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苏旋云喘息起来,他迷蒙的看着褚斌,低声喃喃,“褚伟……褚伟……我们来洞房花烛吧……我们结婚了,还没有洞房花烛呢,你期不期待?”
他操纵着褚斌的手在自己内裤里乱动,毫章法,但苏旋云还是浑身都热了起来,这其中,有酒精的催化,有对褚伟的思念,还有一些他本身的原因。
褚斌被迫摸到了许多他这辈子都绝不该摸到的地方,本该立刻清醒过来,但双性人的身体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就开始注意起自己摸到了哪里。
阴茎,龟头……花唇?
他忽然好奇起来,这种身体构造他可从未见过,也太神奇了!
其实这时候,他已经醉了,但却并不自知,还以为自己仍然清醒,跟着本能和苏旋云走。
苏旋云喘着气,控制着褚斌的手在自己的棒子上蹭动,顶端开始溢出体液,他夹紧腿,下半身颤抖,欣喜的说:“褚伟,褚伟,你终于摸我了!好舒服!啊!好舒服!”
他像是尝到了甜头,在发现自己法更好的控制褚斌的手之后,便开始自己往他手上撞,把自己的性器塞到男人手心里,龟头从虎口挤出去,激动的挺动抽插,用棒身狠狠摩擦掌心。
“哈!啊!啊啊!”苏旋云趴在褚斌身上起伏,甩动黑发,意乱情迷。
感受着手心里越来越黏腻的水渍,还有滚烫肉棒强势的摩擦,褚斌震惊的法言说,他怔怔的看着用他手掌自慰的苏旋云,从未想过,他这个胆小乖巧的儿媳妇,竟然……竟然……
“褚伟!你弄的我好舒服——”苏旋云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哀叫,肉棒一阵抽搐,竟是射在了褚斌手里!
褚斌睁大双眼。
“哈……哈……”苏旋云高潮后,身体软在褚斌身上,趴在他胸口颠三倒四的说:“褚伟,你好厉害……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你和走到这一步……想和你洞房花烛……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褚斌以为说的是他刚才拒绝苏旋云的举动,想回答说你是我儿媳,我是你公公,当然必须拒绝,可他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苏旋云带着哭腔的控诉。
“你一直拒绝我,一直不和我更亲密,这么多年了,可你知不知道,我……我想要啊……”
褚斌顿时言以对,他仿佛听出了什么,没有打断苏旋云的话。
苏旋云继续说:“你说你不嫌弃我的身体,可又为什么一直不碰我,你还是嫌弃的吧……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这个身体,不仅奇怪,而且……而且性欲还很强,你不肯碰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难耐极了,每天都只能自己弄自己……”
“我很寂寞啊……”
苏旋云忽然哭起来,“直到死你都没碰过我,我没有和你洞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现在又回来找我,是想和我完成这件事的对吧?那你快弄我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嫌弃我的……你不嫌弃我的对不对?”
褚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仿佛知道了什么秘密,但酒精上头的他却法仔细思考,反而被苏旋云代入了奇怪的语境,他感受着手中与众不同的器官,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嫌弃感。
然后呢?
他努力的想了想,脑筋像是生锈了一样,艰难的回想着刚才苏旋云说的话,如果不嫌弃,就弄他?
怎么算弄?
他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虽然老婆早早过世,但经验也算丰富,现在大脑一片混沌,就凭借着本能的摸向了下面的花唇,按照当年和亡妻做爱的方式,将手指插入了那湿润紧致的花穴之中。
“啊!”苏旋云喜悦的叫出声来,在酒精的催化下,兴奋的不能自已,褚斌只是伸进去两根手指,他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将手指狠狠的吞进花穴,然后甩动腰臀,在褚斌身上起伏起来。
“噗嗤!噗嗤!”
褚斌木木的感受着手指被越吞越深,那里火热,紧致,湿润,从深处不停的喷出热液,浇在手指上,滑嫩的内壁缠绵的嘬弄着那两根手指,像拥抱着最亲密的爱人。
“啊啊……哈……呃啊……”苏旋云本就迷蒙的脸上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他低头在褚斌脸上胡乱的亲吻着,发出黏腻火热的喘息,“好……好棒……和按摩棒完全不一样,是热的……再、再多……再多一点……”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被蛊惑了吧,褚斌竟是开始主动起来,甚至往里面塞入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全被顺利的吞了进去。
苏旋云已经开始发出哭腔,疯狂的挺动下体,用花穴吞入褚斌的手指,那里已经开始抽搐,水流了褚斌满手。
怎么结束的,褚斌有点记不清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场景,就是苏旋云高潮时的尖叫和在他眼前甩动的黑发。
“哈啊……我去了……我要去了……老、老公,丢了啊啊啊——”
苏旋云死死缠在褚斌身上,积累多年的欲望一朝发泄,让他爽的魂飞天外,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晕过去了。
那天可以说是褚斌这辈子最狼狈的一天,苏旋云晕过去后,他也迷迷糊糊睡着了,幸好醒的比苏旋云早,酒劲过了,但荒唐的一切却没能忘记,他连滚带爬的起来给苏旋云清理好,又小心翼翼的抹除了自己的痕迹,全程手都在抖。
然后苏旋云醒了。
让他大松了一口气的是,苏旋云似乎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醉到失去意识了。
这一番变故,把褚斌的丧子之痛都给转移了不少,后来想想,也幸好如此,才没让他彻底颓废。
苏旋云因为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褚斌却完全不是这样,他有一段时间脑子里循环播放的全是那段场面,根本想不起别的,幸好别人也都知道褚伟死了,对于他的异常,都归为了丧子之痛。
只有褚斌自己知道,有什么已经完全改变了。
直到后来,他和苏旋云住在一起,他想起了当时苏旋云说过的话,他的性欲旺盛,每晚都会自己弄自己……
他装了摄像头。
现在,他又下了药。
褚斌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是再向深渊滑去,即将变成恶魔。
但他已经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