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后的单佐更加的魅惑与绝色,白皙透亮的肌肤因动情而覆上一层薄粉,熨有一颗泪痣的上挑眼角泛着红,灿如金轮的琥珀瞳低垂着深情望向自己,将那抹疯色掩盖得很好,叫人只顾着溺毙其中,忘却恐惧。
单佐的左手上,自皓白的手腕处往上延伸出一柱藤蔓纹身,自下往上生长得逐渐茂盛,直到汇聚在左边的胸口处,细细密密地缠绕在悬空铁笼上,而那笼中,正关着一朵鲜艳欲滴地绽开的红玫瑰。
直到今天之前,南星澜是论如何都想不到他那位温柔阳光的房东先生,衣服之下竟藏有如此独特的纹身。
而自己,屁股卡在边缘处,而腰肢被男人压着深陷于沙发中,法动弹。两只脚腕被单佐抓住,朝上方提拉,扣押在脑袋两侧,呈现出折腿凸臀的姿势,宛若一叠经由法餐大厨摆盘、装饰后的可口菜肴。
笔直的腿掰开,屁股面朝上方,将腿间的淫穴暴露遗,甚至阴唇都被大腿扯动着往两边分开些许,露出藏在其中的通红穴口。
沾在黝黑卷曲阴毛上的淫水水珠在重力作用下滚落,浅浅的水坑积在小腹上的肚脐眼内。再往下,是卡在两腿之间两团奶肉,在白嫩起伏的胸脯上摊开,未经人事的乳晕色泽浅淡稚嫩,而奶尖却翘得老高,好似两粒放在奶油尖尖上的樱桃果。
单佐给不远处的摄像机支架调转方向,镜头侧红光闪烁,将此刻房间内的淫糜画面全部记录下来。
没了眼罩的阻挡,倒在沙发上的南星澜这才注意到,自催眠伊始,他一直被摄像头拍摄着,被迫留下种种淫荡影片。
不……不要拍下来……不要看我……
在精神上抗拒万分,可南星澜被单佐催眠控制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只能默默接受。青年甚至能够清晰非凡地感受到,在自己意识到摄像机的存在后,他的身子自顾自地更加兴奋了,子宫深处动情地分泌出大量大量的淫液,直到盈满花穴,从股间穴口流出。
单佐的手指插进他的屄里,摸了一手的水,笑道,“怎么,澜澜看到摄像头在拍,就这么激动吗?骚水都把我的手指泡胀了。”
话落,肉屄忽然夹紧了单佐的手指。然后,被男人两指撑开,“别着急,这里还有一杯呢。”
南星澜定睛一看,单佐拿在手中的是一杯高脚杯,里面装有三分之二容量的透明液体。
这是什么?酒吗?他要干什么?心中疑惑,但法说出口,不等南星澜想明白,单佐便将那杯奇怪液体倒进了青年被手指撑出个肉洞的穴口。
“!!!”
微凉的液体倒灌进入他的花穴,形成一股自上往下的涓涓细流冲刷着他的穴壁,溅起水珠,复又砸落,颤动着他的内壁,直到冲到闭合的宫颈软肉环上。慢慢的,灌满南星澜的肉穴。
“呜啊,胀……肚子好胀啊……”
其实,单论不满一杯的水量倒入进来,南星澜还能勉强忍受。但是,他的花穴内部并非空空如也,甬道里积满因倒立姿势而法排出的淫水,水体内外融和,直将他的肉逼灌得饱胀,本该平坦赘的小肚子生生被灌得凸起水球形的弧度。
感到不适的肉穴难耐地蠕动,欲要将灌入体内的水液通过夹紧肉壁挤出来,媚红的、如花蕊般层叠的穴口刚冒出第一滴水珠,单佐便看穿了青年的打算,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地道残酷的话语,“骚逼不可以把水漏出来。今后,澜澜的排泄都要获得我的允许才行哦。”
……变态!!
肚子里满得鼓鼓胀胀的,可南星澜的身体却硬生生地憋住了排泄的欲望,夹紧穴口,听话地将那些水液全部含在自己体内,不漏出任何一滴,甚至试图放松肉穴内壁,将过多的水体妥当地容纳起来。
“这才是哥哥的乖宝宝。”
单佐说着,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白胖屁股中间的那朵正咬死闭合的小肉花。
南星澜瞪大双瞳,在心中疯狂呼喊,不……不要……现在进来的话,会——
龟头强硬地捅开紧密闭合的肉缝,一口气操开南星澜的嫩穴。
深陷沙发的青年腰肢猛地往上一弹,嘴里发出尖叫,“嗬啊啊啊!!!!”
