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吧，一杯开水就好。”赵丹雷神色有些不适，显然，这种场合她还是第一次来。
“来这种地方点被白开水，可是头一次？”秦九歌笑着揶揄道，“咱们这趟可是公费出行，可不能省钱。”
赵丹雷睁大漂亮的眼睛，表示疑惑，正准备出声解释。
秦九歌扭头朝着不远处站着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那服务员见状，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像是行尸走肉般，语气不太好说：“两位要点什么？”
秦九歌也没有多事，并未因为服务员的态度而心生恼怒，“两杯柠檬水。”
“好的，两位稍等。”服务员扭身离开。片刻后，那服务员拿着托盘，端了两杯柠檬水过来，“请慢用！”
“我请客！”秦九歌做了个请的手势，打趣道。“没想到第一次请美女吃饭，却是在这种不够高雅的地方。唉，羞于为人啊！总监莫怪！”
“照这么说，我应该感到荣幸之至啊！”见秦九歌如此，赵丹雷也应景的开这玩笑。
她不是那种自来熟和不谙世事的女子，反而是秀清聪慧之人。
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在面对秦九歌的时候，她总是会放下该有的谨慎，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秦九歌被萧红为难时，她就鬼使神差的出言劝阻。这明显不像是她的性格。
同时，这次任务也类似。
她想都不想便答应了秦九歌的邀请。
“哪能让总监破费呢！”秦九歌大手一挥，胸中豪气干云说道。
“不破费，我还想着等你找一个更好的地方来请我这个第一人吃饭呢！”赵丹雷莞尔一笑。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秦九歌一听，还有下次，当即神情猥琐的笑道。
“都是同事，理当互相照应。”赵丹雷温柔一笑，如春水般的美眸轻轻落在秦九歌的脸上，问道。“九歌，你才来华天的吧！”
“不，满打满算，今天算是第三天进公司。”秦九歌有种身为华天人的自豪说道。
“听声音？你不太像秦川人啊？”赵丹雷不太确定的询问。
“嗯……”秦九歌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是这么一问。”赵丹雷见秦九歌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也并未强求。
“也不是，主要是有些复杂。”秦九歌微微摇头，神色暗淡道。
“复杂？”赵丹雷更加疑惑不解，这有什么复杂的。
“严格来说，是秦川人。”秦九歌低头思考片刻，给出了肯定得答复。
毕竟从年少之时，来到这片土地，从那时开始，他的命运就和这片土地不可分割。
这里的一草一木，千山万水，与他都是血脉相连。这里的一切，见证了历史的变迁，也映照着他所有的故事。
他所经历的种种，都是以这里为原点，直到没有了尽头。
“不知，总监是哪里人？”秦九歌收了收起伏的情绪反问道。
“我？我是…”
“哟呦呦？这不是赵大总监嘛！怎么华天这次舍得让你来了？难道华天真的快要山穷水尽了？”
赵丹雷正准备回答秦九歌的提问，便被一声突兀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