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岁月静好,但在不知名的黑暗角落,黑瞎子手起刀落,不沾一滴血腥解决了任务目标,他有些想念曾经的雇主,那滋味着实销魂,这段时间几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好不容易能休息当然要去找他,以慰藉漫漫长夜对着影片发泄的寂寞难耐。
他缓缓的离开原地,身后尸体埋藏在人经过的巷口,等被人发现之际,凶手早就不知逃到了哪里。
解雨臣最后还是放了解连环,尽管那是他的养父,可现在的解家根本法接纳身份不明的解连环,他只能做吴三省,也许在他当年决定顶替吴三省的时候,他就失去了解连环这个名字的所属权。
解连环没有回吴家,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解雨臣揉了揉额角,看着影片里吴邪眉目生情的浅笑,用手机发了条消息,解语花重新复出,且要参与进衣香鬓影的制作,这一次,他不会吓到吴邪,他要吴邪心甘情愿。
吴邪不会爱上任何人,早在他的第一部戏里,入戏太深的只有解雨臣一个人,戏里戏外的疏离冷淡,更是让解雨臣对吴邪比渴望,他想吴邪的眼里有他,至少,不把他当作陌生人。
夜深露重,万籁俱寂,你方唱罢,我才登场,一出出现实与虚幻的戏目,即将再次粉墨登场。
7.
“卡!”
一场戏结束,吴邪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去摄像那里复盘刚才的戏份,导演夸吴邪滔滔不绝,吴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些人都是看在张家的面子上什么话都说,若是当真了,只怕吴邪慢慢就废了,经历过大起大落的吴邪比谁都清楚捧杀的恶果。
直到导演说剧本里新加了个角色,演员今天就能到位,吴邪皱了皱眉,衣香鬓影的剧本他看完了,可以说的上完美,若是多添一条线,不知道会不会破坏作品原来的美感。
但吴邪自己都是资本捧起来的,也没有必要去讨伐其他塞进来的演员,都是为了生活,若是前程平坦,谁不愿意追求理想。
吴邪没等到新来的演员,他先去自己的保姆车里休息,吴邪一直喜欢独处安静,尤其和张起灵在一起之后,他更讨厌被很多人围着,本身这份职业就没有多少个人隐私,所以吴邪休息的时候,一般不会有工作人员来打扰他。
他进去之后脱了外衣,戏服穿的多比较厚重,一进私人空间吴邪就想要放松一下,他半趟在座位上放空自己,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座位上一个黑影悄声息的靠近他。
黑瞎子看着他曾经的雇主,化了妆后更显的娇艳诱惑,黑瞎子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早就把吴邪查了个底朝天,现在的吴家完全是靠着张家苟延残喘,他曾经的雇主,也成为了张家族长一个人的情人。
黑瞎子知道张起灵,张家族长并不全是在明面上的,张家所涉及的黑暗产业庞大到不可想象,而张家族长,也和他过上过几招,身手很不,而他们的眼光也格外一致,都看上了吴家清新脱俗的小少爷。
而现在,小少爷已经被滋润的靡艳稠丽,一副惹人调教的欠肏模样,真让黑瞎子蠢蠢欲动。
他突然捂住了吴邪的嘴,吴邪惊醒后挣扎,可是被递到眼前的相机里的视频让吴邪顿时安分下来,这是那个赌场里黑瞎子和他上床的视频,一旦传出去,不仅前途尽毁,他不敢保证张起灵会原谅他。
潮湿的呼吸洒在耳畔,黑瞎子收回了相机,慢慢松开了吴邪,“小三爷,别来恙啊。”
吴邪转头看他,“你想怎样?”
“啧。”黑瞎子为难的想了想,“三个月,我随时找你,小三爷表现的好,我就把视频删掉。”
吴邪低头,想着如何能拿到他手里的东西并把黑瞎子灭口,成功率不到半成,他识时务的妥协,“删了它,没有备份吧。”
黑瞎子摇头,“放心,我说到做到,你说你想见三爷,我不也带你去见了吗?”