单佐的粗大肏开南星澜水淋淋的小骚屄,龟头暴力地捅开缩紧的屄口和穴道,一个猛冲顶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被压在沙发上狠狠进入的南星澜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被单佐的大唧唧捅出来了,红润润的一条、长长地耷拉在嘴巴外面收不回去,瞳孔上翻的眼睛生理性泪水不要钱的往外流,整个人哭喘得厉害,“哈啊,呜呜呜呜……太、太深了……呃啊大鸡巴……嗯嗯,操到里面的……啊啊啊,骚子宫了……”
“澜澜宝贝的骚子宫就是用来个哥哥操的,以后天天挨日,操成哥哥的专用子宫鸡巴套子好不好?”
常年待在室内作画的美人身型单薄如纸,只适合被人捧在手心里灌注尽的宠爱和呵护,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狠厉劲,那根粗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以几乎要凿穿青年肉乎乎的屁股的气势往嫩穴里狂肏。而上面,五官纤美精致的面容上却对南星澜露出温柔怜惜的神情,疼爱地看着被带着陷入边情欲中的青年。上下两者搭配在一起,比违和。
男人的大阴茎搅拌棒一样在挺起的骚穴里狂乱地抽插着,顶搅得南星澜体内的水体叽咕叽咕地晃动,小肚子一鼓一鼓的显露出肉棒的形状。
“嗯啊……轻点,喔喔~……啊啊,太深了……呜呜,要被肏穿了……”
肉茎从水润异常的肉道中猛地拔出,宛如拔出酒瓶瓶塞般发出响亮的啵声,那抽出的力度带的朝天肉屄屄口闭合不上,从鸡巴肏出的三指肉洞中喷溅出花穴爱液和鸡巴腺液的混合浊浑液体,再也含不住肚子里的水,噗嗤噗嗤地往外漏出。
“呃啊啊……漏了、呜呜呜……漏出来了,好爽……对不起,哥哥……哈啊,骚逼没有夹紧……把哥哥倒进去的水喷出来了……”
肚子过分的饱胀得以缓解,从中获得一丝丝排泄的快感。
可没让南星澜泄多久,单佐的鸡巴又肏了回去,粗大的柱身堵住肏得翻出的肉嘟嘟穴口,硕大龟头如同农民挥舞落下的锄头,用力地砸进最深处的子宫润土中。
“哥哥这就帮澜澜堵住没用的松逼。”
“啊啊啊……是……呜啊,澜澜的…骚逼…太没用了,谢谢…哥哥帮忙堵住,嗯啊……”
快感一浪接一浪,舒服得南星澜脑子飘飘欲仙,分不出到底是因为催眠的缘故,还是发自内心地,挺动着腰肢翘高雪白丰满的两瓣肉臀,张开腿间嫩穴主动地迎合起身上美人的肏干,夹紧屄穴死死夹住肉棒,生怕这根给予自己边快感的粗大肉具会离开。
单佐的下腹以极高的速度啪啪啪地撞击在身下人绵软Q弹的后臀上,撞出连绵不绝的肉浪,肏得双眼发红,精神亢奋,扣住南星澜脚腕的手臂用力到薄薄的肌肉曲线一阵爆起。
男人胸膛上纹刻的藤蔓鲜花图案颜色随着体温的升高而加深,被锁在铁笼中的玫瑰愈发艳丽起来,随单佐顶肏的动作起伏着倒映在视线逐渐模糊的南星澜眼里。
“哈啊……好舒服……骚逼被肏的好舒服……哥哥,哈啊……哥哥好会肏……”
一句句骚浪的话语扰得单佐鼻息粗重,用噬人的眼神死死盯住身下的青年,压着雪白的身躯疯狂抽插了上百下,最后一个深顶,在肉穴的痉挛中俯下身躯,将滚烫的唇贴在南星澜染满羞红的小巧耳垂上,喘息着呼喊自己的珍宝,“小玫瑰,我的小玫瑰……”
南星澜躺在沙发上被这一深入肏得扬起凌乱发丝沾染的纤细白皙脖颈,喉结猛动地呻吟出,“呃啊啊啊!!”
“乖,打开骚子宫,让我射进去好不好?哥哥好喜欢你,澜澜给哥哥生个宝宝吧。”
实际上,南星澜根本听不懂单佐说了什么,他的神志在剧烈的高潮如烟消散,双眼失神,嘴流津液,完全被肏坏了,只知道抖着身体、夹着肉屄潮吹作为回应。
单佐闷哼一声,肉棒忍到极致终于爆发,埋在在嫩穴中,精关大开地将所储存的白色汁液一口气喷入南星澜的骚子宫中。
“啊啊,烫……好烫……呜呜,肚子,我的肚子又被射满了呜呜呜……”
射完精的肉棒尚未停息,软下来后,龟头一个抖动,竟再次打开顶部的马眼小口,从里面爆射出一股量更大的液体,滚烫炙热的熨帖着南星澜的子宫内壁。
一股淡淡的尿液腥臭气味从两人交合之处散发出来。
他……他被单佐……尿在了小穴里……?!
