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转之后的张晓磊想尽了办法想要脱困而去,奈何院落四周仿似有形的电网屏障,每每都会被弹回或者电晕,吃了不少苦头,最终只得作罢。
他这才明白老头子离去之时要其留在此处歇息等他回来并非稽之谈,而是留有后着,顿时有一万匹马在心中飘过。
看来脱困是不指望了,还是先看看此地再说吧。
院内虽然破败,但是房间倒是不少,除却独立在院内的灶房之外,连着的房屋也有五间之多。
于是张晓磊便去各屋内翻找过,其中厅房和一间偏房内畅通阻,可随意进出,不过其内都是些普通的家什,并异常。
而另外三间房好似院外一般有着形的壁障,法进入查看。
好在灶房内吃食与酒水不少,别看张晓磊落魄,可是游荡四方的他对于吃食却是有着独特的见解,就此练就了不俗的厨艺。
“老头子把我诓上山来,自己却跑掉了,留我一人在此,哼!看我不把你吃个干净!”
如今,被困在此地所事事的他,每日里最大的乐趣便是翻着花样的折腾老头子腌制的各种肉食和菜肴,酒量虽好却不贪杯的他愁苦之下除却醉生梦死再他法。
张晓磊哪里知道,老者早就辟谷,因难舍口腹之欲,便腌制了许多吃食,偶尔忍不住之时便来上这么一顿,殊不知就这么短短时日,便被他糟蹋了小半,待得回来还不被他气死。
今日难得这王福刚上门,本是想哄骗其将自己带下山去,怎料却因一株药草反是与其达成一月之约。
想到这些,张晓磊忍不住摇头苦笑,对老头子的记恨愈加的强烈。
张晓磊返身回到院内,四下梭巡。
院内杂乱不堪,其中胡乱摆放着好些剑坯。
由于意留在此处,加之对老头子的恼怒,故此张晓磊对院中物事提不起丝毫的兴趣,这几日内只顾着糟蹋酒肉。
如今势在必得的宝贝近在眼前却彷若咫尺天涯,使得他心中好似有只虫子挠着一般的骚痒难耐,那一万匹马更是时不时的在心头飘过。
于是张晓磊便想到了院中的剑坯,不知这剑坯能否穿透院外的壁障。
最终他看上了一柄长约三尺的剑坯。
剑坯入手沉重,在其毫防备之下,差点砸中自己的脚面。
拖着沉重的剑坯来到院门前,张晓磊双手执剑,将剑坯一点点地朝着门外刺去。
开始时极为顺利,可当剑尖堪堪就要探出院门时,依旧是毫意外地撞上了形壁障。
仿佛一颗石子撞入湖心,
张晓磊可以清晰地看到以剑坯撞击之处为中心,向外泛起阵阵气波涟漪,而剑坯则在戳出半寸以后便再也法深入。
接连不断地尝试了几次过后,张晓磊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改变。
接下来,张晓磊只得懒懒地躺倒在地,喘着粗气,不停揉搓着自己酸麻的双臂,心中止不住地万马奔腾。
“怎么办?”
“这可如何是好?”
……
张晓磊心中发出一连串的灵魂拷问,却没有得到任何一个答案。
张晓磊一脸颓然地躺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院门外的玉盒,原本闪耀着火热光芒的双眸,此刻已没了神采,剩下的只有绝望。
“我心不甘呀……”
张晓磊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
“这屏障到底为何物?”
通过这几日的试探,张晓磊察觉这屏障看似柔软,却极为坚韧,好似蚕丝织成的网,看不见却摸得着,并非有形之物,颇像是其看过的古籍中提到的阵法一类。
若果真是阵法,想要破阵,要么以大力破之,要么去除布阵之物。
所谓大力破阵,亦即是以刚克柔,不过所需力度极强,这对于如今的张晓磊而言异于天方夜谭。
而布阵之物,更是没有丝毫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