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脸问号,他小时候说过是说过,但那不是众所周知的玩笑话吗?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
“瞎子说,你谈恋爱了?”解雨臣好心的解释道。
“对啊,没,小花你不知道,小哥他真的是从长生里走出来的张坤一样,我可太喜欢小哥了,等我们过去了我给你介绍,你之前看长生的时候不是也挺喜欢张坤的吗?这下子终于可以见到几乎完全一样的真人了!”吴邪压根就没感觉到解雨臣话中的危险,还在说着长生张起灵不停嘴,说起张起灵来满眼都是恋爱的欢喜。
解雨臣的嘴角慢慢收拢,白皙的手指微微摩挲,吴邪并没有注意到解雨臣的小动作,如果他注意到了,他就会明白这是他的小花妹妹动怒的前兆。
“吴邪,你们上床了。”解雨臣肯定道,他了解吴邪,张起灵越像张坤,吴邪越会把他当作白月光一般的存在,除非有人刻意引诱,发生了一些超出吴邪底线的事情,再加上从小耳濡目染的规矩,谈个恋爱不过是水到渠成。
“啊...”吴邪还有些害羞,哪怕是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小花妹妹,说起这些事情来还是有些顾忌的。
解雨臣冷哼一声:“不用说了!”
缘故又惹到了解雨臣的吴邪悻悻的闭上嘴,乖乖的开车拉人往回赶,心想到了之后可要小哥好好安慰下自己,最近都是些什么事啊,先是黑瞎子阴阳怪气,又有解雨臣古里古怪,就他一个小可怜两面夹击,想想都惨!
6.
解雨臣见到张起灵后上下打量了一遍,勾唇冷笑:“什么时候张家族长也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置您的身份于何地?”
张起灵容色淡淡不做辩解,黑瞎子倒是吹了个口哨看戏意味居多,单枪匹马的对上还有几分搞头,若是牵扯个张家那还是由解雨臣出面。
而吴邪在一旁震惊的与伦比,小哥是张家族长?!
是呢,怎么不会是,从他张起灵稳稳当当在娱乐圈呆了这么久,虽说资源是差了点,但终归没有什么特别糟心的事情,再加上之前胖子和自己侃大山的时候说过得罪过的那些资本家一个个面临破产,三十日河东三十日河西,苍天好轮回,实在是报应。
当年吴邪作为打抱不平的人都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更遑论当事人的张起灵呢,如今看来,不过是张家在背后的推波助澜,进而顺带救了个穷途末路的大傻逼。
“小哥,你真的是张家族长?”
吴邪紧紧的盯着张起灵问道,张家是怎样的一个家族身为九门中人的吴邪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张起灵作为张家族长,那么他接近他真的是出于喜欢吗?
还是说张家对九门的再次利用,而自己就是他们选定的最好的突破口。
解雨臣质问张起灵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吴邪的反问却让张起灵再也法选择欺瞒,张起灵看着吴邪,喉结滚动:“是。”
“那你接近我,是因为张家吗?”吴邪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搭了还妄图张起灵的真心,到底是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投入一段感情,再加上那晚触碰底线的交脔,吴邪早就逃不开署名张起灵的陷阱。
张起灵神色微惊,似乎对这种话不可置信,吴邪怎么会想到那里去。
可解雨臣不会给张起灵解释的机会,眼疾手快的拉着失魂落魄的吴邪走了出去,临走前还絮絮叨叨的张家没一个好东西,吴邪千万别为了这种人伤心...
张起灵自然不可能任由解雨臣抹黑他和吴邪之间的感情,正要追上去解释,黑瞎子凌空一脚踹来,身体肌肉的自然反应很快就和黑瞎子打成一团,黑瞎子的攻势很猛,哪怕真枪实弹并不是张起灵的对手,至少拖住张起灵还是没问题的。
这边吴小狗失恋,解雨臣好心的将人带到一高端会所借酒消愁,喝着喝着吴邪泪眼婆娑的诉苦:“我真的好久才那样喜欢一个人,呜呜....,张起灵,挨千刀的...”
解雨臣搭着吴邪的肩膀好心劝诫:“对,以后张家人都不要理,拍完这部电影就回家吧,伯父伯母很想你了。”
吴邪喝着喝着埋在解雨臣身上,清淡的香气分外怡人,鼻尖轻嗅,吴邪只觉这股熟悉的味道前所未有的安心,“小花,我们回家...”
