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见陆宇这么洒脱,陆雪玲点了点头,却是感到更加的心痛,毕竟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的亲哥哥。
每每路过健身室,听到陆宇在里面痛苦的哀嚎时,她的心同时也在滴血,埋怨着自己,竟什么也帮不了他。
这之后,趁着会议还没开始,公司很多平时接触不到陆宇的人,也跟着嘘寒问暖了起来,直到李轩羽走进会议室。
他也不墨迹,直接开口讲起了此次任务的内容。
就在昨天,李轩宇接到一个贵妇的求助电话。
说是他儿子“刘恒”,前阵子,毫征兆的,突然身体不适,进而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一位名叫“梦雅”的女人。
这也让他的家人非常担心,急忙送到了泠海最好的医院进行医治。
经过各项检查,治疗,甚至全院医生集中会诊,竟都查不出病因所在,最多的也就只是查出血液指标稍显异常。
他的家人甚至还从国外请来了各路专家为刘恒治疗,但依然不见成效,反倒病情在一天天加重,直到现在,他嘴里依然还在喊着梦雅这个名字。
贵妇突然想到,她儿子有没有可能是中了什么邪,于是上网一顿搜索,请来了各路高人后,又是一番会诊,各种仪式做法,依然不见成效。
正当她心灰意冷之际,意中看到了灵魂家政公司的广告,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打来了电话。
李轩羽当然也在第一时间,瞬移去看了她儿子。
他可不比网上那些神棍,到现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刘恒现在的样子,明显就是中蛊的症状,而且还是蛊术之中最毒的“情蛊”。
经过对贵妇的一番询问,果不其然,她儿子于四个月前,的确去过苗疆地区旅游了几天,至于那几天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后来李轩羽再度观察了一下刘恒的情况,他身上这“情蛊”的配置极其复杂,很多透明细小,不同种类的虫子已经遍布在他体内,死死的黏在他各个器官之上,呈现一个暴发趋势。
如此。
要想解开这个蛊,就必须要找到下蛊之人,根据原始蛊毒的配比,来对应解他身上的毒。
大概得知了刘恒之前去苗疆的位置后,李轩羽接下了这单任务。
临走前,他再三嘱咐贵妇,依他儿子目前状况判断,应该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可活。
这期间,万不可乱吃药,或是动什么大规模的手术,这样只会加速他的死亡时间,只需维持基础的营养摄取就好。
贵妇见有希望,满口答应了下来,并承诺,如果她儿子得救,将给与贵公司两千万的报酬。
当听到两千万这个数字时,整个会议室的人全都眼睛一亮。
尤其是韩绮绮,两个眼睛瞬间冒出了代表金钱的符号(¥),兴奋的自顾自念叨了起来。
“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哎。”
见状,李轩羽重重叹了口气说道。
“这还没去苗疆,又一个中蛊了。”
一阵哄堂大笑后,陆宇却是产生了一个疑问。
“如果我们要去苗疆,装备要如何携带?”
“那么多的精密仪器,刀枪棍棒什么的,貌似飞机火车都上不去吧?”
“不必担心。”
陆雪玲笑了笑对陆宇说道。
“你忘了我们家有一台特别定制,价值三千多万的巨型房车了吗?”
“不是吧!?”
听他妹妹这么一说,陆宇一阵惊讶。
“开车到苗疆,那不得两三千公里啊,这要跑到猴年马月?”
“用不了多久。”
陆雪玲笑道。
“折中就算两千五百公里距离,经我计算,也就是跑五十小时左右。”
“我们带两个司机,来回轮班开车,排除掉中途加油、补给、保养、或是路况拥堵等情况,就算它六十个小时,来回也就五天路程。”
“刘恒有一个月的命,去掉在路上的时间,我们二十五天不够完成这次任务么?”
一时间。
陆雪玲的提议,得到了公司所有人的赞同。
当然,多数人,很大程度也只是想体验一下,乘坐价值三千万的房车是什么感觉。
尤其是韩绮绮,两眼刚刚褪去了金钱的符号,顿时又绽放出期待的光芒。
会议结束。
全公司的人都各自回家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这也算是一场集体出差,留守在公司的翟璐,也顺势将所有业务暂停,删掉了各大灵异网站、贴吧上的广告帖子。
陆宇和陆雪玲,二人直接回到家,编了个幌子,向他们父亲把房车借了出来。
陆天航也只当是他们公司要集体出去郊游,爽快的将车借钥匙给了陆宇,还给配了两名司机。
如果让他知道,二人要去苗疆执行很危险的任务,估计兄妹二人都得被关禁闭。
翌日清晨。
公司会议室中。
桌子上大包小卷的堆满了行李,八个人也再次汇聚一堂。
看这架势,颇有种要出去郊游的感觉。
简单的又开了一个简单的早会,他们发现,在场的人,竟一人对“蛊术”有太多的了解。
就连张启越这个茅山下来的道士,之前也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术。
索性一番商议下来,几人决定,尽量用最短的时间,找到给刘恒下蛊的人,为其解蛊。
如果一旦队伍中有人不幸被下了蛊,就在第一时间将蛊师拿下,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否则任务没完成,还要把公司的人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