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许殊仰着头,抬眼盯着天花板,感受着从自己胸口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忽然觉得万分委屈,数的泪水涌出,霎时间就浸润了许殊的眼膜,他的喉头发出一声悲切哀鸣,而后就像个家可归的孩子那样声地淌着泪,一个人可怜又助的躺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呢…
一个人,纵使有金刚不坏之身,心脏也不是铁打的,裴星阑也会像他那样默默落泪吗?
他想,应该不会的。
他压根就不爱自己,又为什么会哭。
裴星阑说爱自己。
在许殊看来,不过是因为以前发生的种种让裴星阑心里产生了愧疚。
这不叫爱,这不是爱,这怎么会是爱呢…
眼眶里的泪水已流干,许殊看着这一地狼藉的地方,下意识的就把外面陈秘书的敲门声给忽略了,他一个人慢吞吞的穿好裤子,来时拿的衬衣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针织衫可以
套在外面,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带走。
顾不上满脸的精斑,许殊吸了下鼻子,转身就想走。
“许先生,裴总他…”
门被打开。
“他出去了”许殊眼神麻木,拨开对方企上来图搀扶自己的手:“我也要走了。”
“许先生您和裴总这是怎么了?”
陈列匆匆赶到,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一点累了。”
我累,他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