“好,我们回家。”
吴邪并不知晓他的发小和朋友都对他有着怎样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被张起灵捷足先登,已经上过一次当的吴邪并没有吸取教训,所以在他赤裸地被放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时仍是迷迷糊糊的。
瓷白的细肉上还缀着几枚鲜艳的吻痕,那是张起灵留下的,解雨臣低头更重的将其遮掩加深,唇齿在肌肤上吸吮舔舐的部位传来一阵阵骚动,初尝情欲的小狗呜呜的扭动身体,发出难耐渴求的呻吟。
解雨臣单手束住吴邪胡乱挣动的双手,粉色的衬衫半解,透出几分禁欲的气息,他呼吸微快,提膝按着身下梦寐以求的风景,不慌不忙的从裤兜取出一个小小的粉色圆球,那是一枚跳蛋。
稀稀疏疏的毛发间阳物生机勃勃,解雨臣敷衍的用手抚弄了几回,便直接探向最终的目的地,幽闭的穴口粉嫩嫩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曾经被怎样的欺负侵犯过。
解雨臣探入一指搅弄抠挖,稍待松软很快又送入一指,二指并进,感受着湿滑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吮吸,模仿着性交的方式进进出出,很快吴邪便软了身体,一双雾蒙蒙的双眸恍若沥了春水,骚艳极了。
“吴邪哥哥,你犯了,下回可要记住了。”
说罢,粉红色小圆球被整个塞了进去,开关打开,强劲的震动感令吴邪颤抖不止,淅淅沥沥的哭声细若蚊蝇,勾起解雨臣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7.
“小花...呃啊...拿...拿出去...”
吴邪白皙削瘦的身躯抖如筛糠,发红的眼角带着被逼到极致的靡乱痛苦,那是一种快感堆积到极点的羞耻难堪。
艺术家的灵魂向往高尚清白,而吴邪却只能在欲望中随波逐流,以往高高竖起的碉堡四面散落,一片狼藉,不止身体,从灵魂感情上的全部侵犯足够他深刻记忆。
解雨臣并没有把跳蛋取出来,甚至就这样毫不顾忌的撞了进去,抽插进出间狰狞热胀的阳具狠狠碾过水红色的肉壁,那是一种被滋润到极致的娇艳欲滴。
吴邪没有被束缚,却软了腰肢法做出半分抵御。
不只只是张起灵对吴邪的调教灌溉,更是吴邪本身由内而外的贪恋淫乱。
他的灵魂趋往诗和远方,身体和精神被色欲纠缠。
解雨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厚的羞辱和惩罚的意味,要说张起灵最是偏爱,解雨臣就是吴邪出走半生仍有归途的港湾。
吴邪对张起灵的喜欢是出自本心的期待,解雨臣爱意却如山海,山海之重,非吴邪所能承担背负。
从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花妹妹,到目光始终追随的稠丽青年,从小到大,解雨臣为吴邪不知道挡了多少次责骂和家法。
在所有家人站在吴邪对立面的叛逆青春期,唯有解雨臣是他所有的坚持和信赖。
而解雨臣却惊怒与他的背叛,二十多年的相互扶持抵不过张起灵的一见钟情,所以解雨臣强迫自己必须狠心,吴邪有多痛,他才会理解自己这些年来的矛盾挣扎,才会真正的看向自己。
吴邪从未想到,解雨臣会对他生出这样的心思,身体被完全的敞开,羞耻痛苦的根源难道不是因为面对的是解雨臣?
是那个会在他被二叔罚跪挨饿寂寥长夜偷偷给他送吃的,帮他擦拭委屈的眼泪的解雨臣?
很多方面,解雨臣比吴邪坚强的多,也比吴邪更加清醒,偏偏在这方面,解雨臣太糊涂了。
解雨臣的粉色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白皙精瘦的肌理上下颤动,床垫吱吱呀呀,吴邪在解雨臣的主导下达到了巅峰。
一缕白光划过眼前,吴邪紧咬下唇,不可置信于背叛意志的躯体。
耳边一声轻笑,解雨臣缓了缓面色,音调都是轻快的:“吴邪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媚骨天成?”
媚骨天成?!
吴邪的眼眸微微睁大,瞳孔意识的发散,难道他是...
