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镜头前掰开肥美嫩穴/开苞后穴/高敏感度双穴做爱/喷尿高潮(美人H)
精囊迸射到空空如也地瘪下去,胀得通红的肉茎蔫哒哒地疲软垂落。
“说吧,和你做爱的人,到底是谁。”
“……”
南星澜双眼空茫,乌溜溜的瞳眨也不眨,濒死的小兽般呜咽几声,腰身抽搐,随着阴茎的高潮,下方的花穴爽麻一片,糜艳软腻的穴口疯狂痉挛着…但偏偏,没有高潮。又或者说,达到高潮的条件还不足够。
那缺的东西是什么呢?啊啊,是单佐的……肉棒……
——没有单佐的肉棒,他没有办法高潮。
包裹在纯白睡袍中、眉眼精致细长的美人神情平淡,而话语尖锐带刺,“怎么,射完精就立刻反悔,不肯说?”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人?喜欢到都这样也不愿意告诉自己?
渴求着高潮的青年败下阵来,颤抖着唇,终于开口:“是……是在酒吧约的一夜情留下的……没回来的那天晚上……”
实话是不可能说的,他可付不起合约上的赔款金额。承认自己那天没有在公司加班而是去酒吧了,总好过被单佐BUG般地催眠他不去上班。
单佐质问,“真的?”
南星澜诚恳地点头,“真的,我发誓。”
单佐盯着南星澜的瞳孔,那里清晰映出自己的模样,可却又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骗我。”
“你住的酒店附近十公里内,根本没有酒吧,而且,你在酒店房间里一直待到第二天去上班。”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南星澜满眼震惊,毛骨悚然到后背冒冷汗,为什么单佐会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没出过酒店?
“你……你那天也在监视我?!”
就像在公寓里的每一处装上摄像头偷拍他一样。
不,不对,刚进酒店房间,出于安全考虑他就仔细检查过房间内的一切设施,并没有什么监视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而且,单佐肯定的是他的位置没有动,而不是说自己没有在酒店房间内和别人有性爱行为。也就是意味着,他只是知道自己的实时地址,而没有监视自己。这也解释了,他不曾告知单佐武斗家地址的前提下,单佐为何能如此巧合地出现在那。
这一次南星澜说出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你在我的手机上装了跟踪软件。”
这一切,让前不久还和单佐约法三章的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被拆穿后,单佐不见一点心虚,堂而皇之,“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澜澜不乖。”
他凑近了南星澜,低下头,发丝垂下,一双眼眼神幽暗,“你瞧,你连对方是谁都不肯告诉我。”
单佐意味深长,“看来不得不使用催眠的手段啊……”
【提高催眠对象南星澜性欲十倍。】
【提高催眠对象南星澜敏感度二十倍。】
悄声息间,南星澜的身体发生变化,仿佛注入能够立刻生效的强力春药,他的皮肤变得滚烫如火,莹白的肌肤汗湿淋淋,润进薄薄的床单,湿出一个人形,阴茎再次起立,两处肉穴更是骚透了,爱液淫液流得厉害。
手指依然扣在过于丰腴的腿根,主动抱着大腿向任何人敞开他的肉逼,身子摇晃,通红的小脸情动地抽噎着。
想做爱,想要高潮。
此时,渴望激烈性交的念头在青年脑海中,是比之前任何一次犯性瘾时都更加强烈。
皮肉泛粉的青年颤巍巍地扭动腰身,竟是费劲地挪动躯体向单佐的胯间蹭去。
“……呜……好热,好难受……肏我……单佐,你快肏我……”
“我不怪你了,给我……大鸡巴……想要……”
被肉欲折磨到满身薄汗的青年理智全失,只想着如何能够和男人做爱,如何才能够高潮,被单佐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上的骚货婊子。
单佐垂眸,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在自己的手中、揉搓到绚烂绽开的娇艳花朵。
“好啊。”
温柔人格如是说道。他握着自己早已昂扬的性器,抵在湿热多汁的肉穴穴口上。
“告诉我,他是谁。”
疯批人格如是说道。他控制着伞状硕大的龟头戳在穴口湿软娇嫩的媚肉上,嫩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热情吮吸,肉棒却后退些许,不让骚穴吃进去。
堪堪碰到龟头铃口的穴眼被大鸡巴勾得又酸又痒,一圈媚红湿肉难耐地蠕动,吃不到嘴里,馋的口水直流。
南星澜挺起细瘦白皙的小腹蹭着故意卡在穴口不进的鸡巴,被龟头摩擦操干阴户,爽的津液流下嘴角,忍不住渴求更多,“呜呜……老公给我……骚逼好想要吃大鸡巴……”
没有鸡巴塞入的空虚骚穴,痒得好像有沾满春药的蚂蚁在爬,如果不是他被强制要求抱着双腿,南星澜肯定早就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去狠狠地肏自己的骚逼了。
单佐安抚地摸摸南星澜的脑袋,动作温柔,嘴角带笑,“乖老婆,把名字说出来,我就告诉你。”
握着阴茎的手却故意引着前端的龟头浅浅地插进肉穴里,不等骚穴有爽到,便快速地拔出来,将那肉眼生生地撑开,空空地绽出鹌鹑蛋大小的肉洞,叫人望见里面润泽淫液的层叠软肉,以及已经裂开一条肉口的子宫。
南星澜哭花的小脸上现出挣扎神色,顾虑一闪而逝,很快就在欲望的折磨下被本能抛之脑后,“嗯啊……是、是司以铭……”然后,殷勤地掰开双腿,急不可耐地催促,“我说了,我已经说了……老公,啊啊…快把鸡巴给骚货呜呜……嗯啊,骚逼好痒,好难受……”
从老婆嘴里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单佐瞬间记起来,这是曾经出现在南星澜手机上催眠软件的名字……
是澜澜的催眠对象。
姓司?是他送青年去上班那天见到的臭脸西装男?南星澜的顶头上司。
南星澜搬来这座城市就是因为上头总部的调令,他通过监视器第一次看到青年的身上出现爱痕也是在工作日上班之后,他在那人面前谎称“男朋友”青年却没有反驳,是因为对方知道自己说的是假的……
一切线索串联在一起,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单佐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南星澜的坦诚交待而从阴转晴,反而怒火更旺。
为什么司以铭可以,他就不行?
