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程自认没有问题,怎么会是“这么一点”?但事实就在眼前,他咬了咬牙,没有直接反驳,只是哄她:“我再试一次。”林云罗也没有异议,仰起头,扭动着欠身亲他一下,动作间忽然觉得穴里半软下去的性器隐隐有要滑出去的势头,低低“哎呀”一声,提醒他:“堵……堵着。”
她唯恐那根性器退出去,穴里止不住的水就会混着好不容易灌进去的白精一同流出来,以至于前功尽弃。甚至堵着还不够,林云罗用力收缩起软肉,但她还不甚明白如何用力,穴口夹着,甬道深处的软肉裹着性器直抽搐。林秋程低低吸了一口气,问她:“做什么呢?”她咬牙,深吸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堵……堵在里面……”
深埋体内的肉茎动了动,他便要追问:“什么?”林云罗瞪他,心里也不知道这一问究竟出于纯粹的恶趣味,还是要靠撩拨她这么几句快点硬起来,才好继续那个要命的任务,顿了顿,她还是乖乖妥协:“哥帮我……哥用鸡巴帮我把精液堵在里面,堵在子宫里面。”
林秋程没忍住,低着头闷笑了一声,心里忽然想,他这个前些日子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反问他“骚话不就是这么说”的妹妹,这个一度还会问他在身上写母狗为什么色情的妹妹,如今攀着他,满脸通红,脸颊和他的肩膀分明还隔着若有若的几分距离,可是烧得他也发烫,说着鸡巴、精液、子宫,还不算是如何过分的词汇,小穴里面却已经在一抽一抽地颤动——夹得他又硬了。
他得寸进尺:“林小云,你之前讲骚话不是这么说的。”她愣了愣,张口结舌了片刻,看样子还是想瞪他的,想做出一派理直气壮的姿态,甚至昂了昂头,抻着脖子,可是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意识间缩着下巴和肩膀,脸又更红了几分,终于说:“哥……哥喂给骚逼的东西不能漏了……还要。”
林云罗也察觉到他再次准备好了,扭了扭腰,邀请。他却不急,先将她之前那句“才这么一点”还了回去:“这就怕漏了,骚逼看着能吃,原来也只能装这么一点?”话音才落,便能感觉到穴里蓦然一绞。林秋程仿佛早就能够预料她的动作,时间算得分毫不差,在她夹紧的时候用力一顶,止住了软肉的吸吮,硬是操开了。
她的声音和被研磨熟透的子宫内壁一样软烂,并且媚得千回百转,好像能拉出丝来。林云罗忍不住催他:“快点,呜嗯……哥快点。”她被操得头昏脑胀,只想完成任务,对此,林秋程能理解,但绝不接受。她刚说完,唇珠就被他用牙尖咬着,惩罚式地碾了一下:“什么快点?有在这时候催快的道理吗?”
多说多,林云罗不出声了,白了他一眼,眼神里还透着三分委屈。林秋程笑一声,也不强求,但又见不得她索性闭口不言,更加卖力地撞着肉穴深处。他大开大合地操干,几乎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没入,等到快感濒临界限,才肯停下来缓一缓气,却还不放过她,手在她腰际揉来揉去地撩拨,逼出一声又一声的媚叫。
既然不肯说话,呜咽或者浪叫也可以,不出声却是不行。林云罗只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哑了,又一次猛然被撞上敏感点时,心里知道自己要叫,仰着头,却是一下子没能叫出声来,徒劳地张着嘴,腰就又被警告般拧了一把,激得她急忙喘了半口气,这才能叫出声来,带着哭腔,近乎呜咽,这才被放过。
林秋程此时玩得兴起,仿佛真的把她当做一个可以肆意淫玩的充气娃娃,比起纯粹发泄欲望的飞机杯,还要多承担几分恶趣味,譬如要她叫就必须叫出来,不许她出声,便用一个吻堵住唇舌,连喘息也剥夺,让她在半窒息中发着抖高潮,腰身在他手里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