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界的那些年
瓶黑花簇邪,也许有路人邪,预警,文笔渣
大纲:
想到了一个梗,吴邪死了,到了地府,地府有个传说,得到鬼王的心可以复活,但是鬼王形相,还是第一次当鬼的小可怜吴邪为了活下去想要接近鬼王。
千辛万苦的找了许久,被占了不知道多少便宜,一怒之下吴邪想要创造鬼王,找到了一个好苗子黎簇,用从三教九流那里学来的东西调教。
黎簇一边恨吴邪,一边依赖吴邪,直到他们遇上了类似鬼王的存在。
以往所向披靡的黎簇毫还手之力的败在解雨臣手上,青衣戏服,眉目稠艳,森森鬼气万鬼皆臣。
吴邪改变了策略,试着去接近更强大的存在,越强,越有可能是鬼王。
解雨臣少有的默认吴邪的纠缠跟随,被放弃的黎簇在炼狱挣扎,吴邪视而不见,经历过最底层小鬼的洗礼后吴邪变的冷酷狠心,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的出来。
好不容易攻略完解雨臣,吴邪以为能拿到心脏复活,可是解雨臣也败了,多智近妖的青衣艳鬼败在了看不出形体的黑雾手上。
解雨臣同样被放弃,吴邪再去追逐黑雾,多少次戏弄陷阱一一跨过,勉强被黑雾认可,以师徒之名行禁断爱欲,吴邪见到了黑雾的本相,高大挺拔,放荡不羁,天生异瞳,深不可测。
吴邪觉得这一次应该对了,让这个男人为他奉献心脏极其苛刻,但他仍然做到了。
可惜,没了心脏的男人仍旧潇洒狂放,快意风流。
吴邪开始怀疑,他只想活下去,用人类温暖的躯体,但经历了这么多仍然达不到。
吴邪面对黑瞎子难掩颓丧,心如死灰。
黑瞎子看出了吴邪意兴阑珊,带他去见了一个人。
是的,一个可以被称作人的鬼,苍白的像经年不化的霜雪,可是他的气却极其接近人。
如果说黑瞎子是锋锐的极致,这个类人的鬼,就像是大象形的道。
黑瞎子告诉他,这是他们的王,几乎能实现所以愿望,前提是要让他看到。
吴邪这才提起了精神,原来他要找的是这个,可是他已经没有太多心力去攻略。
他谓的问:把你的心给我,可以吗?
张起灵看着吴邪,吴邪同样看着他,一面是洞悉世事后沧桑却纯澈的灵魂,一面是鬼界沉浮饱受煎熬千疮百孔的世故。
张起灵看着他,点头。
吴邪得到了鬼王的心脏,他向死而生,却命途坎坷。
1
吴邪一身素衣,面容沉静,不远处是狰狞的战火纷飞,他所教出来的小孩儿终于到了出师的时候。
灵异的晦暗鬼气缓缓散去,黎簇提着恶鬼的头颅一步步走向吴邪。
他把头递给吴邪,白皙纤瘦的手指上紫黑色的伤势极其刺眼,漆黑长发中露出黎簇少年桀骜的精致面孔,他笑得森然:“满意吗?吴邪。”
黎簇从来不叫他师父,哪怕是吴邪把他从数万恶鬼之中救了下来,授他功法道术,教他成长强大,但吴邪的恶意也是极其显著的。
他会在每一次黎簇就要接受他的时候给予黎簇致命一击,时时刻刻提醒着黎簇他只是在利用黎簇,他不需要朋友亲人,他要的是一个工具,一个能成为鬼王的工具。
这一次,在黎簇的恶意下吴邪仍然从容,他挥手打散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小孩儿就是小孩儿,恶鬼哪里来的血,不过是他自己刻意制造的恐怖场面而已。
“还不够。”吴邪冷冷的看向黎簇,只一眼,就叫黎簇安分了下来,“什么时候能杀了我,什么时候就够了。”
黎簇冷笑,“放心,那一天不会远了。”
吴邪没理黎簇阴阳怪气的语气,往远方走去,黎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说起来,还是吴邪把他从地狱中拽了出来,可惜迎接他的并非人间抑或天堂,不过是另一个地狱而已。
吴邪从始至终,都未曾把他看在眼里。
夜幕深沉,鬼界没有白天,一年四季的阴暗色调满是压抑,黎簇从出生起就一直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所以他不明白,吴邪极力渴求的人间是什么模样,吴邪也从来不会对他说这些,只能从交手过的恶鬼凶灵口中略知一二。