单佐妒忌得咬牙切齿,“他是不是肏了你的骚穴?”
南星澜被花穴内的瘙痒所折磨,忍着羞耻承认,“……是。”
“这样啊。”单佐垂下眼睫,单薄的唇线起伏,语气暧昧地拉长语调,“可是……老公不想肏骚老婆被别的男人肏过的脏屄呢。”
明知道南星澜正在因为自己的原因情欲高涨、难以发泄,唯一能给予他快乐的单佐却故意说道,“那今天还是不做了吧。”
单佐系上睡袍腰带,将南星澜眼巴巴看着、十分垂涎欲滴的肉棒收进里面,不让碰,随后翻身下床,回头一笑,“毕竟我刚和澜澜约法三章呢,自然要好好遵守啊。”
话落,单佐解开对南星澜手臂的催眠控制。唯独不恢复青年过分调高的身体数值,意图赫然。
钳制自己的形力量消散、战兢困境顺利化解,可青年的手指猛地抬起、拉住单佐的衣摆,带着哭腔软软哀求,“不……不要走……后面……后面还没有被……进去过……”
单佐转过身。
南星澜维持张开双腿的姿势,抬起屁股,掰开臀肉,更加清晰地露出臀缝间的粉嫩小穴,“这里是……干净的……”
穴口沾着清透的肠液,水光嶙峋,淡粉色的褶皱娇嫩比地在一起,肥厚竖向的穴缝里隐约透出处子的清纯气息。
他听到他的宝贝又甜又骚地央求他,“求求老公了,用大鸡巴开苞骚老婆的后穴吧……”
这谁忍得住?再大的妒火也没有欲火烈。
单佐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操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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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灯,调整好摄像机的角度,保证能够清晰地将南星澜的模样完整地记录下来。
这是初次,他的宝贝在主动和他求爱。单佐比珍重地要将一切拍摄下来。
床上的青年不着一缕,雪白的皮肉袒露在白得晃眼的明亮灯光下,他双膝分开跪在房间正中央的床上,两条肉腿纤细白嫩,线条流畅。
青年背对镜头,腰肢下塌,后臀高高翘起,形成一个倒立的拱形,衬得那对肉臀饱满而挺翘,许是身体太敏感,肌肤摩擦着床单、腿心被处不在的空气温柔包裹,就足以叫那青年受不住地摇晃身体,丰腴如胀到即将爆汁的蜜桃臀一晃一晃的。
他的胯间,垂着一根硬立的小鸡巴,性器的尺寸在男性中不说巨大,但也在正常范围内,可肉柱之下的两颗附睾,却小得过分,瘪皱似倒空液体的水囊、子弹空旷的枪膛。
在那被榨得可怜兮兮的睾丸之下,本该平整物的会阴处,却缀着一朵妖孽艳媚的小雌花,两片花瓣肉厚而汁多,松软地分开在两侧,显然是被亵玩过的。
最惹眼的地方属于花唇之上的阴蒂,那肉粒肥肿到远超常人的大小,竟是能够捏在指肚间撸动,色泽极深,仿佛握在手心碾揉糜烂的玫瑰,发硬着向外翘起,细细的头部悬着一颗圆润水滴。
镜头微微上移,聚焦在青年葱白的手指上。
皓白手腕贴着雪臀,将软肉压扁、再掰开,露出一道幽深臀缝,右臀侧还有一枚淡灰色的心形胎印,尖尖的尾部朝下直指紧窄的后穴。
那肉花被青年的指尖拽着边缘小心翼翼地扯开,一道道湿乎乎的褶皱被他拽到发白,直到中间露出一枚约两指宽的殷红圆洞,内里狭窄曲折,壁带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