吴邪不动声色,想起那一夜都觉得是噩梦,这家伙,折辱玩弄人的手段太过,三个月,吴邪有些怀疑能不能从他手里活下来。
在他出神的时候,黑瞎子把相机扔到了一边,手指顺着戏服的缝隙伸了进去,吴邪抬手阻拦,看了看黑瞎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抿着唇收回了手,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探索。
黑瞎子常年握枪的手指有层薄茧,摸在吴邪的皮肤上格外刺挠,黑瞎子俯身亲上肖想已久红唇,大手恶劣的揉捏过吴邪的性器,转而插进后穴,极富技巧的指奸起吴邪。
他的舌头卷着吴邪的舌头吮吸,强硬性的在吴邪身上刻下自己的气味,手指旋转屈伸的肏弄穴肉,回忆这口极品淫器含着他鸡巴的爽快。
外面还是吵吵闹闹的片场,若是真枪实战的上了,只怕谁都知道吴邪在里面做什么,黑瞎子并不忌惮于此,只是美味的东西,当然要长久享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刺激,也别有一番风味。
吴邪吞咽不及的津液从下颌流通,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解,黑瞎子下腹的鸡巴硬的生疼,只是碰碰吴邪情潮就一发不可收拾。
手指在穴内探索的更加出格,几次擦过吴邪的敏感点,惹得吴邪满头大汗,直到用手指把吴邪送上高潮,黑瞎子才算放过了吴邪,他抽出手指,用一旁的玉饰道具塞了进去,接着坐到吴邪旁边,按着吴邪的脑袋来到他送了裤腰的胯部,逼吴邪为他口交。
“小三爷还是识趣点,自己乖乖含进去,否则就只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肏你的骚穴,那时所有人都知道小三爷是个怎样淫贱骚浪的玩意儿。”
吴邪恨恨的瞪黑瞎子一眼,抬手拉下内裤,男人的鸡巴腥臊刺鼻,吴邪皱了皱眉,张口吞了头部,黑瞎子的鸡巴太长太大,吴邪根本全部吞不进去,舌头在口腔内处安放,时不时动一动到刺激了口中满满当当的性器。
一点前液在口腔渗出,那滋味实在难以下咽,吴邪有些反胃,被张起灵养刁的味觉根本接受不了,他想要吐出来,黑瞎子却压着他的后颈趁着喉咙的紧致再度深入,吴邪整张脸彻底埋进男人下腹,粗硬的耻毛扎得吴邪面颊泛红,他的口鼻满满的都是黑瞎子的味道,几乎不能呼吸。
吴邪动了动身体反抗,黑瞎子却一巴掌扇在他一侧臀肉,吴邪当即一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吸吮按摩口腔的鸡巴,黑瞎子仰了仰脖子,看起来尤为性感,吴邪生怕外面的人发现他在干什么,黑瞎子却一掌又一掌的扇在吴邪臀肉上。
保姆车的隔音还算好,张起灵特意给配的东西反而方便了黑瞎子,外面似乎有新人来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去欢迎新人演员,若是大方点的,还能得一点便宜。
好一会儿,外面安静了点,吴邪为了让黑瞎子满意不发出动静,极尽技巧的侍候口中的性器,黑瞎子爽了也由他,安安分分的不再发出动静。
少顷,敲击玻璃的声音传来,助理试探性的询问,“导演说可以拍了,吴先生准备好了吗?”
