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丽莎能想到的隐情,温资舟只会能比她想的更深更透彻。
平光镜下,男人一双宛如寒潭般深不可测的温凉地朝一楼正往台上看的兴致勃勃的看客看去,等触及到一抹躲在暗处向他们所处的包厢投来的视线。
温资舟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兀自呢喃道:”事情的走向貌似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边温丽莎还在琢磨着,究竟是谁居然敢在她哥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那边舞台上,已经开始表演调教的男人则有条不紊地拴紧了脚下sb的项圈:“Sit!”。
对方闻言一下就以一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到身下挺立着倒刺的黝黑木桩上。
“哼哼……”一句难耐的低吟不经意间就从他的喉头流出。
男人用鞭鞘拍了拍他的脸:“做的很好,莱奥,你真是一条令我骄傲的小狗。”
脚心碾过男孩儿的阴茎,没过一会儿,下面的看客便看到台上的sb在感觉到痛的同时又因为自家主人貌似一句轻飘飘的夸赞,高兴的摇头摆尾,活像一只脱了僵的野狗。
莱奥激动地吐出了一小截红舌,哈哈的喘着粗气。
“莱奥,小狗应该怎么叫?”
“汪汪!汪汪汪汪!”
能接受调教训练的sb骨子里大多都是有些嗜痛的,他们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里找到能使自己感到快乐的情绪因子,就像人类生来就会觅食,乌鸦长大了下意识的就会进行反哺,sb也能从主人看似凌虐的惩罚里感受到几分甜蜜的折磨。
那些坐在VIP接待室的贵宾们都声的看着眼前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