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邪穿成暗恋师尊病娇徒弟,一开始对其嗤之以鼻,步步为营的找着回去的办法,又是一年将至,长白的风雪也化作熟悉的思念。
直到吴邪见到了这里的师尊,一张闷油瓶一样清冷疏离的面容,熟悉的黑眸中淡漠一如往昔。
十年的痛苦挣扎一朝解放,吴邪想,做一回欺师灭祖的孽障也是很不的。
故事的走向正如大多数套路一样,将清冷师尊囚禁于神圣肃穆的高塔,唇角笑意偏执满足。
然而,师尊针锋相对的训斥迟迟未到,甚至所事事的翻看着逗趣用的话本。
最后的最后。
意图欺师灭祖的徒弟被师尊手把手的教诲,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误,自请闭关高塔思过,再踪迹。
彩蛋:清冷的师尊每日都要在高塔呆上很久,美名其曰以身作则,教授弟子。
只是翌日从高塔出来的师尊,唇瓣总是红艳艳的,勾魂摄魄。
冷,透彻骨髓的冷。
吴邪以为他会似在墨脱的茫茫雪山之中,只是遗憾不能兑现和张起灵的约定。
可是他又醒了过来,古香古色的房间装饰让他以为他入了幻境,在生命的最后,还能见到张起灵吗?他曾经入过千千万万的幻境,唯有极少数才能捕捉到一点关于张起灵的信息,太久了,十年太长了,每一份一秒都是煎熬。
他耗费太多心里布下的局不会受他死亡的影响,慢慢的蚕食汪家隐秘的屏障,他用生命为代价,引诱汪家走向灭亡的绝地。
吴邪等了很久,冷意已经完全褪下,四周的环境仍然没有变化。
他踉跄着起身,蓦然一怔,身上是广袖长袍,看着有些像宋朝和明朝交融一起的形制,难道这里不是幻境?
身上的料子出乎意料的好,蚕丝蜀绣,放到胖子面前能乐开了花,只这一身,便值上几十万。
盗墓的惯性让吴邪开始观察分析这个地方,建筑也并非完全宋制或者明制,几个朝代风格杂糅,取其精华,去其糟泊,房间内摆放着不少字画古玩,看着都是一等一的上品,还有一把挂在墙上的剑,只单单那股子气势便让吴邪想起了黑金古刀,又是一个龙脊背。
少顷,吴邪推门出去,灿烂的日光明媚温暖,灵魂中的风雪冰冷似乎也在着日光中消融,吴邪有段时间没有见过这样的太阳了。
墨脱暮蔼蔼的山巅凌冽刺骨,兜兜转转终于引来了汪家的出手,跌落悬崖的那一刻,他想着离开了十年的张起灵,厚重青铜门内,他会是什么样子。
“师兄,你在这里啊?”一个打扮娇俏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过来,和吴邪打了个招呼。
吴邪没有回答,果不其然,那少女压根没在意吴邪的反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他师父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过不了多久一定会让他回去凌霄峰的...
总算告别那个姑娘,吴邪理清楚了这里不是幻境,五感都很真实,这里算是网络中的修真界,他现在的身份是长白道宗凌霄峰峰主的首徒,也是唯一的一个弟子,一日前不知什么原因惹得凌霄峰峰主责令他不得再入凌霄峰,整个长白道宗比震惊,都在劝他和凌霄峰峰主道歉,就此揭过这事。
偏偏他执拗的不肯,自顾自的躲在了山腰处的别院,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原主的那些事儿和吴邪关,既然这里是修真界,是不是有可以回去他那个世界的方法?破碎虚空什么的?网络上流传的挺多。
胖子和张起灵都在等他,而唯一能快速提高实力的方法只有一个,入魔。
吴邪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只是还没学会怎么去使用它,但论如何,他都会竭尽全力,时间不多了。
三月后。
长白道宗凌霄峰首徒堕魔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修真界,那魔头实力大涨,短短三月竟一路到了渡劫期,修魔的修为虽然增长的快,可也没快到整个恐怖的地步。
传说那魔头还在研究什么阵法,似乎是血祭的大阵,但凡修士妖魔不闻之变色。
正道首屈一指的长白道宗出了这档子事,为了宗门声誉和天下太平,凌霄峰峰主自请清理门户,来到了那孽徒血祭的千鸟林。
