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深藏珠贝
帆船寻觅灯塔停泊
而我见你便是故乡
飞鸟空中翱翔
云霞灿烂虹光
风筝引线飘向四方
而我爱你自由疆
......
处于情欲中的两人全身心的投入着,没有人在意着刚刚引为借口的书籍,激烈的交缠抽插占据着两人所有的心神,契合的身体带出的强烈快感足以让人失神沉沦。
身体深处的渴望被完全填满的餍足感让吴邪四肢发软,只能依靠着张起灵的力量不住摇动,下身结合的地方甚至泛出点点白沫,红艳的穴口紧紧含吮着体内的柱身,每一次抽出带出点红嫩的肠肉,又在下一次撞入时尽数带回,肉体与肉体的交脔充满着欲望的色彩。
待一切都平息下来,张起灵又一次忙着族中的事务,吴邪躺在床上修养着酸痛的身体,依稀间听到几声朦胧的铃声,意识疲惫着陷入沉眠。
那年阳光温暖,吴邪的心却冷的如冰,被三叔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后果不是年轻的吴邪能够承受的。
吴三省摔了个被子,怒发冲冠:“吴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吴邪倔强的回答:“三叔,我很清楚,我喜欢小哥,小哥也喜欢我。”
“哼,吴家不会接受一个男人。”
“那我就和小哥一起离开,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吴三省冷笑,“你觉得在吴家的势力下,你和那个姓张的能跑到哪里?”
吴邪放软了语气,“三叔,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正好他也喜欢我,您也喜欢过的,你能明白对吗?”
“放屁,老子喜欢的是女人,能一样吗?”吴三省气急,交给他的巧舌如簧倒被他拿来对付自己了。
“三叔!”
“别说了!如果你不愿意自己断了,就只能我帮你断了!”吴三省的眼神很冷,是对着那个敢拐带吴家唯一长孙的男人的。
吴邪很了解三叔,一旦三叔露出这种神情,那就代表着有人会见血甚至死亡,吴邪不敢细想三叔会怎样对待张起灵,惊慌道:“三叔!是我先招惹他的,和他没有关系,您别动他!”
吴三省往外走的步子顿了顿,依旧毫不停留,吴邪冲过来试图拉住三叔,还没触碰到便被潘子压制住,眼睁睁的看着吴三省消失在视线里。
“潘叔!你放开我!三叔不能去对付小哥!是我的,是我的啊!”吴邪拼命的挣扎,然而在绝对的实力下到底只是蜉蝣撼树、做用功罢了。
潘子看着这样的吴邪也面带不忍,可在三爷的命令面前一切都要退后,哪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三爷也一样。
终于吴三省彻底消失不见,吴邪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四肢虚软着呆呆瘫在地上,潘子放开了挟制吴邪的双手,劝慰道:“小三爷,三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好好的认个,谁都不会有事的。”
吴邪苦笑着,眼泪毫征兆的从眼眶滑落:“如果不认,那就都会有事了,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啊...怎么能是的呢...”
潘子摇了摇头,奈的退出房间,关门上锁,彻底杜绝吴邪出门的一切机会。
吴邪缩在黑暗的角落中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满脑子都是张起灵,不知过了多久,两天或者更长时间,吴邪长久迟缓的思维在看到眼前人时迅速清醒了过来。
连滚带爬的凑进张起灵身边,被张起灵拥在怀里,声音嘶哑的唤着:“小哥...小哥...”
张起灵沉稳的声音带着对吴邪的一切安抚:“我在,吴邪,我在...”
吴邪冷静下来后随即注意到了张起灵身上的伤,以及浓郁的血腥味,手指颤抖的空抚着张起灵的伤,自责道,“小哥,对不起...”
张起灵握住吴邪颤抖的手,轻叹一声:“吴邪,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吴邪眼含热泪重重点头,从沙哑的嗓音中挤出破碎的回答:“嗯!”
谁知两人方才要从窗口溜走,就看见了窗下不止一个举着枪的三叔伙计,看来,张起灵被放进来是特别关照过的。
而这时锁着的房门猛地被踹开,吴三省带着潘子和一众伙计从门口进来,亲手握着枪对准张起灵,“姓张的还是有点本事,能从我吴三省的追杀下逃过的,不过十指之数,你算一个。”
张起灵冷着脸没有回话,只专注于安抚着虚弱的吴邪,被众多枪口包围的情况下泰然处之,镇定自如。
吴邪冲到张起灵身前,牢牢的护着张起灵,着急的开口哀求:“三叔,你放过他,是我的,别伤他。”
“小邪,让开,今天要么他死在这里,要么当着我的面,你自己亲手断了这误!”吴三省坚毅的脸上满是认真。
吴邪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小哥,对不起,我想你活下去。
吴邪突然转身,后退几步,离开张起灵的近身范围,眉眼间一派死灰:“小哥,就到这里吧,是我害了你,这份感情从来都是不容于世的,所以现在,它到了结束的时候了,我们...分开吧。”
张起灵淡然如水的神情划过受伤,却还是执拗的问:“吴邪,你要放弃我了...”
