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入总裁办公室时，凤若言正在低头翻阅资料。
“坐。小吴，拿两杯咖啡过来。”凤若言头也不抬，依旧是平常的那副生人勿近的冷艳气质。
她抬起高贵的手指，用笔指向前方的会客沙发。
当然，一般的普通员工不会有此待遇，平日里汇报工作都是站在距离凤若言办公桌前的一米处，战战兢兢的等待总裁训斥。
顶多有一些能力稍微出众的，可以勉强坐到一旁的凳子，就比如赵丹雷，就能够享受凳子的服务。
那作为华天的股东之一，华天的元老人物蒋副总，凤若言还是会给予一定的礼遇和尊重。
商场如战场，能够胜任华天财务部副总的职位，也定然不是能之人。
此次，也是沾了蒋副总的光，就连身着保洁员的秦九歌也有资格坐在沙发上。
此时的秦九歌保持着一名保洁员的专业素养，并未在几人的面前表露丝毫情绪。
跟着蒋副总和赵丹雷安静的等待着。
大约十分钟。
凤若言终于忙完了手头工作，长舒一口气。自顾自的端起一旁小吴泡的咖啡抿了一口。
径直看向办公室门口的沙发处。
“咳咳…”
看到沙发上的秦九歌时，惊讶的令她猝不及防。差点将喝下去的咖啡咳出来！
“蒋副总，你这是…？”凤若言假装的随意瞥了一眼秦九歌。
“哦，是这样，刚才我看总裁的办公室有些杂物尚未清理，在去找赵丹雷的时候，恰巧碰到这名保洁员。也就顺便叫过来，给总裁打扫下办公室。”蒋副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解释。
“嗯，蒋副总有心了！”凤若言微微一笑。
“坐在那里干什么？等我打扰吗？还不赶紧的清理？”凤若言玩味的望向秦九歌，眼神有意意的露出一股浓浓的恶趣味。
蒋副总见状，急忙催促秦九歌：“还不打扫？”
而一旁的赵丹雷，则是微微侧头看着秦九歌，默不作声的等待着。
秦九歌闻言，抬起那搔眉弄眼的双眸，对着凤若言悄悄挤了挤，一副在大庭广众之下眉目传情的姿态。
随即拿起扫帚走向办公室后面的书柜旁，在经过凤若言的身侧时，一阵淡淡的香风袭来，秦九歌着迷的用力吸了一口。
顿觉神清气爽！
“那边的谈判怎么样了？”凤若言不着痕迹的收起目光，佯装淡定。
赵丹雷的美与凤若言大相径庭。
她是那种清心寡欲，娴静淡雅的幽静气质。凤若言则是冷艳孤傲，高贵典雅、母仪天下的气质。
前者让男人有种不自觉的保护欲。
后者更多的是让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更加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