而黎簇眼中唯一的色彩,却是他对吴邪爱恨交织的源头。
那是如往常一般的休息时间,论鬼物是否需要休息,吴邪一直保持着生而为人的习惯,以提醒自己和鬼界的这些毫灵魂的东西不同。
黎簇是从那一刻发现吴邪的异样。
吴邪在鬼界呆了很久,遇上的很多鬼物都认识他,一些还会流露出惧色,黎簇从不知晓吴邪的过去,但从这一晚,他发现了吴邪隐秘的过往。
吴邪在挣扎,面色绯红,唇瓣娇艳,双腿下意识的摩挲,以安慰下身湿意渐生的瘙痒空虚,黎簇去碰他,他滑蛇一样的缠了上来。
以前所未有的渴望去追寻黎簇生涩的安抚,吴邪吻过来的时候,黎簇从来不知道吴邪的唇瓣这样柔软,滑腻的舌尖贪婪的掠过他口腔的每一寸,难耐的吞咽微薄的津液。
他的双手勾着少年的脖颈,漆黑长发散落在两人身上,衣衫对鬼物来说都不是必须,也造不成任何阻碍。
黎簇明显感觉到下身的胀痛,他还未经过人事,但从小在鬼界长大,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道一些,这是成为男人的象征。
那些三教九流的鬼在他跟前油嘴滑舌的谄媚,关于这些事情吐了个一干二净,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去专供的红楼宣泄。
但黎簇看着吴邪,觉得那些红楼里的女鬼也不过如此,吴邪这副姿态,是他情潮翻滚的缘由,合该由吴邪来解决。
这也是吴邪他自己所渴望的。
黎簇透过衣服摸了摸吴邪下身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情动的潋滟魅色惊心动魄,一张从来冷淡的脸也会折射出这样的鲜艳夺目,教他心旌神摇。
可吴邪的性器却毫动静,身体在发热,作为男人性欲的象征始终缄默,黎簇想起了那些鬼物说过的红楼中所谓调教。
吴邪这副浪荡不堪的淫靡姿态,分明就是习惯了性事之余的成瘾反应。
想到这里,黎簇心驰神往的一腔热枕骤然冰冷,在他之前,吴邪有过多少男人,连身体都被调教成这副不受控制的骚浪淫媚。
他眼神很冷,下身却火热,扣住吴邪四处游走的双手,不等吴邪挣扎不满,灼热的性器长驱直入,在湿滑紧致的穴道深凿顶弄。
许是年轻,作为恶鬼唯一的热度还有那么一些,黎簇冰冷的肌肤让吴邪格外舒服,猫儿一样的舔蹭,流露出餍足的神情。
穴肉层层叠叠吸吮而上,包裹着这些年来唯一有温度的性器,贪婪的不肯吐出,每一次抽插深入都是双方比舒爽的精神抚慰。
性器顶到最深处,淫水浇筑着敏感的头部,黎簇动的速度更快,在吴邪娴熟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少年人精力充沛,少许精元的流失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吴邪叫的淫乱,红艳的穴口自发的绞紧深入的性器,双腿勾上黎簇劲瘦的腰部,随着少年的冲劲一晃一晃,白的惹眼。
黎簇的性器越发涨大,在吴邪的刺激下狠狠碾磨过肉壁的每一寸,师自通的学会了变换角度,开发吴邪早已熟透的身体。
黎簇咬着吴邪胸前的敏感,尖牙用力,深入到并不存在的血肉之中,灵体所流出的血液只是身体的精元,黎簇从来知道吴邪特殊,连同流出的元气都蓄着温暖的洗礼。
他想他知道了,为什么吴邪要变成人,这种温度对于鬼物来说太过奢侈,他们一旦尝过一点,就如饮鸠止渴般疯狂侵占。
他第一次全然掌控吴邪的一切,却只是吴邪的一次失控。
第二日,吴邪醒来的当天仍是那副冷淡的神情,面不改色的把身体从黎簇的性器上抽离,彷佛这种亲密的关系只是极其普通的接触,一点儿也不曾为此触动。
黎簇追着吴邪要一个说法许久,吴邪不曾有过任何承诺。
只是以后的每次失控,吴邪不再刻意遮掩,把黎簇当作工具,身体的淫乱并不会对吴邪的意志造成任何影响,他依旧执着于他的目标。
