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一座三进三出的院门前停下,李乘风领着苏玉进了府,低声吩咐人去远一点的地方寻个郎中,又差人去苏府给大夫人带个话,就说苏玉被找回来了,在外面玩两天就回去。
草草吃了顿饭,李乘风就拉着苏玉上了床铺。钻进被窝蒙住头,在黑暗中俩人又急不可耐的吮在一起,李乘风捧着苏玉后脑勺舌头伸进他口腔,一点点品尝他的味道。亲着亲着手就顺着背部一路往下滑,停在挺翘的屁股上,手掌沿着曲线来回描摹,轻轻的揉动。
苏玉抱住李乘风的脖子,俩人交颈深吻,唇齿相连。屁股蛋被摇着一下一下揉捏,他鼻腔溢出羞人的哼吟,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浑身泛起潮红,他挺起小腹,紧紧挨上李乘风的肚皮。
李乘风嘴不停的吮着他,手摸上后腰捏了一会儿,悄悄解开了他的裤子,待褪到大腿根以下,那人才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一声惊呼,慌忙的去提裤子。
李乘风自是不让,抬起一条大腿紧紧压住他的腰,抓住他手高举过头顶,随便扯过一件袍子,囫囵裹了几下缠住他双手。
李乘风起身跪坐在他腿侧外围,苏玉头朝下埋在枕头里吱哇乱叫,白嫩屁股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他拼命扭动着身体不住挣扎。
“李乘风你个骗子,你假装跟我欢好,其实就是为了脱我裤子,啊啊啊,你手别乱动,快放开我!”
李乘风轻轻扇了他屁股两下,那两瓣鼓鼓的嫩肉就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苏玉在枕头里面哀嚎,拱着腰摆着臀想要把他掀下来。
“欢好还能不脱裤子,快别动了,你就乖乖在这里趴好,等下大夫来了让他给你好好瞧瞧。放心,你这一屁股的血,我多看一眼都软一分,不会对你做啥的。”李乘风道。
苏玉两腿间还夹着李乘风的袍子,白色的绸布不太吸水,鲜红的血迹染了一大片,很是扎眼。
李乘风歪着脑袋端详,这血好像下方渗出更多一点,怎么看怎么不像从那个沟壑里流出来的。他伸手掰开苏玉臀缝,褶皱处确实有血迹,不多,而且已经干涸了。这就有些奇怪了,两腿中间的袍子上,那颜色分明感觉才流出没多久,刚想去拉开那袍子仔细看看,身下人就像疯了一般,拼命晃动身体,那力度之大差点把他掀下去。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抽在苏玉臀上,身下人一声惨叫,肉眼可见的绷直了身体,两瓣臀肉也变得紧绷起来。
“别乱动,感觉有些不对,让我仔细看看,这种时候,你就别害臊了。”李乘风又掰开那里再看,使劲看,眼睛都要瞪出花了。
“嗷呜呜呜——求求你别再看了,真没啥好看的,你也看不懂。”苏玉小脸通红,手被绑住挣不脱,他只得收紧两条腿,紧紧夹住袍子,把那里闭的严实一点。
“好叔叔——乘风叔叔,我还没有准备好,咱今天先不看了,改天吧,改天我洗洗干净你再看。”苏玉说话都带着泣音“我求你了,你要还这样,我就要哭了。”
李乘风……不至于吧……
“你该不会是……被那群土匪给,阉了吧?”最后三个字李乘风问得很小声。
这可怎么办?李乘风手足措,老不给看,总不能真被阉了吧!还说什么论我是什么样子,你是不是都不介意,那会儿他还没听懂,这会子他突然福至心灵有些反应过来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什么?被土匪什么吧?没用鸡巴!他们没用鸡巴!!!李乘风,你是不是聋了呀———啊呀呀,你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苏玉真是恨不得捶胸顿足,那里现在肯定不好看,就平时也没见得有多好看,更何况一天一夜没洗,还带着血,现在要揭开,肯定是不好看也不好闻。
李乘风满脸疼惜的看着他屁股里被夹住的白袍子:“苏玉,你受苦了,怪不得你不让我看,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你怎就不告诉我还兀自强颜欢笑?”
苏玉没好气道:“我看你不仅是聋了,而且还瞎了。那也不叫奇耻大辱吧?还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强颜欢笑了?我要笑也是发自内心的笑,关键我现在也没笑啊,你绑着我,我现在都快要哭了!”
李乘风:“我要把你解开,你肯定就跑了。苏玉,你想哭就哭出来,哭吧哭吧,大声的哭出来!你放心,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
跟这人简直没法沟通了,苏玉大声哀嚎:“啊———,我究竟犯了什么,你这头蠢驴要这样折磨我,我就算是这会儿哭,那也是你逼的,被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