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按着吴邪的肩膀没动,顺着力度偏过去的面孔在逆光下看不起表情,吴邪整个人一僵,他从未和解雨臣动过手,这是第一次。
很快,吴邪便反应了过来,这不是真实的世界,他和小花之间也不是这样的关系,猛然推开解雨臣就跑。
解雨臣没有追,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吴邪做用功。
门是电子锁,没有指纹和虹膜根本法开启,解雨臣整了整衣襟,接近了还在和门较劲的吴邪,“别白费力气了,出了这个门,还有数道门。”
吴邪被压在门板上,上身齐整,下身一丝不挂,身后的冲撞肏弄让吴邪几乎不能站立,双腿酸软的厉害。
他满面潮红,意识放空的视线中水雾氤氲,热气弥散,情欲的洗礼让这副身体淫乱至极,明明是被强迫,仍然水流不止。
白净的指腹扣在磨砂面料的门板上,指腹是用力过度的苍白,十指微曲,抓不住一根浮木,强暴他的凶徒抓住他的双手,指节相交,缠绵缱绻。
下身两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解雨臣用与他容貌全然不符的粗大性器深凿抽插,花穴被肏的汁水四溅,后穴含着一根柔软的硅胶阳具,嗡嗡声不断作响,抵着最要命的一点高频振动。
解雨臣只微松了裤腰,比吴邪体面的多,制服吴邪并不算艰难,进入湿滑紧致的穴道却是夺命般的快慰,他迫不及待的把人压在门上肏弄,连回到床上都是浪费,恨不得就此死在吴邪身上。
吴邪微勃的性器随着身后人的操干蹭在冰凉的门上,灼热和冷意交织,花穴中粗硬性器急速抽动,后穴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多时,吴邪浑身一僵,白嫩中带着些许青黑指印的臀肉绷紧,穴肉牢牢吸附着入侵的性器。
进出变得尤其艰难,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后穴处的嗡鸣声也被忽略,黏稠的白浊液体自光滑的门上缓缓滑落。
一滴滴的坠落在深色的地毯上,印出模糊的湿痕。
吴邪微张着嘴,津液从唇角落下,红艳的唇瓣彰显出诱人的色泽,勾引着解雨臣狠狠欺凌。
解雨臣吻上吴邪的唇,下腹热气横生,就着这股劲儿横冲直撞,速度快的几乎要把后穴中的阳具顶出来。
处于不应期的身体酸软难耐,吴邪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下腹被撞得酸胀,整个人就要往下滑去,偏偏被扣住力的双手,钉在门上不住摇晃。
解雨臣数十下深入,撞在紧密的小口,充沛的淫水从小口深处流淌,性器被箍的发疼,交合处水声激荡,最后一下,温凉的液体全数泄入爱人的腔口。
吴邪唇边呜咽,眼中也泛起泪光,解雨臣终于把人从门上带下来,维持着亲密连接的动作,把人压在床上,耳鬓厮磨。
床榻柔软,费劲包裹的衣衫全然褪去,两只白嫩的奶尖从胸前跳脱,解雨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胸口的柔软,牢牢的把人困在身下,就好像,吴邪完整的属于他,只属于他。
少时,解雨臣抽出了花穴中的性器,用后穴的阳具堵住花穴中蔓延而出的浊液,再次勃起的性器抵在胸前两团绵软的奶子之间,再次鞭挞征伐。
吴邪后穴骤然一空,隐隐的空虚所适从,很快,花穴处满满当当的淫水浊液在硅胶阳具的振动下汩汩作响。
胸口处灼热的触感烫的吴邪微微发抖,性器在两团软肉的包裹中抽插,解雨臣两手拢着饱满的起伏,眼眸微微发红,吴邪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湿气,清秀的容颜是动情到极致的春意。
吴邪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情事的契合恍惚间生出暧昧的温度,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觉,这是所有沉迷爱情中的人法抵抗的存在,情投意合。
百叶窗在阳光下倒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少许天光下,脔和的隐秘罪恶猖狂恣肆,交成混沌迷蒙的灰色地带,泥沼深陷。
吴邪做了一个梦,梦中他伤痕累累,却执意去追寻那座千年不化的雪山,身后粉色身影始终紧随,在他被狂风吹倒是给予他最稳固的支撑,挡去一路风雪,握着他的手冰凉,可他却比温暖。
吴邪头痛欲裂,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关系,这里并非现世,可张起灵和解雨臣的感情却是真实,不分伯仲的真心以待,同样难以拒绝的犹豫彷徨。
他想要起身,却被熟睡的男人拽住,解雨臣一双清亮的眼眸毫睡意,分明早已醒来,就等着他的反应。
“小花,我...”
解雨臣打断了吴邪,神情犹疑,“你是怎么知道小花这个名字的?”
