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讨伐声就响起,有人上奏折说礼部尚书内院不安,教出这么一个女儿,甚至有人重新讨伐玉佩。
这件事宋伯山早就从女儿口中得知,虽然他直觉麻烦了,但自己女儿还是要护的,再说,这件事本质上也不算女儿的。
“这件事臣有话要讲。”他站出来说道。
“说。”苏湛开口。
“臣认为,这件事左仆射也有教女不当之,众所周知,臣女儿先前受到很大打击,过了很久才走出来,今天好不容易出门参加宴会了,回来却是湿漉漉的,臣的女儿回来后就把自己窝在房间里啊,说她活不下去了,宴会中竟然有人当众嘲讽于她,声称她为何不去死,这是臣的女儿啊,唯一的女儿,若她没了,臣是万念俱灰,之前一直小心呵护,谁知不过一天时间,她再次进入绝境。”
“臣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何事,但臣知道,臣的女儿不该被如此羞辱,臣,要状告左仆射,管教不当,家宅不宁,若臣女儿因此出了任何事,臣要让他赔命。”
宋伯山悲愤大喊,慷慨激昂,苏湛头疼扶额。
“臣,臣易不知当时发生什么事,但尚书,您的女儿引多人落水,这事你得认吧!”左仆射站出列对峙。
“老夫为什么要认,左仆射,你也说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你为何就说是我女儿做的,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是一位官员应该说出口的吗?”宋伯山反驳。
左仆射没想到他连这都能反驳,气道,“这可不是臣说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一个人说是假,所有人都如此说还能有假了?”
“笑话,暂且不说臣的女儿哪有这么大的力气让这么多人落水,就说臣的女儿被孤立时没一人开口就证明你的证人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这...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左仆射气。
“老夫说的有吗?”宋伯山反驳,眼神紧盯着他。
“那你女儿还让郡....总之,尚书撇不清关系。”
“拿出证据来。”
“拿...”
“好了。”苏湛突然开口,这两人吵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不是想要真相吗,等把当事人都喊来论述当时情景不就好了。”
“这...这...不可啊!”左仆射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可不能说啊,这么一说,女儿的名声没了,还牵连到这么多人,若是真这么做了,他怕不是整个朝堂的头号敌人了。
“哦,为何又不可了?”苏湛纳闷。
他是觉得稀奇,第一次碰到集体落水的,这么多人,像下饺子一样,应该也挺热闹的吧,他想知道过程。
还有宋尚书,没想到他一文弱书生竟有如此彪悍的女儿,实在有趣。
宋伯山没想到皇上来这一出,也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