好点了点头。
两人在外头汇合,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带长纱的帽子给她戴上。
虽然不能完全隐匿身份,但好歹也能遮住一点。
他们来到停尸的屋内,陆司恒驻足,没有进去的打算。
白若鲤问道:“你为何不去?若不去的话,我很难给你讲解破案要则。”
他迟疑了一下,拿出手帕捂着鼻子,深呼吸一口气后走进去了。
他们进来后,看着躺在席上的尸体,能明显看出脖子上的勒痕。
白若鲤蹲下,伸手摸了摸,对旁边的陆司恒道:
“凶手是用类似卷麻绳的东西将她弄死的,看痕迹交叉口在后面,想来是从背后入的手。”
她想了想,立马道:
“我记得宫女的腰带是蓝色麻绳,而死者的还在,所以一定是用了凶手或者凶手偷来的。
据我所知,每个宫女的麻绳限量登记、还有对应尺寸,绳上还会有名字,找到这个线索那便是离成功不远了。”
白若鲤闭上眼睛,回想着尸体被钉起来的高度,继续道:
“凶手并不是很高,大概四尺八寸左右,被钉破的四肢没有过多破损,是一次便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