吴邪意识到解雨臣和张起灵胖子一样,都不记得现实的事情,便想几句话搪塞过去,实在不好解释,他自己都还一片凌乱。
“吴邪,你是不是在杭州呆过?”解雨臣似乎想起了什么。
“啊,是,怎么了?”吴邪嗓子还有些哑,并非是叫的太厉害,而是身体缺水的那种。
“某些人在杭州捉弄我,才被认出来而已。”解雨臣话中难掩笑意,他们的缘分,要延续到十多年前。
吴邪当然知道解雨臣说的是他,难道这边的吴邪和现实都是一样的经历,他勉强笑了笑,借口洗漱躲在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解雨臣出门的声音清晰可闻,吴邪凑过去试图开门离开,密码锁恪尽职守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连同自由都有了限制。
吴邪并不怎么恐慌,出不去就出不去,在这里等着解雨臣就是。
说到底,解雨臣永远不会背叛他。
3.
吴邪没能等来解雨臣,倒是等来了另一个很熟悉的人,黑瞎子。
只见黑瞎子动作利索的打开休息室的密码门,看到里面的吴邪兴味盎然,“原来解总的身边藏了个小美人啊!”
“瞎子,别闹了,赶紧走!”吴邪又一次将原世界的刻板印象放在了黑瞎子身上。
肉眼可见的黑瞎子愣了愣,没想到被解总金屋藏娇的小美人还认识他,他的名气有这么大吗?黑瞎子摸了摸鼻子陷入沉思。
吴邪懒得计较瞎子这人是不是的抽风,走路带风的离开这间休息室,根据估算,至少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天,解雨臣没有回来,自己也出乎意料的没有饥饿,身体似乎在这一段时间出于完全的静止状态,直到黑瞎子出现,时间恍惚开始在身体生效。
酸痛的疲惫一瞬间席卷了身体,肚子开始发出信号,他需要补充一点能量。
凭着记忆从解雨臣的办公室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了用餐的地方,多少吃了点填了填肚子,接着便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这里的人全部空了,连同胖子也没有踪影。
按理来说,论解雨臣的公司人员多么稀少,只要胖子在,那就一定会等到自己出来,解雨臣没必要也不可能把自己一个人放在锁住的休息室。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一片漆黑,黑瞎子也消失在浓稠的黑暗之中,天地之大,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叮咚:宿主未在规定时间内发现引领者,现执行惩罚一:情景转换】
‘你被美貌老板关在了休息室,带着墨镜的神秘男人出现,你大喜过望,求他带你出去,男人不为所动,你咬了咬牙,用淫浪的身体去勾引他,把嫩滑的乳尖凑向男人饶有兴趣的面庞,让他帮你吸一吸止痒,半遮半掩的雪白臀肉摇晃着磨蹭他勃起的阴茎,红肿穴肉留着骚水,淌湿了男人紧致的长裤。’
吴邪简直不忍再听下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现在绝对可以肯定,这不是他们真实的世界,引领者是什么玩意儿,也没说有什么规定时间啊,这他娘的破地方等他出去了一定要和胖子带雷管来炸了它!
“有病啊!我警告你马上送我回去,什么破惩罚,老子他娘的绝对不会干的!”吴邪双目发寒,在沙海计划的那股疯劲悄然浮起,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地方,稀里糊涂的先后和张起灵和解雨臣发生关系。
这些已经在他的掌控之外了,再来一个黑瞎子,他以后怎么面对这些人。
说干就干,吴邪视线四下游走,试图找一个杀伤力足够大的东西给说话的人或物一个教训。
然而找了半天,周围一片漆黑,触手皆是虚,吴邪不得不承认,只要这个声音不放他走,他压根就离不开这个鬼地方。
【叮咚:请宿主稍安勿躁,这里是爱的世界,只有足够强烈的爱欲才能开启,根据系统计算,除了引领者以外,宿主和钦慕者匹配率为百分之百,唤醒所有钦慕者的记忆,方能脱出,给您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这句解释的话落,不等吴邪反应,周围的环境开始显现,他又回到了解雨臣的办公室,黑瞎子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吴邪并不想执行所谓惩罚,但下一刻,他的身体自发的动了。
他脱下了并不厚实的衣物,在黑瞎子面前近乎赤身裸体,眼神中尽是排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接近起黑瞎子,真如那声音所说的一样,捧起还带着几枚青紫手印的乳肉去凑近黑瞎子的脸。
口中不由自主道:“好痒,吸一吸它...”
