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失声哑笑,笑泪过面,面色红润。
“我过了!过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横扫阴霾,鲤鱼打挺地站起来,激动之余,以言表地,居然抱住了朱芷!
“抱歉!”等他反应过来,连忙鞠躬。
可她毫不在意,反而询问到:“我身上香吗?”
“没啥气味儿啊。”牧泽脱口而出。
“再闻闻。”她蹙眉眼淡,显得不喜。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明明用的栀子花熏了的呀?怎么会没味道呢?”朱芷不信邪地左闻右嗅自己这一身戎装。
傍晚,空地搬来许多小板凳,每个座位一个举牌,上面写着座位号数。
“起拍,219块。”
“230!”
“240!”
“250!”
“……”
“1111!”
因为牧泽也意识到官抬最过分的一点:完全不知道下一轮到底有多少名额!
所以才会争先恐后地第一轮上车。
因为第二轮没名额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敛财!
所以,他出价很平凡,抑扬顿挫的,时而出价,时而不举。
一是看能不能捡便宜,二则给人他就是托儿的假象毕竟他手里有778块,换作平时是巨款,在这儿?
足够疯狂!
第一轮结束,最低价都是900!
第二轮报价开始……
“219!”
牧泽举牌:“三百二十号,230!”
眨眼便就“470!”
“三百二十号,480!”
“……”
参与度高,可惜第二轮最低价是830,虽然在降,但是也没他的机会。
第三轮开始,价格就开始打擦边球,时常在780~790之间游荡!
可惜牧泽就是差那么临门一脚!
要求者已经得意满足,750-800这一档,竞争压力主要是:五百五十五号!
两人更是直接对话。
五百五十五号先隔空喊话道:“牧泽,你就当让我。反正你也是朱管教的人,走走后门嘛。”
在食堂内通过设备观测的朱芷眼睛一眯,吩咐到一旁:“调他的数据。”
“何秤,联合意志判罚偷税,三级罪犯,于昨年7月入本区。”
“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牧泽吆喝回去:“话不能这么说,竞价竞价,价格竞争。何况,在下也是一届囚犯,有何能力要求管教呢?”
“那好吧,五百五十五号,680!”
“690!”
“700!”
“740!”
两人一番,那人刚放这人举,这人刚放那人举。
219块转眼就到800。
“恭喜。”
牧泽拍拍手,他钱不到位,只有祝贺。
“你坑我!”何秤却是不满意地捏拳喊话。
前一轮也就780,这一轮还贵了20块。
可牧泽摊手道:“说不定是我钱不够呢?!”
“你个官托!”
人口遮拦,顿时一片哗然,都敬他是汉子。
这种事儿都心知肚明,私下议论也没事,可终究是不光彩,公开叫嚣就是在打矿区的脸!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牧泽也拍座而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因为你,朱芷宰了鸠帮二十一人!若非亲故,怎会这般?”
牧泽反驳:“其恶人行,得之惩处,与我何干,莫非扼制不公之气还有不成?!”
争吵不论,就在矿场方敲响本次竞价结束时,朱芷那边传来消息:“带走五百五十五号,取消其名额。”
然后,只见几个机器士兵穿过人群,架着何秤就走!
“第四轮,竞价开始!”
中间过程自不必多加赘述,总之在别人眼里的“官托”,自己眼中渴求“名额”的双重作用下。
牧泽以760,险请拿下!
“本次竞价已结束,请各位准备好,明日进入同频之境!”
牧泽没想到,最后的名额居然是自己!
同样后悔的还是朱芷:我怎么光看小男人去了,没听这些人说什么。
她要是有注意名额第三轮拍完,肯定不会抓这个何秤。
即使她大概率是黎卿或者沐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