吴邪一身复古黑袍,苍白到毫血色的面上尽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血红的阵法刺目,不断地抽取着吴邪本身的灵力精气,他的身形是肉眼可见的削瘦,张起灵来到这里后,见到的是如此陌生的徒弟,曾几何时,吴邪也会软软的向他撒娇,芝兰玉树般的身姿羡煞旁人。
任谁见了不道一声清新脱俗,温润如玉。
血红的大阵迷了眼,吴邪根本看不到来人是谁,执着的耗费一切元气都要回道他原本的世界。
直到他听见一声,“吴邪。”
那是小哥的声音,吴邪停下了阵法,血色缓缓黯淡,他见到了阵外的张起灵,白衣如雪,神秘淡漠,哪怕换了一身繁复的衣衫,他依旧能够认出,那是他的小哥,离开他十年的闷油瓶。
吴邪哑了嗓子,“小哥。”
张起灵试着说服吴邪,堕魔绝非正道,因果循环,必然会付出代价,可张了张口,说出的却是,“如果你真的执意,我愿以身饲之,大可不必害人害己。”
吴邪有些听不懂张起灵说的话,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他等了十年,花费了太多心力,他向张起灵走去,魔气也退下了面容,露出那张清隽秀气的容颜。
看着吴邪一步步接近,不设分毫防备,张起灵本该执剑洞穿他的胸膛,清理门户为天下人谢罪。
可望及吴邪那双穿透时光和空间的眷恋目光,他没有动。
“张起灵!杀了这个孽徒!觊觎师尊在先,叛逃宗门在后,更是满身血腥罪孽,唯有一死以谢天下!”
他们的距离很近,目光缠绕是说不清的缱绻思念,偏偏还是有人口出恶言打扰,这一句话也让吴邪明白了他们现在的身份。
师徒?觊觎?
吴邪甚至笑了笑,在张起灵晃神的时候瞬间制住了张起灵,封了灵脉拉到他这边,望着原本张起灵身后的那群乌合之众,大言不惭道:“我吴邪今日还就教你们都看看,什么才是觊觎仙尊!”
当着众人的面,吴邪一口便亲上了张起灵的唇瓣,触感很软,润润的,一触即分。
张起灵万年不变的淡漠面容也有些崩裂,虽然他知道吴邪对他存有这种心思,可没想到一向守礼法的徒弟出去了三个月,作风怎么就变得这么嚣张?
一时间对面那些名门正道群雄激愤,好像吴邪和他们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不要命的就冲了上来,只可惜敌不过吴邪一合之力,统统倒在了地上。
吴邪还要继续动手,打得这群人以后听到他名字就落荒而逃,张起灵握住了吴邪的手腕,“停下,够了。”
望着张起灵没了灵力依旧挺拔不屈的身形,吴邪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那群乌合之众,半搂着张起灵便消失在了千鸟林中。
那是一座气势恢弘的高塔,原本是镇压魔族的圣器,但在吴邪面前,只沦落成为居住的居所,抢回张起灵后,吴邪把张起灵囚禁在高塔之上,动用层层禁术封锁张起灵的灵脉神识,再设下重重阵法确保除了他没人能够进出这座高塔。
现在的张起灵不是仙尊,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所以吴邪可以非常轻易的压制张起灵,他想了张起灵太久,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这般心思说不清楚,但是他绝对不会再放张起灵回去。
另一个世界,他留不下他,这一次,他不会放他。
他手把手的脱下了仙尊禁欲庄严的衣衫,粗重的锁链禁锢了仙尊的四肢,只能躺在洁白的床榻上
任由入魔的孽徒为所欲为。
张起灵在吴邪如此出格的行为面前依旧冷静,视线始终追随着吴邪的举动。
吴邪脱了黑袍,曾经青葱的躯体伤痕遍布,不等张起灵看清,黑布遮住了他的眼睛,吴邪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哥,不要看,很丑。”
张起灵想说什么,却没了说话的能力,失去视觉之后,听觉更加敏锐,触觉越发敏感。
“小哥,我怕你不愿意,只要你说不,我一定不舍得强迫你,可我等了太久,十年了,我们终于再次相见,忍一忍好吗,今天过后,我不会再封住你的嗓音。”
吴邪从那劲瘦的锁骨一路滑下,胸前的两点粉嫩诱人,吴邪闻了上去,舔咬吸吮,依稀看见了几点墨纹从胸膛蒸腾,墨色麒麟,踏火焚风!