吴邪喉咙一紧,黑瞎子一个没忍住,射在了吴邪嘴里,呛得吴邪不断咳嗽,好不容易把腥臊的液体咽下去,吴邪哑着嗓子回道,“等一等。”
助理听到吴邪呛咳的声音,担心的问吴邪有没有事。
黑瞎子的手指作怪的再次伸进了穴内搅动,吴邪勉强压住呻吟,正色道,“没事,你先走,我一会儿过来。”
助理离开之后,吴邪推开黑瞎子的手,唇角还挂着浊液,面色冷冷,“够了。”
黑瞎子见好就收,抽出手指拿了杯水递给吴邪,吴邪漱过口后要取出穴里的玉饰,被黑瞎子阻止了,他只简单帮吴邪整理了下仪容,擦了擦方才受不住射出来的污浊,当着吴邪的面把相机里的东西删了,要求吴邪夹着玉饰出去演戏。
吴邪眉眼一寒,外面又开始催了,他照了照镜子看不出来什么后拿过外衣就出去了,化妆师给他补妆,疑惑的问吴邪是不是对什么过敏,脸上有些红点,吴邪沉声道没有,化妆师不敢再问,收拾好后送吴邪去摄像底下拍戏。
吴邪接过剧本看了几眼,还是先前背好的台词,加的那个角色只是背景板,暂时和他没有对手戏,等到一切就位,吴邪漫不经心的往角落扫了一眼,就这一眼,吴邪差点没控制住表情,那不是解语花,他怎么又出来了。
这是摄像已经开始运作,吴邪把一切压在心底,敬业的表演起来。
解雨臣在角落里凝视吴邪,这副神色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清楚的知道,分明就是被人上过后的风情,和他在一块时,吴邪也有过这样的神情。
但是他学乖了,没有试图去质问,他们就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解雨臣的行为风度极佳,吴邪很难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解雨臣摆脸色。
一场接一场的戏份,解雨臣几乎没怎么出演,却一直留在片场观摩,理由是揣摩剧本人物关系,学一学老师们的演技。
一天的拍摄结束,导演带着一群人去聚餐,吴邪婉拒了邀请,回到保姆车上取下来穴内的东西,黑瞎子连同相机早已不见踪影,先前留下的痕迹也被清理过,吴邪甚至觉得黑瞎子压根没有来过。
等到吴邪处理好东西,才让助理上来开车,回酒店去休息,他们的车身后,有一辆同样的保姆车紧紧跟随。
张起灵不在,吴邪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隔壁,正是解语花动用手段住进去的房间。
吴邪洗了个澡,少有的觉得愧疚,他和张起灵之间,本不该再牵扯进其他人,偏偏他路可走,之前做下的孽,终究苦果要吴邪来吞。
当他闭目休息之际,手机振动几下,不知名的短信映入眼帘,“吴邪哥哥,你想离开张家,我随时恭候。”
吴邪没有回,他知道发短信的人是谁了,张家很多人他并不喜欢,可张起灵足够让他留下,可能只有张起灵率先说他不要他,吴邪才会真正离开张家。
吴邪时时会想,他不过姿色平平的一个普通人,如何牵扯进好几段感情漩涡,哪怕皆是从肉欲开始,可他们的眼神表现告诉他,谁能不爱他。
8.
一盆冷水浇在了脸上,吴邪猛然惊醒,他抬眼看向眼前的伙计,暂时没有出声。
伙计们一共六七个人,晃晃悠悠的不怎么紧张,站在他面前的伙计摆弄了下他的脸,将手机放在支架上,似乎拍给什么人看。
“出点声。”
人高马大的伙计下流的拍了拍吴邪的脸,吴邪紧抿着唇,脑子开始转动,他是张起灵的人,这些人但凡在道上混的,根本不可能来招惹他,他是什么时候入了这些人的眼?
那伙计等久了,一个巴掌就挥了过来,明星的脸在他们这里没有丝毫价值,吴邪舔了舔唇,目光冷静,“你们是谁,想要什么?”
手机那边不知道怎么说的,这群人似乎刻意隐藏一些重要信息,只听那带头的伙计回道,“黑爷若是识相,把扣下的东西还回来,你相好自然给你放回去。”
原来是黑瞎子,吴邪晃了晃神,那种穷凶极恶之徒,和他谈生意只怕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这群人该是走到绝路不得不铤而走险的亡命之人,他们的眼里,有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煞气,这也是吴邪没打算惹怒这群人的原因。
黑瞎子不知道说了什么,领头的人冷哼一声,转而观察起吴邪来,“不愧是大明星,这张脸只跟黑瞎子倒是屈才了。”
另一个人扫了眼吴邪,对美色早已免疫,“谈成了吗?”