一丝不挂的下身也去蹭黑瞎子紧致的裤腰,淫水丰沛,沾湿了黑瞎子挺立的阴茎。
吴邪白皙清隽的面容上风情潋滟,几经情事全然开辟出情事间独有的色气,唇瓣红肿,湿滑的舌尖探出,试探着引诱能够帮助他的男人。
黑瞎子吞了吞口水,大手握上吴邪细软的腰肢,短短几步就带着人回到床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他不去想原本的任务,也不在意这张床是小美人和解总方才滚过的,以往多少人想要和他一度春风他都坐怀不乱动于衷,只有这一次,这个小美人长在了他的心上,哪怕是别有心思不情不愿的粗略手段也叫他心旌神摇。
他啃咬着送上门来的柔软奶尖,握着另一边肆意揉弄把玩,捏成各种形状,白嫩的软肉满满一团,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在他蜜色皮肤的映衬下格外可怜。
他松了松裤带,粗硬的大鸡巴从内裤弹出,前液就着小美人湿润的骚水,在大开的两腿间浅浅搅弄。
性器顶端与湿润红肿的穴肉碰撞,热度从每一寸肌理灼烧,连带着不顾一切的顺从引诱。
黑瞎子从来不是多么规矩的人,别说吴邪是解总的情人,就算吴邪是什么吸人精魄的妖魅鬼怪,感觉来了黑瞎子也仍然甘愿入套。
小美人被欺负的泪光点点,紧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一毫的呻吟,黑瞎子怜惜欲一起,亲上红润可口的唇瓣辗转不休,灵活的舌尖撬开唇齿,逼着吴邪喘息起淫靡的声调。
吴邪下身的穴口湿润瘙痒,每一次黑瞎子撞过来的时候都恨不得一口将它吸入,享受身体交脔的世间极乐。
黑瞎子腰上的冰凉外套刺得吴邪发抖,收拢大开的双腿想要闭合,但由于黑瞎子整个人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堪堪收紧少许便法动作。
交合间水汽氤氲,黑瞎子连扩张都没有就猛然长驱直入,吴邪被激的腰部一弹,和黑瞎子接吻的唇齿间呜咽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身体早已适应,这副特意改造过的身体尤其适合交脔,论是张起灵、解雨臣抑或黑瞎子,每一个都让他欲仙欲死。
黑瞎子进的是花穴,甫一进入就插到了底,直入宫口,黑瞎子的鸡巴长,全根没入的深度是吴邪前所未有的感觉,他惧怕的缩着身体,总觉得会被整个肏坏掉。
黑瞎子许久未开荤,肏起穴来也是大刀阔斧的,性器和穴肉因剧烈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吴邪整个人随着黑瞎子的力道前后摇摆,身体再一次被侵犯让吴邪少有的力起来。
从来到整个特殊的世界,一切都变了样,特殊的身体,不得已的交付,他渐渐习惯了这种床上运动,不止身体,他的精神也开始服从。
下身抽插的皮肉拍打声啪啪作响,吴邪被吻着唇瓣,舌尖一次次的缠绕吸吮,对方强硬的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黏膜,他有些失神,在快慰的感觉中随波逐流。
黑瞎子是有些手段的,他总是在吴邪恍惚的关键处加大力度和频率,强烈彰显自身的存在感。
媚红的穴口被干的肿胀,黑瞎子摸上了那颗小小的阴蒂,揉捏掐弄,致力于要吴邪清醒的记住这一切。
阴蒂传来的轻微痛感和快慰让吴邪集中起精力来,他皱眉躲开黑瞎子的亲吻,腰身扭动想要从磨人的大手下逃脱,可济于事。
黑瞎子不但玩弄起来阴蒂硬起来的豆子,大手还在微湿的后穴试探,揉了揉闭合的入口,刮搔周围的皮肤黏膜,痒意陡生。
吴邪想要阻止,方才直起身来,就被花穴里更深的力度刺激的软了腰肢,发软的双手搂着黑瞎子的脖颈才能勉强挂在黑瞎子身上,前方自身的阳物也在浓重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泄了初精。
“瞎子,慢一点...”
吴邪大口喘息,好不容易聚了些气才能完整的说几个连贯的字,接下来所发出的全都是不成音调的高低起伏的呻吟。
瞎子勾起一抹淡笑,一手握着吴邪不住滑落的腰身,性器直进直出,动作越来越快,次次都抵着吴邪的宫口,撞到最深处。
吴邪抽动着身体,下腹不自觉的绞紧,身体最深处突兀的喷出一股湿润的水气,浇在黑瞎子粗硬的龟头上,快活极了。
吴邪脑海一片空白,这种灭顶的高潮熟悉又陌生,他在男人的侵犯下用本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得到极致的舒爽,压根毫所觉黑瞎子是什么时候射在他身体内部。
直到黑瞎子抽出性器,黏黏糊糊的沾着白精和骚水,半软的鸡巴就这样蹭在吴邪的脸上,把吴邪弄得乱七八糟,看起来淫荡极了。
吴邪躺着没动,他还未从接二连三的情事中恢复过来,接连和不同人交脔的刺激需要一个过渡。
黑瞎子却没有这种顾虑,挺着再度涨大的鸡巴在吴邪红润的嘴唇上摩挲画圈,一手掐着吴邪的下颌,张开嘴就挺着脏乱的鸡巴冲了进去。
吴邪被干的干呕,喉咙的软肉讨好的吞吐粗壮的鸡巴,其上的腥臊粘液也被吴邪尽数吞下。
偌大的公司中彷佛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一直缠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