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总和夫人真配呀!”
“廖总和夫人郎才女貌啊!”
廖克面带微笑,说着谢谢,甚至还找到镜头的方向给大家打招呼。
突然,何为感觉有人戳了自己的腰,“An,你干嘛呢!”
“何为,你不要太难过了。”An安慰道。
何为觉得莫名其妙,他难过些什么。
懒得看这群人虚以委蛇,何为起身离开回了房间,然后拿出李秘书刚刚送来的床单被套铺上。
廖克这个大爷,说那张床他睡了几天不干净,一定要换上新的他才过来,何为憋了几天,廖克好不容易过来,他当然要安排好金主的生活起居。
第十九章:正文
梁怡看到何为起身离开后一直没有回来,觉得自己计划得逞,只等着晚上给他最后一击。
她专门准备了性/感睡衣,让服务员点了香薰和蜡烛,甚至还在床上洒满玫瑰花瓣。她觉得廖克今天的行为,是向她低头,到头来,发现还是她这个结发夫妻最好。
当她满心欢喜把房间号告诉廖克时,廖克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结果晚上转身上了楼,去了何为房间。
梁怡气的把房间里的东西乱砸,连导演都出面沟通,说你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们大家想办法解决,但闭口不提让廖克下来看看。
梁怡还是要点脸面,她总不好意思说我想要勾/引老公上床,结果没成功吧。她真的觉得自己是最失败的妻子,这么多年睡过那么多男人,就是没睡过自己的老公。
把人都赶走了,梁怡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小情人打电话,“我给你地址,你过来。”
楼上的何为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被廖克干死了,几天不见,老廖力气怎么这么大,感觉要把他顶破了。
今晚廖克太过生猛,到了两点,何为第一次求饶,“老廖,放过我吧,我要死了!”
廖克停下了动作,但东西还埋在他身体里面,侧过身把何为抱进怀里,拿出一张纸擦了擦他的眼泪和口水。
“你跟梁怡相处了几天,感觉怎么样?”
何为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快死了,哪里管梁怡是谁,胡乱回答道,“梁怡放屁有点臭。”
“什么?”廖克怀疑自己听了。
“我听An说的,我不清楚。”何为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
廖克把被子一把拉下,狠狠打他的屁股,“说了不要这样盖被子,你怎么听不进去?”
何为嚎叫一声,轻轻踹了廖克一脚,“要你管,烦人!”
知道自己做的过了,廖克也没发脾气,似乎想到什么,“你认真回答我,你觉得梁怡这个人怎么样?”
何为突然觉得很烦,凑近廖克耳边,大声吼道,“我觉得她很蠢,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
廖克吓了一跳,把何为这个大喇叭往外推,脑瓜子嗡嗡响,好一会儿才清静下来。
等何为睡着,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廖克才敢小声吐槽,“我觉得你也不太聪明,唉,怎么办啊?”
不过看着自己还埋在何为体内的性/器,廖克笑了,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年轻了些。何为妈妈最近每天给他炖的补品,看来效果非常好。过段时间他去把方子要来,可以让家里的阿姨炖着。
廖克一大早就接到了电话,梁怡昨天晚上发了疯,跟那个小情人又去了酒吧,而且两人还吸上了。看着照片中梁怡沉迷的模样,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看走了眼,怎么找了这样的人合作。
这个毒瘤不得不除了。
何为正在和廖克吃早饭,门铃声就响了起来,何为用脚踢了踢对面的人,歪头示意。
廖克起身,看到门外的人,有些震惊。
“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不能来,我是来看我嫂子的。”
“我还能欺负他了不成?”廖克语。
何为看到人,也有些诧异,“An,你怎么来了?”
廖克打断道,“叫什么AAAA的,叫他廖渊,我亲弟。”
何为这才意识到,难怪刚开始看他这么眼熟。现在两个人都站在自己面前,他才发现廖渊和廖克的眼睛和嘴巴长的好像。
“你第一天就认出了我。”何为语气肯定。
“哈哈,不止我认识你,我们家那边的都认识你了,你不是我预备嫂子嘛!”
廖克起身拉着何为坐下,“吃饭,别理这个神经病。”
何为戳了戳廖克的胳膊,凑过去问道,“都认识我?什么意思?”
廖渊反客为主,拿起一根油条嚼吧嚼吧,“就是我哥有一次在家族群发照片,一不小心把你们俩的合照发了出去,在严刑拷打下,交代了。”
“哦~原来如此。你等下把照片发我看看,我鉴定一下照片中的我表情管理怎么样。”
廖渊笑道,“你的表情很好,放心吧,我爸还说,我哥终于找了个踏实的。”
“你们家都知道你哥和梁怡的情况啊?”何为好奇。
廖渊挑挑眉,意思是当然啦!