吴邪猛地咬下舌尖维持理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张起灵,汹涌的情绪不住的告诉自己,答应张起灵的一切,理智偏偏清醒的可怕,吴邪湿润着眼睛,认真的回答:“是,我放弃你了,张起灵。”
清脆中又透着虚的铃声响起,吴邪的睫羽颤了颤,终于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还穿着睡衣被绑在凳子上,面前是几个陌生的人,手中还拿着一个铜铃。
吴邪眼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悲伤,水润而泛红。
“你们...是什么人?”吴邪缓了缓思绪,从那严格监控的地方把自己带走,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就是不知道,张起灵发现自己不见了,多久才能找到自己。
听到吴邪的问话,其中一个看着像领头的人上前来,勾住吴邪的下颌细细打量,“也不过如此,怎就入了那张起灵的眼?”
吴邪皱了皱眉,这人轻佻的态度让吴邪有些不适,“你想怎样?”
那领头人放开吴邪,远离了几步,“不知你在张起灵眼中,值不值张家的那个秘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
那领头人坐在吴邪对面不远处的椅子上,另外几个面表情的捧着铃铛站着不动,若非会胸膛还在起伏吴邪几乎要以为这几个是死人或者傀儡。
“你们是汪家人?”
疑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那领头人挑眉:“哟,还知道的不少,看来张起灵果然很看重你啊。”
“你们怎么把我带出来的?是那个铃铛吗?”吴邪问。
“不,看来你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那领头人倒是毫避讳,吴邪问什么,他就回什么。
“你要用这个铃铛对付张起灵?”吴邪视了铃铛引出的部分回忆,扯开话题道。
领头人摇了摇头,“不,张家族长有一个母铃,可以视一切铃铛的攻击,何况我还需要他思维清晰的说出张家守护的那个东西。”
吴邪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觉得张起灵会乖乖的按照你安排的路走?”
“张起灵按不按我的步骤走都所谓,只要你在,张起灵总会听话的。”
吴邪没有再继续问,领头人也没在继续说,沉默的安静弥漫在整个营地中,远处天色暗沉,风雨欲来。
张起灵带着东西过来的时候汪家族长正掐着吴邪的脖子,略带笑意的盯着张起灵,“把东西扔给我,不要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他的脖子完好损。”
张起灵周身冷意渐起,视线是前所未有的寒意,扬手将东西抛了出去。
汪家族长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了然勾唇,“接着将这个注射进去。”
张起灵接过那边抛过来的针剂,毫不犹豫的将东西注射到静脉中。
吴邪睁大了双眼,“小哥!不要!”
液体不多,药效也很快,张起灵浑身虚软的半跪在地,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汪家族长很是自信自家的药效,觉得这个时候的张起灵再没有威胁,轻松的松开了吴邪,仔细的查看起来盒子中张家的秘密。
甫一自由,吴邪就向张起灵扑去,扶着虚软的张起灵,眸光湿润,愤怒中又透着感动的道:“你将东西交给他,张家不会放过你的,即便你是族长。”
张起灵将自己全然放心的倚靠在吴邪身上,淡淡道:“那又怎样,是我将你弄丢了,我必须的亲自找回来。”
吴邪勉强的笑了笑,牢牢的拥着张起灵,所有的一切暂时都不想考虑,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拥抱着,不问过去未来,只愿现下静好。
这时候,煞风景的汪家族长用枪指着吴邪道:“很抱歉打扰到了你们,但是还请张大族长配合一下。”
张起灵将视线投向汪家族长:“你想知道什么?”
“终极。”汪家族长神情笃定的道,手上的枪口依旧朝着吴邪。
吴邪怔了怔,张家守护的终极吴家也是有所耳闻,传闻那是一种力量,可以倒转时间空间,深藏在那皑皑雪山,但那不是传说吗?难道真的存在?
