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林云罗当即哼声叫疼,但即使看不见,也实在怕极了他手里的针,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叫出声,嘴里还咬着衣服,生怕掉下去挡住他动作,带来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林秋程又捏了两下,眼看她眼眶都红了,也不清楚是真的疼,还是纯粹心理作用,奈:“我还没扎。”为表清白,举起两只手来给她看,又往旁边一指:“针还在那里呢。”
“你!你吓唬我!”林云罗张口抱怨,衣服掉下来。他一挑眉,不回应,只是手背向上一抬,将掉落的衣摆推回去。这回不用他交代,林云罗自己低头咬住了,还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索性闭上,哼了两声,意思大概是“你快点”。
林秋程权当听不懂,视线回到她胸前,好声好气地安抚:“乖,先玩硬了才好打孔。”话虽如此,那两颗红红的乳粒方才被他一拧,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分明已经硬挺起来。他就是欺负林云罗看不见,伸手又去把玩乳肉。
手指托住两团白生生的软肉,细白的柔嫩肌肤从指缝间溢出来,随着他的揉搓和捏弄,林云罗忍不住连连哼声。乳尖夹在指缝里,她疑心已经够硬,却没法张嘴提出质疑,只能任由手指张开又闭合,夹出阵阵酸痛。她本能地弓起腰,想躲,动作不大,但一寸一寸地退避着,林秋程只觉得越来越不顺手,终于啧声:“挺胸。”
林云罗呜咽了一声,又是催促,但很快照做。乳肉还在他眼前瑟瑟发抖,已经添上了红色的指痕。她哼两声,鼻音拐弯,分明有话要说,看着他,又重复几遍,嗯嗯嗯嗯之间,林秋程听了了两遍,听懂了,是“够了”。
他哦一声:“够了?”林云罗连连点头,他也就顺从地扭头拿起了银针。目光再转回来,短暂的间隔后竟觉得这团白肉加倍诱人,他一时没忍住,手上的动作快过大脑,想也不想,在扎针之前,空着的那只手啪的一下,扇在了奶子上。
是真的没忍住。但林秋程不敢承认,顿了顿,神情冷静:“这下够了。”
乳肉上有清晰的红印,比之前的指痕覆盖更广。乳尖更硬了,他收敛一下心神,这才小心翼翼地穿针,在林云罗嘤嘤呜呜的哼声里穿孔,塞上小小的银棒将孔洞扩大,转向另一边——为了证明刚才那一巴掌并非他的私心,而是确有必要,他有意扬手,对准另一侧,又扇了一巴掌。
不过,两侧穿完,他将洇开口水的裙摆从林云罗嘴里摘下来,又变成温和体贴的好哥哥,轻轻问她:“还疼吗?”她点头又摇头,继而再点头,委屈巴巴:“难受。”说着,伸手要揉,手腕被他抓住了。林云罗停了片刻,想往他怀里缩,犹豫片刻,看看自己胸前,也识趣地停在原处,更委屈了,小声叫他:“哥……”
她这个样子,林秋程也顿觉舍不得,捞着她的腰用力一带,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哄:“小云辛苦了。再忍一下,把乳环换上。”
铃铛在他手里叮铃铃地响,响到她胸前。林秋程的手伸进裙子里,握着她的乳肉,用带着铃铛的这款道具替代那个用来暂时扩张的小棍,另一侧也如法炮制,结束了,伸手拨弄一下。不知道是扯得疼了、爽了、还是听着这声音已经让她羞了,林云罗扭来扭去地躲,像是宁可离开这个舒服的怀抱,也要逃出去。
可是林秋程环着她的腰,她向后仰着,找不稳重心,坐不起来,挣扎的后果,反而是铃铛摇得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