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吴邪和张海客去找那座蛇矿,同样的地点却没有丝毫痕迹,极其擅长寻龙点穴的张家人都法窥得分毫,不得已,吴邪和张海客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直到张起灵被接出来。
吴邪第一次和张海客说了结束,张海客沉默的接受。
可是被改造过的身体怎么可能说抽离就抽离,情欲上瘾般的层层递进,吴邪被汪家人堵上之前,方才给张海客传过消息。
他不能让张起灵知道,故而独自一人去寻找解决的办法,除了拥有共同秘密的张海客,吴邪谁也没有告诉。
可是现在,张海客不得不接受吴邪压抑已久的爆发,从以往的经验之谈,吴邪需要的从来不是质量,而是数量。
那一段时间张海客几乎被榨干,才勉强换得吴邪维持理智,而现如今,张海客的面色极其难看,从现在的场面来说,他们带着发情期的吴邪根本逃不开汪家的围堵。
而吴邪的反应昭示着一切的紧张急促。
张海客闭了闭眼睛,和汪极达成协议,谁也不想吴邪失去意识,吴邪必须活着,而且是清醒的活着。
吴邪迷乱的魅色层层叠进,被围在中间,张家和汪家各自为政,一方面忌惮对方的狡诈反扑,一方面从数量上解决吴邪的情期。
张海盐半天没从这样的事情中反应过来,直到吴邪白皙的皮肉莹莹发亮,被大开的双腿间两朵肉花泥泞一片,几乎瞬间,下身的挺立让张海盐面色发红,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吴邪不曾挪开。
汪家第一个出来的是汪灿,他是所有汪家人中和吴邪接触最频繁也是最熟悉的人,汪极不知自己是出于私心还是公平,他和张海客僵持着,论是谁,怎么都不会是他们。
小张们和小汪等人目光都不可避免的带上了灼热和惊奇,目不转睛的注视眼前的极尽春色。
吴邪吐着舌头呻吟,津液从唇角低落,目光毫焦距,显然已经被情欲彻底裹挟,张海盐和汪灿在彼此头领的示意下动作起来,没有太多前戏和爱抚,吴邪也等不及那些。
同样粗长的二指插入穴内搅拌扩张,草草抽插几下,被湿热紧致包裹的快意令其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
吴邪被困在二人中间,赤裸的躯体完全的架在衣衫凌乱气息粗重的宿敌身上,半遮半掩的下身贪婪的吞吐性器。
下身的两朵肉花刚好完全的包裹住同样粗壮的物什,吴邪此时却浑然不觉,甚至特意扭动身躯来借此获得快感。
张海盐和汪灿下身用力的挺进,托着吴邪赤裸的身躯,目光中难掩杀意,从对方的频率到力道,隔着一层肉膜在吴邪的身体中较量,谁也不愿认输。
吴邪被插得高潮迭起,声音断断续续,手上还力的抓握什么,张海客不好受,汪极同样不好受,但他们只能看着,看着吴邪难以餍足的吸附一个又一个族人的性器。
两朵肉花被干的通红发颤,吴邪自身的坚硬被不知多少双手撸动爱抚,射出好几回元精,为了吴邪的身体着想,张海客吩咐人锁住了吴邪的精关,靠着吴邪下身的穴肉来获得高潮,也许这样能尽快结束这该死的发情期。
小张小汪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抽插,水声夹杂着喘息呻吟连绵一片,身上的伤势都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他们都知道吴邪对于彼此家族的特殊,而这样一个超凡的人却在此刻被压在身下侵犯,淫荡的吸吮吞吐他们的性器,刺激油然而生。
张海客和汪极谁也不比谁好,都硬着下体固执的守着战线,吴邪淫媚的呻吟言犹在耳,张海客从来没觉得自己定力如此之深。
不知过了多久,来来回回十几人,按照一般人的身体早就扛不住了,更何况还是张家和汪家这些非人类的特殊存在。
可被特殊改造过的吴邪就像个底洞般渴求一切抚慰。
不得已,张海客和汪极再度提出建议。
轮过一圈的小张小汪们聚成一团,张海客和汪极褪下裤子,抵住吴邪软烂的穴口,上面还挂着不知谁的精液,但两人动作不停,一寸寸的嵌入吴邪的最深处。
恍惚间,吴邪好像恢复过一丝意识,身上的人是张海客,那后面的是谁,怪异的饱胀酥麻从两方穴口传导,腹部被灌得高高耸起。
来不及恐慌细思,两股像是要把他顶穿的力道深深的肏弄进穴肉的深处。
身体下意识的迎合扭动,吴邪震惊于自己的行为,却见张海客第一次郑重的吻上了他,咸腥的液体从唇角落进口腔,吴邪怔愣,原来,张海客也是会哭的。
失神间,后方的冲劲唤回了吴邪的神智,后面的人是谁?
汪极嘶哑的声音在吴邪耳边轻语,却让吴邪惊惧紧张的绞紧了穴肉,整个身体肌肉完全紧绷,恨意从胸口暴涨!
可事实上,他酸软力的身体根本法支撑任何抵抗,任由敌人和朋友在他身体侵入,玷污,一点点的把原本吴邪干净的灵魂牵扯进底的深渊。
张起灵赶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整个场景极其淫靡,汪家和张家一众族人敞着裤子,望着最中央的三具纠缠的身影撸动欲望。
张起灵身体僵硬,血液几乎凝滞,最中间的那个浑身赤裸,遍布白精的人会是他的吴邪?
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是如此,小张和小汪们自然都认识张起灵,也都知道张起灵对于吴邪意味着什么,慌乱的整理衣着,一个个通红着脸下身鼓鼓囊囊的站好,不敢发出一声。
这种场面就好像睡了他人的妻子后遇见原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虚感,再加上这位主的武力值,从来都是最顶级。
张起灵越过小张小汪们留出的道路,一手一个把人从吴邪身上拽开,搂住满是脏污的吴邪,好像搂着什么久而复得的珍宝,捂住了吴邪的双眼,不让他看到是谁带走了他。
吴邪方才被顶到最舒爽的那一点,正空虚着被人拽离,不满只余总算多了几分理智,哪怕双眼被遮蔽,熟悉的身体和气息让吴邪浑身一冷,僵硬着说不出话来。
此时此刻,场面是绝对的寂静,在场众人都对彼此的身份关系心明如镜,可谁也法说出一句话来。
吴邪不知道最后是怎样离开的,熟悉的后颈一痛,再醒来周身干净,恍惚没有经历过那段噩梦一样的性事,可身上的痕迹分明提醒着他,这些都是真真切切真实发生过的。
后来,他和张起灵胖子一同去了雨村,小花黑眼镜时不时过来串门,连同不知所踪的黎簇也常来探望,一切似乎美好而幸福。
吴邪再也没有见过张海客张海盐等人,汪家人也就此销声匿迹,用胖子的话来说,嫩牛五方到了退休的时候,下一辈的年轻人有下一辈的传奇故事,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
吴邪好像也彻底放下了那段记忆,真心的投入退休后的生活。
只是再度压抑许久的情潮来袭,这一次出现在他床上的人,他都非常熟悉,从张起灵到解雨臣,黑瞎子到黎簇,每一个都极尽温柔,像是守护什么易碎的琉璃。
吴邪闭了闭眼,春光潋滟的眉梢也尽情投入,这是他生命中最特殊的人,他们,会和他一起走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