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太奶:“你这娃娃从小机灵乖巧,老身看的很是顺眼。”这时才看向边上尴尬的站着的陈默,问道:“陈默小友何时回来的”
陈默知道黄三太奶修行年月可有年头了,说道:“您这一声小友,晚辈愧不敢当,我也是最近刚回来,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过来看一下李娘娘。”
黄三太奶:“小友不必客气,翠花这人呀哎,不说她了,你师父可还好?”
陈默:“我也半年没见我师父了,不过这段时间我联系过我的师弟,听师弟说我师父身体好的很,每天喝酒访友,很是逍遥自在。”
就这样陈默又在李娘娘的家中聊了一会,回到家里已经夜幕降临,外面冷风呼呼的,回到家吃完母亲给他做的晚饭,回到自己房间就给孙兴洲打了过去,这又好几天也不知道他的状况,电话打过去竟然是不在服务区。陈默百聊赖的躺在床上所事事,突然想起好久没做止痛符了,起身反锁了房间就把书包里提前备好的制作止痛符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两个钟头后做了二三十张,陈默很是满意,然后想起了赵向洲,这都快过年了,也该给赵向洲打个电话,他都有点想念那个胖子了。
电话打过去,电话传来了熟悉的中文加英文,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陈默有点语,这怎么都联系不上,弄得好像就他很闲一样,他不服气,非要找个人聊会天儿不行,就给自己的师妹孙晓晓打了过去,没多长时间,孙晓晓接通了电话:“喂?陈默师兄,你终于想起我了!”
陈默:“哈哈哈,好师妹,怎么能这么说我,前段时间不是给你才通了电话,你说你很忙,没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孙晓晓撒娇的说道:“哎呀师兄,人家真的很忙嘛,等你去道观挂职时就知道了,每天很多事处理的好不好,而且还要带领道观里的同门做早课晚课,修缮道观房舍,反正什么都要自己干的。”
陈默和孙晓晓聊了好久,直到陈默手机快没电,才挂了电话,电话刚挂断就来了条短信:您的手机已欠费,请交话费。
陈默一看摇头苦笑,他想交电话费还要去乡镇,村子里可没有这样手机营业厅,而且那时候网络还是很复杂的东西,没有缴费的那项功能。
第二天陈默想去镇里交电话费的,可家里又是杀猪,又是宰羊的,还要忙着炸麻糖,准备过年时候的吃喝食材,一直没腾出时间,后面几天还要陈默小时候的玩伴来找陈默,他是索性就把这事给忘了。
等想起来的时候再去镇子上,营业厅已经不营业了,只能年后再交话费,回家跟老妈要过来他们的手机,电话直接打给了孙兴洲,电话还是关机,又他实在担心的不得了,就给史焱打了过去,把孙兴洲的去的地方告诉史焱后,史焱只在电话里说了个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搞得陈默一头雾水。
直到热热闹闹的在老家过完年后,到了正月初五镇子上的电话营业厅才开门,陈默把电话费已交,没想到收了好几条短信。
其中一条是孙兴洲发的,内容简单明了:“速来李家沟”
陈默看到短信,知道孙兴洲那出事了,电话打过去还是法接通。
陈默回家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终于说通父母,他提前从家里出发了,坐上火车去往了安徽合肥,把李佳明告诫他的话抛之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