“没。”解雨臣看着吴邪的神情就知道吴邪在想什么,“吴邪哥哥可是万中一的媚骨天成,所谓淫窍七分,六分都在内里。”
说罢,解雨臣又是一个深顶,胯下动作不徐不缓,召回吴邪的神智后半真半假的具体解释:“天生媚骨的人不动情欲便罢,若动了情欲,就如贪吃不倦的饕餮,怎么也得不到满足,跟的人越多,越会沉迷渴望激烈粗暴的性事。”
解雨臣优雅的嗓音恍如弦乐,吴邪却像听到了地狱的丧钟,神情一震继而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虚软的四肢却与本心全然相反的紧紧缠住了解雨臣,逼得解雨臣发出一声闷哼。
吴邪根本法控制身体,眼睁睁的看着解雨臣发疯一般的深凿,精瘦的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大刀阔斧的肏弄着艳红的穴肉。
穴肉吞吐着滚烫粗壮的物什,原本水红的穴口早已被操的烂熟,水光和少许白灼在穴口被捣成碎沫,交合出一片淫靡!
吴邪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送上巅峰,又在即将到达的那一点跌落,穴壁深处为此紧紧的绞着那柄肉刃,留恋般的不舍离去,穴口一缩一缩的试图挽留,就这样把零件安装在身体上,好像只有这样,才是完整圆满的。
解雨臣握着吴邪的腰侧忍不住用上几分劲道,很快就有了青红的指印,下身再度冲撞百余下,终于一泄如注,彻底释放在了吴邪体内。
解雨臣抽出半软的阳具,穴口凄凄惨惨的张开一个小洞,烂红色的肉壁上白灼点点,褶皱淫液清晰可见,还有那一根粉红色的细线。
是了,解雨臣满足了一回,嗡嗡震动的跳蛋还留在穴内不曾排出,解雨臣好心的帮吴邪取了出来,跳蛋层层划过肉壁的快感令吴邪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很快腹部的酸胀再度迎来躁动。
吴邪闭了闭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总算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媚骨天成,哪怕意识多么抗拒,身体却一发不可收拾,不知满足的再次贪求那柄带来限快慰的阳物。
解雨臣显然也看出了吴邪的变化,稠丽的面容上满是兴味,很是上道的再次把灼热的硬物插进湿滑软嫩的穴口。
夜,还很长。
8.
吴邪发誓,以后他再喝酒,就喝凉水都塞牙,吃泡面永远没有调料包,这一次两次,都是喝酒误事。
吴邪简直不敢相信他和解雨臣上床了,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内容还是那样的淫秽不堪,他匆匆忙忙的逃下床穿好衣服,马不停蹄的离开了那个酒店。
谁都没敢联系,跑到了自个儿名下的一处偏远住所长吁短叹,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走到了这一步。要是二叔三叔知道自己睡了解语花,恐怕他吴邪就此查其人,骨灰渣渣都找不到的那种。
谁让解家和吴家的关系太密切了,他爷爷娶得就是解家的大小姐,从小解语花在吴家几乎是所有人心尖尖的存在,谁让他作弊从小扮作女儿身呢,要不是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偏爱。
九门中女孩少的可怜,除了霍家世代女子当家,其他八门要找出个女娃娃来不亚于下地遇到千年血尸的地狱难度,偏偏解雨臣从小学戏,又长得可爱,不知道坑了吴邪多少回。
故而即便遇到这种事,吴邪仍然下意识的认为倒霉的是自己,脚底抹油跑了个没踪没影。
摊在家里几天没敢联系任何人,长生剧组那边的进度不得不暂时搁浅,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就他给撞上了,吴邪从床上一个翻身,拿着镜子左看右看,这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一见钟情的脸啊,光论精致度连张起灵都比不上,更何况小花那颜若桃李的惊艳。
扔下镜子吴邪又躺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咕咕叫唤,懒得做什么吃的,随手打开手机在外卖平台上翻来覆去的看,至于手机里的那些消息统统都当作没看见。
好不容易点了一家米粥送过来,吴邪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一阵懊恼,都怪解大花,害的自己这几天什么都吃不成,只能吃这些寡淡的流食,再想想以后和解大花张起灵的相处,吴邪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一会儿,门铃声响了,应该是他的外卖到了,吴邪打开门,一个看上去半大不小的少年笑的亲切,“吴先生,您的外卖。”
吴邪应声拿过外卖,就要关门之际被小孩儿拦了下来,“吴先生,您是大导演是吗?我看过您的好几部片子,特别崇拜您,能不能帮我签个名啊?”