天长日久,黎簇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攒下恨意,爱恨交织情难自已,误的纠缠在一起。
这日,他们遇上了最强的对手。
鬼气森森,娇美华丽的唱腔响在尽虚空,分不清从何处传来,又彷佛四下皆是,吴邪停下皱眉,周围的一些恶鬼亡魂不知何时都不见踪影,好似这条路上原本就他和黎簇两只鬼物。
吴邪泛起不好的预感,直觉他应该马上离开,可是一切术法鬼力都失去了作用,力的不似游荡多年的恶鬼。
黎簇很快赶了上来,同样打起十二分精神:“吴邪,是敌人吗?”
吴邪没有回答,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僵硬的灵体定在原地,只有一双眼睛可以转动,这是冲着他来的。
黎簇没有得到吴邪的回答正奇怪,还以为吴邪再搞什么神秘的东西,他伸手去拉吴邪,一阵灼烧的刺痛从指尖蔓延,焦黑色的鬼气腐蚀着修炼而来的灵体,好在黎簇也没有弱到一种境界,很快,指尖恢复白皙。
抬眼望去,他们的对面青烟袅袅,一身戏子装扮的鬼物从中缓缓而来,婉转悠扬的戏曲声堪堪落下,美艳的面容摄魂夺魄,他看向不能动的吴邪,微微笑道:“很有胆子,在我的头上动土,你是第一个。”
吴邪没法回答,他隐约见过类似的场景,可法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很强,比他所见过的最强的张家人还要厉害。
黎簇右手成爪,管不得眼前人实力多么深沉,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哪怕吴邪不在乎他,他却不能看着吴邪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在他眼前。
战斗是残酷的,吴邪看着以往势如破竹的黎簇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这是绝对的实力差距,他想起了初到鬼界时从三教九流的地盘出来时所见到的光晕,以及同样华丽娇美的曲调,显然这个人就是当初为他开路的人。
但现在,对方俨然不记得这些,他救过很多鬼,也杀过更多,偶尔随手为之的小小恩惠,并不会被记在心上。
吴邪不能动,看着黎簇一次又一次的冲上去,哪怕灵体被灼伤的寸寸崩溃,也一往前,只为了保护一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恶人。
吴邪垂眸,身体内部功法运转,独属于张家人的技巧破开禁锢,他制止了黎簇意义的牺牲:“黎簇,够了!”
黎簇倏然看向吴邪,眼底还是那一片清澈如许的真心。
吴邪没有看黎簇,在解雨臣看好戏的目光下淡淡道:“你太弱了,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
黎簇没有动,神情没有丝毫改变,他甚至笑了笑:“吴邪,你在开玩笑吗?”
吴邪沉默,黎簇的笑意收敛,他的视线冰冷,心中怒不可遏,表现出来的却只有转身离去,只有一个孤寂的背影。
有一天吴邪不再需要他,那本该是他向往已久的自由,但为何却满心落寞。
目睹一出好戏的解雨臣扬眉,“现在到我们了,动我的地盘,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吴邪闻言看向解雨臣,上下一番打量,心中做好了决定:“把我赔给你,如何?”
“哼,这话也就只能骗骗那个小鬼,偷奸耍滑!”解雨臣站在远处,如花般的面容上满是嘲弄。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眉峰一紧,五指凌空一抓,一点微弱的光团从吴邪身上慢悠悠的飘向他。
解雨臣盯着这点光晕许久,衣袖翻飞间骤然消失,只留给吴邪一句:你我之事就此一笔勾销。
吴邪眸光微深,就是这样的力量,越接近,越有希望。
2.
