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很认真地,仔细地看着,“瞧瞧这都是一伙什么人?昨天晚上死的那家伙,在这一伙子人中算有品位的了,至少他不采花。”
胡扯看得心里直冒凉气,骂道:“我肏,该死,该死的一群恶棍,满世界抓捕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躲在天子脚下。”
山鸡见胡扯生气,道:“有什么可气的,欠收拾的货,咱们直接去干就得了。”
胡扯:“你没听见老英雄说不能死人了?要我们查刺客呢!”
“查!怎么查?人海茫茫的,去哪找人去?”山鸡说道。
胡扯说:“我真不想干这事,可……唉!”
胡扯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刺客帮着官府除了恶,这是侠义之举,胡扯心里是认同的,但这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胡扯希望刺客也是个恶贯满盈的家伙,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她抓获。
“总得制止她吧,老这样下去她也会有危险。我其实是帮助她了。”胡扯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心里再不情愿,答应的事总是要做的。
“昨天死的那个和曾轼怀都去过黔地,我怀疑他们在黔地作恶,仇家找上来了。”胡扯对山鸡说。
山鸡:“这万一是巧合呢?”
胡扯道:“现在我们没有方向,管不了许多了,与曾轼怀同时在黔的还有两人,咱们只能盯住一个,可有些难了。”
山鸡:“有什么难的?我、你、我们一人盯一个不就得了。”
胡扯:“你不行,咱们俩联手都不一定能行。”
山鸡不服,道:“就那天那破妞?哼,”
胡扯:“你别不服,她出刀太快,这几人全是高手,死前连抵抗都没有,你可想而知了,出刀的速度越快,力量就越大。所以我担心干不过。”
山鸡:“我看这是乘其不备,偷袭而已,至于她有没有你说的这般厉害,我很怀疑。”
“你不知被杀这两人的身手,自然不知刺客的恐怖。总之,小心总是好的。”看山鸡不在乎的样,胡扯有一些担心。
“我看了一下,这个叫赵亦权的家伙,非常好赌,常约人在酒楼与人赌钱,咱们俩就盯着他吧,另外一个很神秘,不常露面,行踪不定,估计刺客也找不到他。”
山鸡:“酒楼?京城那么多赌坊,他咋不去?还要自己约人。”
胡扯:“赌坊背后有很多背景,他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也不敢招摇,我猜这家酒楼他一定非常熟悉。”
山鸡:“这还是个谨慎人。哪家酒楼?”
胡扯:“就是我们去过的‘东来酒楼’。”
山鸡:“你们不是经常去那里吗?”
胡扯:“那又怎样?我们去他就不能去?”
山鸡道:“不是,我是说那里进进出出的捕快那么多,他就不怕被你们认出来了?”
胡扯:“所以我猜他和酒楼的人非常熟悉,不然就真成了灯下黑了。”
山鸡:“那我们去找他去,把他带回型部不就完了。”
胡扯愣住了:“带他回刑部做什么?”
山鸡:“当然是问话呀!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他们自己惹了什么人?谁要杀他们?他们自己会不清楚吗?”
胡扯:“天真的家伙,这样的悍匪岂是容易开口的?”
又指了指那堆文档:“你看看这些文件吧!多数都是从锦衣所拿来的,咱们没弄清之前,不能碰他,以免闯祸。也不知老英雄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锦衣所文档弄来了。”
山鸡:“锦衣所是干什么的?”
胡扯:“他们主要是保护皇上,保护朝庭安全,对皇上负责。”
山鸡急于想做出一些成绩,并不了解其中原由,想到事办成了就行,用了什么办法不重要。
“他们不抓人,我们把他办了,就是抢先一步破案了。”
胡扯:“这里面的水太深,你想啊,他们早就对这伙人了如指掌,并且还知道他们在京城,为什么不处理这事?”
山鸡:“我没明白,为什么呀?”
胡扯:“你知道吗?锦衣所要抓一个人,那这人就是千里万里也逃不了的,就算他逃进河里躲避不出来,锦衣所敢把河水抽干也不会放他逃脱。”
山鸡:“???……?”
胡扯见了说:“我的意思是,锦衣所知道他们,而没有行动,说明这伙贼身份不简单,肯定有大的背景。我们去抓他,说不准第一个出来维护他的就是锦衣所。”
山鸡:“这锦衣所有案不办,本就没理,还要维护贼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是我们那边的派出所?”
胡扯:“派出所?有,锦衣所是我们百姓对他的称呼,官称锦衣卫,除京城总部外,全国每个城市都有他们派出去的机构。”
胡扯不懂山鸡的话,但他从小在牢狱里玩耍,见多了各式各样的凶险,也了解了一些人性。
这次的事对他来说,交差就行,并不想有太多麻烦。
在他心中,觉得自己现在的境况很不了,他不想破坏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