“最后一次拿命拼,没有不成的道理。”
几人说着说着去不远处开始折腾枪械,吴邪想了想他昏迷之前的事,他好像在片场碰到了黎簇,没说上几句就人事不省,那小子呢?不是他们的目标应该不会被牵扯其中。
吴邪动了动胳膊,绳子绑的有点紧,这家伙为了拍摄方便,倒是给他准备了凳子,连同凳子绑在一块,倒不至于躺在地上。
吴邪开始动脚,他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虽然没经历过绑架,但也算知道点东西,他的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一身,而鞋底,藏着一把小刀,即便不可能反杀,至少要留条后路。
小刀还没亮出来,吴邪感觉有人摸了他的裤脚,他低头去看,一只细长的手从他身后握住了他的脚踝,在上面轻轻摩挲,别动。
他.的身后还有人?难得是黎簇那小子也被带来了?
吴邪想要转头,绳子的固定太结实,根本看不到后面是什么情况。
突然,那群人都看了过来,有人端着枪刚刚拉了保险,吴邪面上镇静,心下难免有些紧张,万一走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其中一个突然笑了,“早说这些大明星比我们玩的乱多了,这不就发生在眼前。”
吴邪直觉危险,他看不到后面,也就不知道黎簇在地上蹭了多久才蹭过来,被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他的衣服也很凌乱,可仍然满心满眼的全是吴邪,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有一腿。
“这不是黑瞎子的人吗?他知道他的相好还有个小情人吗?”另一个手里玩刀的男人揣测道。
“老大,黑瞎子那家伙劫了我们那么多东西,就算按照约定把人放了,给他一份大礼怎么样?”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神色幽冷,似乎对黑瞎子有诸多不满。
领头的伙计转了转眼,看向戾气十足的男人,“你想怎么做?”
“老子他娘的对男人不感兴趣,要恶心黑瞎子,这不正有个现成的,看上去有段情分,他的相好背叛他,黑瞎子那厮以后一直都会膈应这件事。”
伙计们的视线都落在了吴邪和黎簇脸上,黎簇涉世未深,还不清楚这群人能做到什么地步,吴邪却见的多了,若非张起灵要他,只怕他最后也会被逼到在哪些人的床上的份。
吴邪脸色一变,虚张声势的恐吓,“你们别乱来!”
然而下一步,等待他的是被扒了衣服和黎簇放在一块儿,枪抵在吴邪脑袋上,要是他们不做那就只好撕票了,反正干完最后一单就撤,还有什么怕的。
吴邪缩着身体躺在黎簇身上,黎簇被吴邪蹭了几下,当即硬了起来,到底是刚成年的高中生,鸡儿梆硬,那伙计笑了几声,竟是逼着黎簇去上吴邪,手机摄像尽忠职守的拍摄着,黎簇被送了绳子,堵着嘴巴的东西也被撤下,刚成年的少年看着真枪实弹的压迫,顺从的低下了头。
区区一条命,黎簇有什么不敢舍,可那是吴邪,枪托抵在吴邪脑袋边,听他们的谈话明显是针对吴邪的,借吴邪来羞辱某个男人。
黎簇本以为吴邪只有张起灵一个金主,进了娱乐圈之后,多多少少在苏万的点拨下知道了这些腌臜事,吴邪也会变成这样,黎簇除了惋惜惆怅还有一丝丝心疼,久别重逢之际,第二次见面,对方的气质差异早已引发了少年的好奇探究,而这种感觉,是沦陷的开始。
黎簇伸手去碰吴邪,吴邪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他想他本该习惯了这些,可在少年清澈赤诚的爱意下,吴邪有些自惭形秽,他不能再拉着辜者下水,本来就是被他连累的,也不该受此侮辱。
黎簇的动作很慢,等的不耐烦的伙计们看的着急催促,他们只要真切的证据,那些前戏都在消耗寥寥几的耐心。
吴邪闭了闭眼,他可以死,黎簇不能,他还记得黎簇在被追债是也仍旧鲜活,他的身上充满着未知的可能和生动的积极,不过皮囊而已,黎簇必须活着。