解雨臣不知道身后的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走哪儿跟哪儿,着实让解雨臣头痛了好些天,甩也甩不掉,不知道是在哪里得到的奇遇,追踪这点出乎意料的出神入化。
“别再跟着我了。”解雨臣盯着吴邪撂下冷脸。
吴邪眨了眨眼,满面辜,“要怎样才能一直跟着你?”
“你跟着我做什么?”解雨臣追问,他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对吴邪有用的东西。
“我喜欢你。”吴邪面不改色,这些年经历的多了,不止肉体,连同感情也伪装的真诚至极。
“哼,你倒是大胆,知道以往这样说的鬼都怎么样了吗?”解雨臣眸光流转,微不可察的杀意透出几分。
“死了。我不怕死,只想跟着你。”吴邪用一种法拒绝的神情望向解雨臣,眸光中有希冀、坚持和热切。
解雨臣笑了,“西边有海棠,你能摘来一朵就许你跟着。”
吴邪的眼睛刷的亮了,“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
西边确实有海棠,开的明艳,是灰蒙蒙鬼界中少见的鲜艳夺目,红色和粉色交织,翠绿的星光忽闪忽闪,是昏暗天地中的唯一点缀,极其梦幻。
这样的美景存在于鬼界是格格不入的,少有天光的地方不适合生机盎然的生物存在,这是死地,是绝境,所有温暖希望的相反面。
但它确实存在,吴邪在鬼界呆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这片绚丽海棠的美景是怎么回事,所有视觉效果下的震撼,都是吸引猎物维持活动的假象。
这片看似广袤垠的花丛,实际上只有一朵真正存在的海棠,依附魂灵生存的植物,所象征的不可能是爱与幸运,它只会带来梦与毁灭。
至于吴邪为什么会知道如此辛秘,那就要另说了。
自多年前从蛇窟逃走,吴邪在鬼界拖着破碎的身体经历了很多,看不清面貌的鬼物撕扯侵犯,黑色的藤曼束缚捆绑,勾魂摄魄的花朵啃咬吞噬...
他踉跄狼狈的从一众穷凶极恶的妖魔鬼怪间游走反杀,这具身体和魂魄早就污浊不堪,他秉着一个不知真假的执念传说,努力而坚韧的活下去。
重游故地,那朵藏得隐蔽的海棠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花海摇曳,波澜四起,吴邪几乎是面表情的深入花丛,淡淡的星光灼烧灵体,少许痛楚不过是这些年承受的沧海一粟,他早已习惯。
吴邪越来越深入,漫天遍野的花丛似乎破开一道裂口,五彩斑斓的花瓣幻相浮光掠影若隐若现,昏暗的天色下画面一帧帧跳动,像是古老久远的录像机,卡顿的延迟呈现。
吴邪四下寻找那朵和所有海棠如出一辙的唯一真实,他所求所念在催促,在地狱中等待煎熬太久,迫不及待的追寻一线希望。
花海合拢,抹去了吴邪的踪迹,追着吴邪来到此处的黎簇阴沉着脸,他想要跟着进去,却论如何也踏不进边缘,这片美轮美奂的花海,只接受吴邪一个灵体。
黎簇再一次认清了实力的差距,没有力量,他连一个小小的花妖幻境都解决不了,何谈去实现吴邪的念想,又怎样拥有吴邪?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吴邪消失的方向,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吴邪是怎样拿到那朵唯一的海棠的解雨臣并不知晓,总之当吴邪拿着那朵海棠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眼里少有的亮光让解雨臣默认了吴邪的跟随。
解雨臣收下了那朵海棠,他知道这朵花妖有多麻烦,尽管到了他这个境界,麻烦也不过是费劲一些的小事,但在吴邪身上,这就不单单是费些力就能得到的东西。
海棠花妖为什么能在鬼界完好损的停留那么久?