南星澜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瞳,表情呆滞,眼泪哗啦啦地流,哭的可怜极了。
花穴里含着的液体实在太多,有前面倒进去的爱液和后面在性爱过程中不断分泌流出的淫汁,现在再加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尿液,撑得南星澜的肚子现今看起来犹如怀胎四月的小孕夫。
单佐将手掌贴在南星澜温热的肚皮上,露出一个微笑,“澜澜小肚子,最后还是被我弄大了呢。”
单佐起身,将肉棒从那洞中拔出来,肉逼长时间被撑开撑大,暂时法恢复紧致地敞开着,透过洞口清楚能见里面层叠蠕动的骚软艳肉,裹在黄白相间的液体中,色情万分。
“澜澜,该起来了。”
“哦,对了,记得不要把哥哥弄进去的东西漏出来哦。”
和单佐的一场性爱几乎夺走了南星澜的全部体力,可被催眠的人法反抗催眠者,他强撑起被干地浑身发软的身体,颤悠悠地从沙发上起身。双腿落地的瞬间,他差点腿软地摔在地上,扶着沙发扶手稳住了。
方才腿间被倒置着朝向上方的肉穴此刻恢复到正常体位,逼口朝下,体内的混杂液体沿着重力和穴道方向时刻想要往下坠出,南星澜不得不并拢双腿、死死地夹着自己的小穴,才不至于漏出。
被忽视的膀胱在此时不嫌事大地再添一脚,疯狂向主控身体的大脑中枢发出它十分想要小便的讯号,合着憋得臌胀小穴,令南星澜忍到癫狂。
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南星澜哀求着拉住单佐右手尾指,“哥哥……嗯啊,肚子好难受,澜澜……想要排泄……求求你了……呜呜……”
单佐蹲下来,视线和南星澜齐平,嘴角勾起,工笔勾画的精致眉眼一片祥和,像一个十分照顾青年的温柔邻家大哥哥,只可惜说出的话与其不符。
“叫声老公,就给澜澜排泄。”
南星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着身前的男人,再难承受的肚子发出细微的咕咕声,他的身体仿佛就站在悬崖边上,再晚一秒,就会坠落深远。
南星澜呜咽着朝单佐喊道,“老公。老公……”
明明是最为灿烂阳光的琥珀色,可单佐在此刻忽然变得眸色深不见底,嘴角笑容愈发诡异,“澜澜骚老婆好乖。”
“老公这就带你去尿尿。”
粗俗比的淫荡话语从容貌绝美、气质清纯的大美人的嘴里说出,令听者感到落差极大。
单佐将瘫软在地的青年以两腿分开的婴儿撒尿姿势抱起,看起来确实是要带他去上厕所的架势。南星澜在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结果单佐却抱着他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
不,不会吧……单佐这个变态难不成……
阳台门被单佐用脚推开,两人来到了夜色铺满的阳台。
不行,不可以,他不要……!!
高层轻柔的晚风吹拂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吹干带走上面薄薄一层的汗液,很是舒服。然而南星澜却感觉不到那舒适一般地惊恐瞪大双眼,张开嘴想要哭泣哀求、想要疯狂咒骂,嘴巴却软软地喊出,“老公……”
“老公在。”
单佐抱着浑身赤裸的青年走到靠近栏杆的花架上,将南星澜腿间紧闭的肉屄和尿意满满的鸡巴对准一盆盆花盆,“澜澜,尿出来吧。”
不,不行!
公寓阳台空旷,除了栏杆没有再安装任何的遮挡或窗户,这是一个完全暴露的环境中,不远处的高楼里的人只要随意地看过来,很有可能就会看到他被男人抱在怀中用屄排泄的模样!
心里呐喊着不要,可身体却在单佐的要求下,放松了一路过来一直死命夹紧的穴口,肉穴裂开个小嘴,鼓起的小腹一个收缩,从屄口喷出一柱高压水流,朝外喷出精液尿液爱液混合的杂乱浊液。
“呜啊……尿出来了,呜呜,用骚逼尿出来了……哈啊,喷的停不下来……好爽,喔喔~……不可以的,明明不可以的……啊啊~,可是好舒服……”
身体憋久后终于获得释放是格外舒爽且令人着迷的,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爽得南星澜蜷缩起根根脚趾,用力夹到圆润的趾尖一片泛粉,粉雕玉琢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上面的尿道口也跟着张开,骚黄腥臭的尿液从软软的阴茎中射出,滋滋地浇淋在绿叶花朵上。
微风吹过,植物轻轻地摇摆起枝丫,似乎在弯着腰感谢两个主人的辛勤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