吴邪整个人都趴在了张起灵身上,早已立起的下身难耐的磨蹭着张起灵微勃的阳物,很快,哪怕是仙尊之躯,也同样被欲火点燃。
两根同样硬挺的阳物相互磨蹭,灼热从小腹蔓延,一股酸涩令吴邪浑身一颤,他的唇舌顺着张起灵紧绷的肌肉滑倒腹部,亲吻那一块块分明的腹肌,张起灵微喘着气,双手紧握带动粗重的锁链叮铃作响。
这种禁断的快感激发着吴邪的性欲,他身躯慢慢后移,添上了耻骨处的毛发,引得张起灵的阳物蓄势待发,吴邪手口并用,刺激着张起灵积累多年的欲望。
好一会儿,吴邪直起身,望着张起灵开合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唇舌纠缠,张起灵异常的主动,苟着吴邪的舌头在口腔搅动,分泌的津液被全数咽下,吴邪坐在张起灵腹部,用下身的穴口去蹭张起灵的阳物,打着圈儿,几番试探。
张起灵忍不住挺胯去撞,好几次差点就撞了进去,吴邪并不是想要折磨张起灵,不愿意给彼此一个满足,实在是吴邪大概的知道用这一处来交欢,但是那样小的穴口要怎样吞下张起灵巨大的阳物。
每每要狠狠心坐下去,又在穴口和阳物摩挲的触感中退缩。
吴邪同样被逼得紧了,欲望火烧火燎,带着哭腔在张起灵耳畔叫道:“师尊,该怎么做...”
张起灵开始挣扎,缩骨术差点就要从那锁链中挣脱,但这是修真界,锁链会根据被困人的情形来稳稳的压制被困人,张起灵没能挣脱,唇瓣几度开合,吴邪睁眼去看,说的是简单的扩张二字。
吴邪也并非完全不晓风月的人,那个世界毛片还是看过的,回忆着里面的内容,皱眉伸手下去试探着进入肠道,有些怪异的饱胀感,但能忍受,单调的抽插了一会儿,又添上了一根手指,穴口慢慢松软下来,吴邪并没有快感,但仍旧锲而不舍的扩张着。
很快,感觉差不多了,吴邪扶着张起灵的阳物,对准穴口缓缓往下坐。
如果说手指扩张的是饱胀感,那吞入阳物的时候就是撕裂感,痛意从穴口弥漫全身,吴邪浑身紧绷,额上遍布冷汗,穴口才刚刚吞进去一个头,便僵硬的卡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吴邪大口的呼吸着,试图放松身体,让自己完全属于张起灵。
张起灵似乎也感觉到了吴邪的艰难,缓缓的自己动跨,肏弄着穴口变的松软,慢慢地,吴邪感受到了一丝快意,便当即不管不顾的直接在张起灵顶上来的时候坐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坐到了底,疼的吴邪一阵吸气,张起灵也僵着没有动,尽管那湿滑紧嫩的肉壁不住的吸吮着下身的硬物,强大的自控力仍然令他第一时间照顾着吴邪的感受。
张起灵没动,那阵痛意过去了吴邪开始缓缓的动腰,穴口不住的吞吐着阳物,这是张起灵的,张起灵在他身体里,他们合二为一。
吴邪没动上多久便没了力气,趴在张起灵身上不住的喘气,正好打在麒麟纹身上,也明白了吴邪能够适应,张起灵自己开始缓缓动着,然后加速,吴邪被撞得发出变调的呻吟,依旧紧紧的抱着张起灵不松手。
张起灵没看过春宫图,只是凭着本能的直上直下,横冲猛撞,大开大合的肏弄着欺师灭祖的孽徒。
下不了手清理门户,张起灵把闷气全然通过这场交脔发泄出来,可怜吴邪第一次就要承受不知轻重的仙尊大人。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仙尊大人才射在了吴邪的穴内,高潮来临的刹那舒爽比,吴邪不想动了,就着满满的一肚子浓精躺在张起灵身上睡了,穴口处还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渗出白沫,淫荡不堪。
翌日,习惯了吴邪每过一段时间的索取,张起灵趁机恢复着被封的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