张起灵沉默了,在汪家族长就要扣动扳机之时,张起灵猛地动了,奇长的二指扣上汪家族长持枪的手腕,只听一声咔嚓的骨裂之声,枪支掉落的瞬间被张起灵接住,右腿一个横扫,逼得汪家族长骤然后退。
汪家族长反应过来,已经被枪指着形势倒转。
握着断裂的右手,汪家族长因着疼痛而面色青白,可到底是一族之长,极快的镇定下来:“张起灵,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不受药物影响,但你只要一把枪,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突出重围。”
话落做了一个手势,周围埋伏的汪家精锐尽出,足足有上百人将张起灵和吴邪团团包围。
张起灵面对这样的情况却丝毫不见慌乱慎重,一阵奇异的铃声响起,汪家族长眼中划过一缕震惊懊悔,和其族人瞬间便跌入了由铃铛制造的幻境之中。
青铜铃掌握的不止汪家人,还有留存更久的张家人。
吴邪愣愣的看着事态不断发展,最后也随着铃声进入沉眠,软在了张起灵怀里。意识彻底消失前,依稀看到了三叔和小花等人围了过来。
第三章似幻非真
吴邪端坐在一片红色的雕花大床上,触目所及皆是古香古色的红绸与建筑,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吴邪站起身来,照着桌面的铜镜,晕黄的镜面上还是自己没,只是为什么会穿成要结婚的样子在这里,好像,自己才刚刚要开学来着。
脑中一阵疼痛,好不容易缓了下来,就见房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同样穿着红衣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吴邪看着这个人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偏偏什么都记不起来,这个男人面容极为英俊,只是比较沉闷,不像个活泼的性子。
吴邪看着红衣男人一步步走进,还伸手端了两杯酒递给自己一杯。
这是交杯酒?!吴邪有些迷惑,并不打算去接,一定是哪里搞了,自己是个男人,对方明显也是男人,穿成这样是要结婚的吗?
“这位小哥,你是不是搞了,我是个男人,不能跟你结婚的,我这马上就要开学了,实在不好意思,必须得先走一步了。”吴邪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去,先从这要结婚的地方离开再说,得好好让三叔查一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得到了这儿。
张起灵一把抓住要逃的吴邪,轻轻道:“吴邪,我们已经成婚了。”
吴邪抽了几次都没有把手臂从张起灵那儿抽出,勉强笑着回答:“小哥,你真的搞了,我不认识你。”
张起灵没有在意吴邪的话,执拗的将吴邪拽到床上,就要动手去解吴邪的外衣。
吴邪震惊着几乎忘了反抗,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就挣扎着开骂了,“卧槽,你听不听的懂人话啊,我他妈的真不认识你,我警告你别动我啊!我三叔可不是好惹的...唔..唔唔唔...”
因着吴邪太过聒噪和拒不配合的态度,张起灵直接塞了一块红绸堵住了吴邪喋喋不休的嘴,武力镇压着将吴邪扒光,又扯了几根红绸将吴邪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身上飕飕凉的让吴邪有些惊恐,这是真要搞的意思啊,好歹吴家也算豪门望族,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圈子里有这类爱好的人不少,也不是没人盯上过吴邪,但在吴三省的威慑下到底没人敢动吴邪。
此时此刻莫名其妙的穿着婚服就要和这个不认识的男的上床!就算这个男的有颜有力身材好,那也绝对不能妥协啊!
吴邪被绑着依旧不安分的像个蚕蛹一样不住扭动,扭得面红气喘的还瞪着眼睛威胁张起灵,可吴邪不知道的是,在张起灵眼中,注定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人被红绸绑着,面红泛泪的模样是多么让人把持不住。
张起灵脱了自己衣服,胸前漆黑的麒麟踏鬼威风凛凛,吴邪眼睁睁的看着张起灵俯身过来,身下那异于常人的尺寸灼热的贴在屁股后面。
吴邪惊恐的不住缩着身子,想离张起灵远一点,但在张起灵的眼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被拽着脚上的红绸拖回张起灵身下。
粗糙的指尖试探着摸上了吴邪后门,吴邪不住摇头,还是改不了被手指插入的事实,被插入的一瞬间不是很痛,但却带给了吴邪一种极为难堪的屈辱感,从小被捧在手心的人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很快这个男人将彻底进入吴邪,结束吴邪这十多年来的处男之身。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被身上侵犯的男人一一吻去,身后肠肉中手指不断的变幻着角度按压揉弄,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尾椎骨延绵而上,吴邪整个人都抖了抖,身前的挺立快速的涨大竖起,感到身后手指的抽出,天真的以为就要结束了。
没想到张起灵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软膏,抹在手指上再次插入后穴,一根,两根,被润滑着的肠肉乖巧的吞入了几个指节,不住吸吮绞着体内作乱的手指,手指进的越发深入,吴邪莫名的走神,人的手指有那么长的吗?
