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了…啊…满了…啊…到极限了。”被男人阴茎剧烈摩擦的G点快感犹如抽掉刘玲独木桥的最后一个支点。
花穴猛地高频抽搐起来,却没有流出一滴淫水,显然女人被插上了干高潮。
高频震动的小穴强势夹着肉棒剧烈蠕动起来,震颤着棒身,小穴的过度紧致和抽动,爽得男人舒服的仰起头压抑不住的大口大口喘息着。
‘好爽,好麻。’巨大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男人,让男人的头皮神经都在不断的叫嚣着。
下半身的性器在绞死人的嫩穴里拼命的往里钻,钻进去后还要左右冲撞碾磨颤动的穴壁。
男人顶撞进去的动作,又重又快,‘噗滋噗滋’的精液被肉茎挤压的声音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以及每一记重插下被挤压喷溅出来的精水。
柔软的大床在两人的身下‘嘎吱嘎吱’的响起,跟随着交合的节奏摇晃着。
女人被蒙住的头剧烈的呼吸摇晃着,被男人压在头两侧的双手助的握紧,脚趾头用力向内抠起,身子使劲弓着崩成一条弦。
干高潮很难受,不停歇的干抽,肌肉的酸涨,脑袋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逐渐消失,尖叫被压抑在喉腔处,犹如被梗咽住,喘不上气。
随着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一起的还有越来越快的下半身大肉茎的挺进与抽出。
一阵猛插后,抽插中的男人突然猛地深挺到底,阴茎根部肌肉不自主地产生小幅度抽动,心跳骤然加快,一阵暖流从龟头尿道口迸发而出,抵着痉挛中的花芯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啊。”强烈的射精快感让他愉快的呻吟出声,射精后的男人汗涔涔地趴在已然晕过去的刘玲的身上,微闭着眼睛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
刘玲醒过来时,只有她一个人,此时窗外已太阳下山,昏暗非常,肚子里不停的发出‘咕咕’的肠鸣声。
除了早上那一顿早餐,她就再没吃过了,尤其还经历了大量的激烈运动,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刘玲摸黑从床上爬起来,哪知刚站起来,‘嘭’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就直接瘫坐在床边,穴内一股暖流迅速涌出滴到屁股坐着的地板上。
刘玲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了,只管射不管事后的王八蛋,难道不知道每次她都清理的很艰辛吗。
清理过后,刘玲撑着微颤的双腿,带着浑身酸痛就回了出租屋。
“妈,你回来啦。”在房间听到开门声的刘欣妍,立马走了出来。
“妈,怎么今天这么晚回来,不是今天刚报道吗?安排了很多活吗?”看着手脚打震、满脸疲惫的母亲,刘欣妍心疼坏了。
“没事,别担心,习惯了。”正在换鞋的刘玲,听着女儿心疼的关心,出声安慰着。
“妈,我给你留了晚饭,我去给你热一下。”刘欣妍看着母亲说话有气力的样子,猜想应该是饿了。
“哎。”听到女儿的话,刘玲温和的应和,刚好她现在也没力气去弄了。
满满吃了两碗饭的刘玲总算是活过来了,手脚也缓和了许多。
第二天上学,刘欣妍习惯性的跟姗姗来迟的顾寒夜述说着心中的烦心事。
“阿夜,我感觉好心疼我妈,你说要是我妈有个技能长处,也不会这么辛苦的只能做个清洁工了。”
“阿夜,你说,我要是让我妈去学个一能半技的,是不是就会好点。”
“不过,现在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毕竟我妈现在的年纪也不小了。”
“哎,你说要是我毕业出来工作了,那我妈是不是就能轻松多了。”
“我以后一定要努力赚钱,让我妈住上大别墅,什么都不用做,就舒舒服服的做个美美的太太就行。”
顾寒夜安静的倾听着心里人儿从心疼的吐槽到对未来的憧憬,等到她说完才出声。
“也不算太大年纪,还能学。”顾寒夜心中一动,低沉冷淡的声音在刘欣妍的耳边响起。
“真的吗?阿夜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改变我妈现在的状况对吧。”刘欣妍激动的双手紧紧抓住顾寒夜的大手,急切的询问着。
“嗯,你放心,交给我。”顾寒夜握紧手背上的小手,把小手轻轻的握到手心里捧着。
当天晚上,刘欣妍就激动的和刘玲说了她的打算和安排,说她特意找了个很要好的同学来帮助她,明天带他来见见。
感觉到女儿的一片苦心的刘玲,自然不忍拒绝,于是应承了下来。
哪知第二天,刘玲特别想抽自己一巴掌,为啥要嘴贱应下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