插入的动作完成之后,那人逼迫着黎簇抽插,手机的摄像头凑近结合的部位清楚记录了肏弄的频率力度,性器在肠穴里进出,他们在生命的威胁下交欢,身体全然契合的律动,吴邪的身体开始变化,淫靡的水声滋滋作响,从肏弄的动作下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吴邪夹紧了后穴,身体微弱的痉挛,竟是直接到达了高潮。
黎簇闷哼一声,第一次亲身上阵的处男没有多少自制力,更何况他肏的还是他初具好感的对象,几乎瞬间就释放在吴邪体内。
几个伙计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们把视频录好,也没管两个翻不出大浪来的明星,商量着在什么时候把视频发给黑瞎子,或者直接放在网上更好。
明星的号召力可不是盖的,等黑瞎子知道,他的相好亲自拍摄的小视频,早已被多少个人看过,这绿帽子带的严严实实,黑瞎子以后能继续在道上混都算他脸皮厚。
黎簇射过一回,那群人不再管他们本想抽出来,可是余韵过后,他的性器再度膨胀起来,吴邪溢出一声呻吟,他不是感觉不到,可这种时候,他们更要理智。
鸡巴从穴口抽出,被箍的紧紧的肉柱压过穴内的敏感点,吴邪夹紧了穴,似是挽留又似抗拒,两者分离刹那,啵的一声脆响,肠穴给了龟头最后一个亲吻,二者牵拉着黏腻的银丝分开。
不知平复了多久,他们才压下去这股情欲。
吴邪的衣服被恶意的撕毁仍在角落,黎簇身上也没多少布料,用比较大的一块衬衣遮住敏感部位,黎簇坐在吴邪旁边,整个人格外窘迫,背脊挺得笔直,耳朵通红不敢回头看吴邪。
救援一定会来,吴邪不知道是黑瞎子还是张起灵,总之经过一段惨烈的火拼,映入吴邪眼帘的,却是解雨臣。
解雨臣黑着脸用外套把吴邪包起来,抱着人就往外走,一个下属递给了黎簇一件蔽体的衣服,黎簇道谢过后简单整理了下自己,跟着解雨臣的人一块出去。
为什么会是解雨臣第一个,吴邪躺在解雨臣怀里没说话,他转而又想,怎么会不是他第一个呢,张起灵最近不在,那群张家人巴不得他彻底消失在张家,而绑架他的人针对的是黑瞎子,唯有异军突起的解雨臣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事情才如此落下帷幕。
可是,解雨臣看到了他和黎簇的事,吴邪在车上不得不考虑前程,拽了拽解雨臣的袖子装乖,“小花,他们录了视频...”
解雨臣身周气压愈低,他盯着吴邪的眼睛和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按亮了手机,“把录像拿回来。”
挂了电话,解雨臣几乎能把手机捏碎,他低下头去吻吴邪的唇,凶狠的带着怨气,长驱直入的侵犯过口腔的每一寸,他和吴邪贴的极近,良久,唇瓣之间仅有少许空间,解雨臣动了动唇,“吴邪,分给我一点,只要一点点就好。”
吴邪怔然,初见解语花,张扬肆意一切尽在掌握之间,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面,他都做了些什么,所有人都变得不像自己,要是能重新来过,他还会不会进入长白娱乐?
已经发生的事情法改变,他所能做的,就是当下,吴邪拽着解雨臣的衣领,忽然觉得一阵疲惫,他皱着眉头靠在解雨臣胸膛,带着一腔愁恨坠入梦乡。
开始的恩怨情仇混在一处,走到今时今日,是非对难以评估,吴邪知道,当他醒来之后,一切就到了彻底摊牌的时候。
9.
医院的天花板纯白干净,吴邪被灯光刺醒,他眨了眨眼,四个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这下子算是都到齐了,吴邪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显然,他们彼此是认识的。
黎簇就算没见过这几个人,凭从苏万那儿听来的消息,猜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吴邪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他看向张起灵,“小哥,我...”