知道穴口松软下来,又是一根手指挤入,三根手指一起作乱的刺激让吴邪从喉口发出一声闷哼,接着充分的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手指长度的不正常,有两根手指不是一般的长,进的也不是一般的深,在手指尖擦过体内的某一处软肉后,刺激的身前的挺立从顶端流出一小股浊液。
吴邪羞耻的闭眼不看,似是听到身上男人一声轻笑,伸手弹了弹小吴邪,吴邪气的一缩后穴,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僵硬,暗自得意,夹疼了吧,活该!
吴邪以为身上的男人会放弃抽出手指,也好不再忍受这场屈辱的侵犯,没想到张起灵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粗暴的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娇嫩的肠肉,另一只手也粗鲁的撸动着身前的小吴邪,前后双份的快感让吴邪眼尾通红,唇间不断溢出色气的呻吟。
终于在一个狠狠的深入下,吴邪眼前一白就这样射了出来,身后作乱的手指总算抽出,吴邪稍松口气,便被猛然一个贯穿,张起灵的那活儿直接插了进去,还好润滑的够,虽然不会出血,也照样不是很好受,鼓鼓胀胀的撑的吴邪很是不舒服。
然而很快张起灵动了起来,横冲直撞的进出不住的拍打着吴邪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在这场情事里更添几分凌虐的情趣。
吴邪和张起灵的呼吸都是沉重的,下身相连的抽插让吴邪产生一种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觉,也许是床上爽了,在吴邪的强烈抗拒之下张起灵取下了堵住吴邪嘴巴的红绸。
吴邪开口就骂,其间夹杂着破碎的呻吟,“我操你个狗日的敢动老子,...嗯啊...啊....你给...啊...老子等着...呜啊...”
“吴邪,我等着。”
张起灵说完后更卖力的动着,将吴邪的不服气都插成了破碎的呻吟,直到最后吴邪再也没了力气骂,时不时发出被刺激狠了的呜咽。
大开大合的抽插不断持续着,身下交合的地方一片粘腻,龟头顶着吴邪体内的那一点猛肏,吴邪受不住的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张起灵依旧不停的耸动着,顺便将吴邪翻了个身,从身后再度深入。
翻身时那孽根还插在吴邪体内,感觉到柱身在体内旋转一周的感觉吴邪几乎都要崩溃,快感不住的堆积,只能发出些细微的喘息声,就着这个野兽交脔的姿势,每一次进的更深,吴邪那流畅的腰线和蝴蝶骨渗着细密的汗珠,张起灵俯身啃咬着,留下一脸串斑驳的痕迹,手指也不安分的揉掐着胸前的两点。
吴邪从没觉得胸口的两点有什么刺激的,但在张起灵的手指掐揉之下,乳肉慢慢的涨大,红肿,挺立,甚至自身塌腰着沉身去蹭床单,将自己更深的送入张起灵手中。
终于在吴邪一个刺激的绞紧肠肉后,张起灵更快的深入捣弄十余下,尽数射在了吴邪体内,温凉的液体打在高热的肠道上,几乎就要刺激的吴邪再次射出来,小吴邪却被一只大手堵住顶端,死死按住不让释放。
吴邪挣扎着试图摆脱,却被一段红绸绑住顶端,绕过腰肢、胸口、腋下、肩胛、手腕,最后悬挂于房梁之上,另一端落在张起灵手中,面对面的坐着,张起灵拉动一下红绸,吴邪随之上升,张起灵松手,吴邪带着自身的体重沉沉下落,将柱身吞入的更深。
吴邪抽泣着求饶,依旧抵不过张起灵的恶趣味,最后更是屈辱的为张起灵含了出来,才彻底结束这场情色的历练。
吴邪在张起灵怀中醒过来后,下意识的叫着被调教出的相公二字,感觉到身边越来越燥热的气场,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就见熟悉至极的麒麟纹身耀武扬威的打着招呼,在抬头望去,大张哥的眼神中带了点别的味道。
似是反应过来什么,吴邪眨巴着眼睛讨好的笑了笑,不待讨饶,就又被拉进被子中开始新一轮的晨起运动。
事后扶着腰的老吴发誓再也不撩拨老张了,疯起来简直不是人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