吴邪失笑,点个外卖也能撞上粉丝,这份让人偷乐的小得意让吴邪心情好了一点,大发慈悲的同意了给小孩儿写签名。
看这孩子送外卖辛苦的直流汗,吴邪干脆让人进去给倒了杯水,然后翻到了不知那年照的相片,在相片上签名过后递给小孩儿,顺便打听起了小孩儿的身世。
原本以为是青少年勤工俭学的事情,没想到这小孩儿本事还不小,算的上圈内有头有脸的狗仔,还帮吴邪压过不少黑料。
一说名字吴邪就知道这个人了,这些年多多少少得罪过多少人吴邪心里也有数,偏偏有人暗中帮助,连胖子都说是不是吴家那边看不过去出手想帮。
但吴邪知道,他这次出来,和吴家可谓是断的干干净净,要是在娱乐圈闯不出一番名堂,还是乖乖回家和解雨臣一样继承家业。
为此解雨臣和黑瞎子也都在吴邪的示意下没有出手,而那个莫名其妙帮他的人,吴邪只当是个神交已久、性格相似的朋友。
没想到见了面竟是个看上去未成年的小孩儿,吴邪承蒙对方多次相助,言语间谈了几句便知这小孩儿可算是一个真正的脑残粉,不管吴邪说什么都是对的,条件的信任吴邪帮助吴邪,吴邪怀疑,要是自己想杀人,只怕这还是会是给他递刀的存在。
想虽这样想,但身为良好公民,吴邪是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情的,不过小孩儿帮了自己很多次,在这种关头,能拉一把自然要拉一把,吴邪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小孩儿帮了自己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长生开拍保密的严严实实,投资配乐演员剧本一不精,到了真正宣传的时候,正是这小孩儿也就是黎簇的本职工作,一个双赢的局面。
为此,吴邪忘记了挨饿的肚皮,和黎簇尽心的谈起了长生这部电影的制作宣传,初步达成合作,望着黎簇乖巧的少年面庞,吴邪忍不住揉了一把黎簇的头发,这个年纪正是青春飞扬,逝去的时光太让人怀念了。
不知过了多久,吴邪的肚子终于不堪重负的发出叫声,吴邪涨红了脸,对这黎簇打哈哈,说要请黎簇去外面吃饭。
黎簇害羞一笑,自告奋勇的帮吴邪热热粥饭,顺便在吴邪的冰箱找了点食材做了几道菜。
不一会儿,吴邪就吃上了热乎乎的饭菜,饱受饥饿的胃部终于得到抚慰,还别说,黎簇这孩子看着咋咋呼呼的,做饭的手艺还真不,味道比吴邪自己胡乱整的好了不知多少。
吃完饭黎簇有事要忙,便和吴邪告别,顺便带走了那张签名照,经过又一番商业交流的吴邪事业心爆棚,恨不得现在就赶去长生剧组拍他个几场,只是想起会见到张起灵和解大花,吴邪顿时又蔫了。
张起灵是为了九门接近他,也就是说只有他自己傻傻的付出了感情,被骗身骗心,解大花又趁人之危干出了那种事情,这两人他是一个都不想见。
正想着门铃又一次响了,吴邪以为是黎簇忘了什么东西,起身去开门,没想到门外却是黑瞎子。
黑瞎子在吴邪关门的刹那硬是挤了进去,嬉皮笑脸道:“徒弟啊,是那两个得罪你的,不必要把火撒在瞎子身上吧?瞎子很辜的。”
“行了行了,找我什么事?”吴邪对黑瞎子的话一脸语,早就习惯了这师父的没脸没皮,有事说事,事退朝。
“徒弟啊,你把瞎子我请过来,就是让我在剧组里到处晃荡的?你这电影还拍不拍啊?”
“拍,怎么不拍了。”吴邪一手拍桌子,神态激动的道。
“拍的话,徒弟是不是该往片场走了,好歹是导演兼编剧,总不能自个儿躲起来指望那电影自己拍好吧?”黑瞎子翘着二郎腿,唇角还噙着一丝笑意道。
“这...”吴邪有些犹豫,他并不想这么快的见到张起灵和解雨臣,可是长生这部电影已经筹备太久了,是多少人的心血,他不能就这样放任长生搁浅。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