到了他们这一步,几乎不会有人去关心没有实用性的花妖,而关注它的,大多是贪婪它的幻术和力量,追求的是下九流的捷径。
解雨臣从此以后有了个专属尾巴,在他处理自己地盘上的事务威慑挑衅的刺头时,吴邪总是会替他出手,俨然一个体贴照顾的知心人。
解雨臣没计较吴邪的僭越,放任吴邪成为他的代言人,但随着吴邪帮他处理好一切,跟在他身边的时间越来越短,解雨臣有些不高兴了。
这一天,吴邪醒来的时候是被绑在床上的,视野漆黑,空气中似乎有着淡淡的花香,吴邪并不紧张,他知道,这是解雨臣的惩罚。
“小花...”吴邪喊道,这个名字是解雨臣只允许他叫的称呼。
没有任何声音,寂静的好像他独处于另一个空间。
吴邪动了动要,细腻的触感很是熟悉,他全身赤裸,躺在松软的床榻上,轻薄的被子完整的盖在身上,像是绸缎一般舒适,还带着清新的香气,像是花瓣...
花瓣...
吴邪似乎知道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朵海棠花妖所制作出来的绒被,花妖只有本能没有意识,解雨臣把那朵花收起来后吴邪再也没有见过海棠。
此时此刻,他应该身处解雨臣的居所,躺在解雨臣的床上。
吴邪对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在意,他身上能拿走的还有什么?非是身体或者性事。
只是解雨臣这样干净唯美的鬼怎么会看上他,他的名气不大不小,说不上人尽皆知,也不算默默闻,关于他的流言大多是污秽肮脏的,但从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所有人都知道吴邪的过去,也都知道吴邪的狠辣。
但凡碰过吴邪的,大多都以非常凄惨的方式死去,吴邪不信解雨臣不知道,即便不知道,以他的实力地位,随便让个鬼物去调查一下,吴邪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去都会呈现在他面前。
解雨臣的性子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完美主义者如何会看上他。
不解的思索了一小会儿,熟悉的气息接近,吴邪知道,解雨臣来了,他率先问道:“小花,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邪哥哥,我想了想,以后你不要再出去了,好吗?”解雨臣华丽的声线在他耳边回答,其中的意思却不言而喻,解雨臣想让吴邪成为他的,并且是囚禁于暗室的私有物。
吴邪皱眉,面上还是好言好语的想让解雨臣放了他:“小花,你先放开我好吗?有些疼。”
解雨臣闻言怜惜的看向束缚吴邪四肢的黑色藤蔓,白皙削瘦的手脚关节被牢牢固定在床上,黑与白交织成一种禁忌的美感,藤蔓上几片漆黑的嫩叶落在线条精巧的锁骨,诱人极了。
他拽着粉红薄被的一角,缓缓拉开,轻薄的料子水流一般划下,擦过胸前嫩红的两点,像勾子一样撩人。
解雨臣摘下了吴邪的眼罩,明艳的颜色波光粼粼,像是在诱惑他狠狠蹂躏,“吴邪哥哥,一直陪着我吧。”
吴邪眨了眨眼,适应下突然到来的光线,晕黄的光并不刺眼,整个灰色基调的鬼界,解雨臣是第一个让他见识到如此多绚丽色彩的人。
可惜,只会让他更渴望有温度的活着,而非在泥潭一样的沼泽中坠落。
“小花,我很脏,你不是最喜欢干净了吗?”吴邪好意提醒,试图阻止解雨臣接下来的举动,某些事情,一旦开始,永远不会有结束。
解雨臣笑意盈盈的面色骤冷,他的神色危险起来,“吴邪哥哥,别试图激怒我,你只要知道,从此以后,你只属于我就可以了。”
吴邪没再说出解雨臣不爱听的话,什么时候起,解雨臣也成了这副自欺欺人的模样。
区区身体上的侵犯凌辱,吴邪已然心如止水。
3.
鲜亮的床榻上花瓣倾洒,黑色和淡粉交,白皙的身体在床上婉转承欢,解雨臣是温柔的,比以往吴邪遇到的每一个都温柔。
说起来解雨臣比吴邪本身更为出众,若说以往那些人看中了吴邪的容色身段,可解雨臣怎么都不该是同样肤浅的人。
论姿容,解雨臣自己就是万一挑一,常年对着稠丽惊艳的脸,偏偏看上了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