后面的话乍然而止,张起灵少见的打断了他,“吴邪,我们结婚吧。”
话音一落,不止吴邪诧异的睁大了眼,其余三人也都带着敌意的看了过去。
黑瞎子笑了笑,“哑巴你别忘了张家那一堆人,大话可说不得,小三爷不如倒跟着我,瞎子孤身一人,入赘也不可。”
解雨臣冷冰冰的视线刮了黑瞎子一眼,“吴邪这次遭遇绑架,不知道是谁的仇人,没那份本事就不要牵扯别人。”
黑瞎子脸色沉了沉,但确实是他的问题才害了吴邪一次,甚至牵扯出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黎簇顶着巨大的压力抿唇,“吴邪,我会负责的。”
吴邪咳嗽几声,差点被口水呛到,在几个人担心的视线下摆摆手,平复过心情后低垂着眼不敢看他们几个,“我想和小哥单独谈谈。”
这是吴邪的意愿,即便再不愿,他们也该一个个出去,终于房间里只剩下了吴邪和张起灵,张起灵少有的情绪浮动,他伸手搀扶着吴邪坐起来,吴邪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小哥,我做了很多事,也不想奢求你原谅我,冲动的话不能当真,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张起灵透出几分疲惫,他不知道推了多少会议工作才能在这里等吴邪醒来,他们的开始并不美好,一直是吴邪一个人的妥协,围绕在吴邪身边的人张起灵怎么会不知道,张家有最出色的情报网,他只是忍耐,总觉得忙完这一阵,他们结婚之后吴邪就会是他一个人的。
张家不允许的事情要张起灵亲自去权衡,只有做出成绩来,才能让吴邪不受委屈,他要吴邪从来不是金丝雀,而是彼此相伴一生的爱侣。
“好。”
张起灵的答应不是放弃,他们的开始太难堪,就此结束是对彼此一个交代,吴邪想要的,张起灵都会给,而后来,他们只需要重新开始。
送走了张起灵,其他几位自然也被吴邪一一婉拒,吴邪需要的是前程和梦想,娱乐圈沉浮多年,他的理想为了家族亲友而妥协,如今,失去太多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吴邪需要时间找回自己,他不想忘记初心,没有感情纠葛之后,吴邪会走的更稳更远。
衣香鬓影的发布会现场,吴邪挂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应对各路人马从容大方,离开张家的吴邪,依然会被所有人喜欢。
不出意外,衣香鬓影再度大爆,连同只是添了个小角色的解雨臣,都被扒了出来。
原来张家出品的那部电影,原定主角还是解雨臣,可惜中途换人,虽然新人演员也表现的不差,比起衣香鬓影来,热度还是差了一些,从剧中扒出来的解雨臣看向吴邪的目光,足够创作者们脑补出好多爱恨纠葛,对于解雨臣失上一部戏的合作很是惋惜。
后来,原本解雨臣和吴邪对戏的花絮流出,网友们惊奇的发现,不止在戏中他们看上去不太清白,连同花絮中的相处,吴邪不好说,解雨臣的视线仍旧和剧中一样,那个添进去对主线毫影响的小角色,怕不就是解雨臣本色出演。
就在网友们更期待这二位的下一次合作之时,吴邪突然就宣布半隐退,理由是他结婚了。
粉丝们差点炸了,翻遍全网愣是没找出吴邪的结婚对象,倒是被拍到时不时和兄弟聚餐进出酒店的照片。
而凭借着颜值和叛逆出圈的爱豆黎簇,竟也在其中,发展路线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竟然会是朋友?
据小道消息传言,吴邪的结婚对象是个男人,保不齐就是这几个兄弟中的某一个,粉丝们更加激动了,恨不得拿着放大镜在照片里找究竟是谁。
不管网上如何议论,吴邪自己倒是很自在,事业拼够了,就该转向生活,影视是理想,却不必为此疲于奔命,时不时客串一回,圆了念想即可。
当然实在是吴邪曝光度不敢太高,毕竟一次性和四个男人结婚的事情被扒出来可就不好解释,除去各种糟糕的开始,当他们重新平等的追求时,吴邪才发现情根深种难以割舍,拒绝谁都不忍心,因着对吴邪曾经的强迫,这几个人谁都不好独占,不若一个名分,他们都只要能分上一点,便是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