看着两人再聊下去饭都要馊了,廖克起身把廖渊推到角落坐着,“安心吃饭!”
“哼!”
第二十章:正文(大结局)
梁怡离去后就没有回来,几天后,综艺也草草收尾。廖渊赖在何为身边不想离开,被廖克一脚踢走,打包到了父母身边。
几个月后的一天,廖克把何为清洗好放在床上,自己仍旧抽着烟,拿着平板看,眉头紧皱,看来有心事。
何为起身凑过去,发现廖克竟然在看离婚协议。
“怎么?你要和梁怡离婚?”
廖克点头,“梁怡手伸的太长了,她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炸弹,只要是她身边的人都会有危险,尽早远离这种人才安全。”
看出何为的疑惑,廖克放下平板,把烟掐灭,用力把人往上提了提,放在自己怀里,解释道,“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吸了毒,不敢堕/胎。到上个月,结婚这几年断断续续从我公司非法转移了几个亿资金,还有她哥哥的公司,拐卖妇女儿童,专门给他们那个会所。最近,还贩毒卖毒。”
何为瞠目结舌,梁怡一家胆子太大了吧,哪有人像他们这样挣钱的,每条路都踏在法律的红线上。
“那梁怡同意吗?”
廖克点头,“还有证据在我手里,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何为点点头,了解清楚后也开始有些犯困了,他张开手抱住廖克,在他胸口打了个哈欠,“你继续看,我先睡了。”
廖克却伸出手在何为乳/头揉了揉,“先别睡。”
“嗯~啊~干嘛呀!”何为有些不满,但还是挺着腰蹭着廖克。
“我离婚了,想娶一个叫何为的人,你说他会同意吗?”廖克这个老不正经的,手上撩着他,嘴里却用严肃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
“他可能会同意吧,只是我觉得何为有些吃亏。”何为受不了廖克的撩拨,摸到廖克的性/器就朝着自己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
“啊~”
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声音。
廖克扶着他的腰缓慢挺动,有些笑意的声音问道,“怎么吃亏了?”
何为在愈发凶狠的顶撞中,声音破碎地回道,“因为你二婚了,我才一婚。”
廖克哈哈大笑,冲撞的更加用力,“是,这么一看,是何为吃亏了,那我把财产分给他一半,再专门给他开个工作室怎么样?”
“那什么时候领证,我都可以。”
“给你买了戒指后就去。”
几个月后,廖克离婚了,大家看着英俊潇洒的廖总又单身了,纷纷把目光投向他,盯着他的人、他的钱,以及廖夫人的位置。
谁知道一个星期后,手上光秃秃的廖总却多了一个纯金的戒指,有八卦的朋友问了,本以为廖克不会回答,谁知道他竟然接了话,满脸幸福地说,“嗯,刚结婚。不过不准备办婚礼,喜糖会送到的。”
晚上和廖克的朋友聚餐,大家都盯着廖克和何为手中的戒指,尤其是张建,“我猜这戒指是何为选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何为诧异。
张建故作高深,还想卖弄一会儿,结果被老婆在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别磨磨唧唧,快说!”
法,张建说自己去工作室找何为时,偷听到他和助理讨论戒指选什么款式,助理推荐银戒指,何为坚持黄金保值。看着两人现在手上的戒指,不用想,廖克也没有犟过何为。
那晚,廖克其实不同意何为选的这款,自己白天看的一款银色很好看。但糟糕就糟糕在,讨论的时间选在了晚上,到了做/爱时,何为不肯放过他,廖克看着何为倔强的样子,深知自己不同意,可能就累死在床上。他有些后悔,怎么没去阿姨那多喝几碗滋补汤。奈,他为了自己的健康,只得同意了。
“廖克,我说的对吧?”
廖克肯定不会把床上的事往外说,他握住何为的手,笑笑,“老婆确实厉害,都听他的,他是一家之主。”
这边,服务员正好端上来一盘菜,把鸡蛋放在了廖克面前。何为眼疾手快把盘子移走了,对着服务员不好意思的笑了。
朋友们看到何为的样子,就知道人家这是真的在过日子,纷纷打趣,“你俩这结了婚,我们可有大把狗粮吃了!”
“来,喝杯交杯酒给我们看看!”
“来!”
“来!”
“来!”
热闹声中,一对幸福的新人在大家的祝福中喝下人生中的交杯酒。
让我们祝愿他们天长地久,白头偕老。